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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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影子,這個影子是自己的後媽,心裡一陣難受,蕭然的臉色越發地難看了。
這一切看在旁邊的蕭亦眼裡,以為兒子更討厭他了。但蕭亦不是輕言認輸的人,既然決定走這一條路,他就絕對不會放棄,他絕對要讓兒子接受自己,不管用什麼辦法。
〃然然,我們先回家。〃蕭亦話裡的堅持,透明的挑白,蕭然冷吸一口氣的同時,內心有個微妙的情緒流過,但此時的蕭然沒有時間去深思,因為蕭亦伸過手要把他攬進懷中。
〃放開我!〃蕭然在蕭亦懷中掙扎。曖昧固然有意思,但與這個男人的任何曖昧都只是在啃咬自己心靈的疼痛。
蕭亦不理會兒子的掙扎和叫喊,手更用力地抱著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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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聽到沒有。〃蕭然叫了一會,也覺得無趣,因為蕭亦不再開口,而是看著窗外倒退的眩暈風景。蕭然看不懂半眯著眼睛的蕭亦,他只好選擇安靜。
到家後,蕭亦倒沒有抱蕭然上去。這讓蕭然鬆了一口氣,他不想在下人面前丟臉。
蕭然很快就跑進自己的房間,反鎖上門,平常他都不會反鎖門的,但今天的蕭亦有點不一樣,蕭然害怕。
洗好澡出來,爬上床鋪後,蕭亦還沒出現,也沒來敲門,更不用說晚安吻了。蕭然終於安心地睡下了,從離開家起,都沒好好睡過一覺,今晚又玩得很瘋,蕭然很快就進入夢鄉了。
做夢是什麼感覺?蕭然幾乎要忘記了。是不是太過幸福的孩子與夢總是有點絕緣,蕭然長大15歲,做過的夢用一個巴掌都可以數出來。
〃爸爸,我跳得好看嗎?〃蕭然站在床上,做了個鬼臉,開始旋轉身體,柔軟的床鋪讓蕭然一個腳下不穩,整個人栽在床上,微微翹起的屁股朝向站在床邊爸爸。
〃然然,沒事吧。〃蕭亦幫兒子放平身子,手也無意地摸了兒子的屁股一下。
〃爸爸好色。〃蕭然坐起來,手點著腮幫笑爸爸。
〃哦,然然是爸爸的兒子,那然然也很色了。〃蕭亦坐上床邊讓兒子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蕭然不滿地嘟起小嘴,朝爸爸舉起小拳頭,〃才沒這回事,然然一點都不色,然然最乖了。〃
蕭亦低頭在兒子臉上蹭了幾下才抬頭,看兒子被自己蹭得染上紅暈的臉,蕭亦狡黠地笑了,〃然然可是爸爸的兒子,如果爸爸色的話,那然然也一定很色了。〃
〃因為然然是爸爸的兒子,所以什麼都跟爸爸一樣。那爸爸不色好了,然然不要色。〃蕭然數著指頭,深深考慮後,還是覺得不要讓爸爸色好了。
〃然然,回來。〃蕭亦站在蕭然的身後,扯著嗓子拼命叫蕭然回頭。
蕭然停下步子,但沒有回頭,那張最熟悉的臉上有他最陌生的表情,他不要。他只想看到寵膩慈祥的表情。那炙熱的眼光,會灼燒他尚幼稚的雙手。
〃好熱。〃站在蕭亦不遠處的蕭然開口了,但那話讓蕭亦摸不著頭腦。
〃然然什麼好熱?跟爸爸講,爸爸來幫你。〃
〃再見。〃蕭然回頭想來個瀟灑的告別,卻被男人眼中滴下的淚愣在原地。那個男人並不知道自己落淚了,還在那喊著自己。
蕭然低頭看腳下,那是一條與黑色地面同色系的黑線。那條線那個男人越不過來。那是,禁忌之線。
〃對不起〃三個字蕭然含在嘴裡,回頭邁下的腳步越來越沉重。
一個蹬腳卻掉入萬丈深淵。
蕭然是冒著冷汗醒來的,睜眼卻看見有個人站在自己的床頭。
〃救命啊,爸爸,有鬼!〃
是可愛的反應。
真實。
〃然然,不怕不怕。〃蕭亦俯下身把兒子抱進懷中,一隻手輕拍兒子的背。
蕭然慢慢定下心來,鼻子傳來熟悉的氣味,蕭然猛地抬頭,〃你來我房間幹什麼?〃
蕭亦握住兒子想推開他的手,把他放在自己唇邊輕吻,〃然然。〃
被蕭亦吻過的手,變得好燙好酸,蕭然用力想抽出自己的手,卻被蕭亦握在手裡,而蕭亦的下個動作讓蕭然的反抗更甚。
蕭亦把兒子的手指一根根放進嘴裡吮吸,那認真仔細的態度讓人害怕。蕭然甚至產生一個錯覺,眼前的人不是在吮吸他的手指而是在吃他。吃他!想到這的蕭然劇烈掙扎起來,〃放開我,給我出去!〃他的恐懼沒有錯,這個他叫爸爸的男人還想加大禁忌的籌碼嗎?即使人生是一場賭博,但必輸的賭局,不如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