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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盤問了慧娘等幾名軟紅樓的管事,卻未能得到進一步的口供後,楊晨終於命人把酈承紀給帶上堂來親自審問。

雖然酈承紀以往也曾多次來過縣衙,但還未有過今日般以嫌犯的身份見入過二堂。當他還像以前那樣只是朝楊晨一拱手就當是見過禮時,身側的衙役們就發出了一聲不滿的怒斥:“大膽人犯,竟敢見了縣令大人不跪!”不待他作出反應,兩條水火棍已戳在他的膝彎處,猝不及防的酈二爺當時就雙膝一軟,跪倒在了堂上。

直到膝蓋重重撞在青石地面上傳來一陣劇痛,酈承紀才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當真是又驚又怒。

“啪!”前方傳來一聲驚堂木的拍響,一個威嚴的聲音又隨之響起:“堂下所跪何人,報上名來。”

“草民酈承紀!見過大老爺。”即便心中很不是滋味,但知道形勢比人強的酈承紀還是乖乖地報上了名字。

“酈承紀,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早在來縣衙的一路之上,他已有了籌謀。想必很快地,知道自己情況的兄長就會來搭救,他當然不可能承認這麼個逼良為娼的大罪了。

楊晨又砰地一拍驚堂木,喝道:“大膽,此時人證物證俱在,你竟還不認罪?難道那軟紅樓不是你所管嗎?難道那些帶著斑斑血跡的刑具就不是從那搜出來的嗎?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

酈承紀抬頭眯眼看著高高在上的楊縣令,便是一聲苦笑:“大人所言,草民確實無可辯駁。但草民要說的卻是,這等無法無天之事確非草民所為,更非草民指使。這一切,都是樓中其他人揹著草民所做,還望大人明鑑。”

楊晨聞言便是一怔,沒想到這人到了此刻竟還敢把一切罪責都推到其他人身上,他就不怕當堂對質嗎?想到這兒,他便沉聲道:“這不過是你一人之言,你可敢與慧娘等人對質嗎?”

“有何不敢?”酈承紀全無所懼地回了一聲:“草民確是冤枉的,如何不敢與人對質。”

只看他那有恃無恐的模樣,楊晨的心裡就犯起了嘀咕。隨即便猜到了他所依仗的便是酈家的勢力了。剛才慧娘等嫌犯所以幾乎一言不發,既不認罪也不說酈承紀是主謀,顯然就是有這方面的顧慮了。

而一旦他當真將這些人聚集一堂,只怕在酈家的積威之下,這些人也不敢把罪名往酈二爺的身上推。如此一來,這案子就有些難以審下去了。

就在楊晨考慮是否暫且退堂,等明日再想辦法時,一名本該守在縣衙之外的差役突然來到了堂前,稟報道:“大人,酈承綱酈員外在外求見,說是有要事相告。”

“嗯?”楊晨聽得這話,雙眼就忍不住瞪向了這個差役。衙門裡自有規矩,誰敢在縣令大人審案的時候跑來打攪?很明顯,這人是收了酈家不少好處,或本身就是酈家安排在衙門裡的人,才敢這麼做的。

那差役被楊晨一瞪,心裡也是一陣發毛。別看楊晨年輕,且才剛當這個縣令不過半年,可在除掉宣闖後,在縣衙裡的威勢已然不小,可不是他這麼個小人物能招架得住的。但是,他又不得不幫著酈家說話,便又壯著膽子道:“那酈老爺還說此事與今日軟紅樓之事大有關聯。”

這時,酈承紀也反應過來,趕緊說道:“不錯大老爺,草民是否有罪,我家兄長是最清楚不過的。若大老爺不肯信我,大可問問我家兄長便可知真偽。”

楊晨心裡委實有些拿捏不準,便把目光看向了下首正做著筆錄的莊橫。處理這等事情,還是他這位曾在別處衙門裡當過師爺的更善於應對。

莊橫見東家看向自己,便知道他犯了難。微一思忖後,便略點了下頭,示意楊晨把酈承綱給叫進來。本來眼下案子就已有些審不下去了,莫不如另闢蹊徑,看能不能從酈承綱身上找到突破口呢。

楊晨這才有些不那麼甘心地一點頭:“把酈承綱傳上堂來。”

很快地,臉色略有些陰沉的酈承綱便來到了堂前。與自家兄弟不同,他倒是很懂規矩,照例恭恭敬敬地給楊晨磕頭行禮,報了自己姓名,這才在楊晨的許可下,站起身來回話。

“酈員外,你說此來是為了軟紅樓一事?”

“回大人,正是。”酈承綱先是有些氣惱地看了自家兄弟一眼,這才恭敬地道:“其實早在去年,草民便已查知我們酈家名下的軟紅樓裡有將他處拐賣而來的女子逼迫為娼之事。為此,草民也曾狠狠地訓斥過這些為非作歹之人,隨後才叫我這二弟承紀前往照看。”

“哦?竟還有這等事情?那本官怎麼就一無所知呢?”楊晨自然不可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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