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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賣乖了,不是你讓人家千里迢迢來的嗎?你去照照鏡子,都跟非洲難民一個模樣了。”我說。
“我真的很慘嗎?都是她給害的啊……”大周還在叫屈。
“求你了,行不?別提她了,中午我請你吃飯。”我開啟桌子上的電腦螢幕,在工作間的角落裡找到一塊紙板,墊到桌子腿下面。才兩天沒來,我的桌子不知道被誰動過了,不僅桌面傾斜,還有些晃盪。
“行。我們一起去樓下新開張的農家菜館吧,聽說不錯。”大周扶了扶眼鏡,兩眼一眯縫,笑嘻嘻地走了。
和大周吃午飯很頭疼,他的話題說著說著又跑到女人身上,我真懷疑他的前世是一個到處留情的花痴。
大周偷著告訴我,這幾天到報社實習的三個女大學生正在做一個關於地下黑酒吧的選題,他被邀請參加。他說話的表情裡掩飾不住一種喜悅,就好像泥鰍混進金魚缸裡的一種喜悅。
記者做暗訪有危險的因素在裡面,總編讓大周參加,主要是想讓他壓壓陣腳,沒料到,這傢伙儼然成了護花使者。三位女大學生裡面,有個叫何雨恬的小女生,長得特別嫵媚。第一次在報社走廊裡見到她時,我沒有和她打招呼,可是,她表情十分坦然地說:“你好,李凱老師,我叫何雨恬,請你多指教。”
那一刻,我尷尬地點了點頭,側過身體,讓她先走。她的身影在走廊盡頭消失後,我的心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何雨恬的微笑足以讓任何男人動心,可惜,我沒有太強烈的感覺,因為她不是我夢寐以求的蕭薔。
在來來往往的愛情記憶裡,蕭薔是惟一讓我動過心的女人。我和她的愛情就像一個刺青,永遠刻在了心上無法忘記。
七十年代出生的男人們大概都有一種懷舊情結吧。很多年過去了,我發覺自己對一見鍾情所投入的情感遠遠大於後幾次戀愛的總和,蕭薔這個名字猶如樹根般穿過我的肢體,滲透進我的思維和血液。我曾經試圖徹底忘記她,可是,我做不到。
在這個紛紛擾擾的世界裡,和一個異性相愛的理由有很多種,我的理由卻只有一個:我喜歡她。
蕭薔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她的一顰一笑都帶著誘惑力,甚至於她那柔軟的Ru房也是與眾不同的,一個有些大,一個有些小。
在很久以前我一直認為,女人對男人散發出的吸引力取決於精神上的魅力,而不是單純的肉體。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錯誤的。一個正常的男人終究無法把精神戀愛和兩性合歡徹底分開的,除非他是一個十足的聖人,或者是個假道學的偽君子!
我不是孔子。所以,我比孔子更容易接受誘惑。
從第一次接觸到第一次上床,我們花去的時間不足六十小時。三天兩夜的時間裡,我們幾乎聊完了所有的話題,包括網路、環保、卡夫卡、小夜曲和樓下賣油條的劉大媽的前夫。
後來實在沒有什麼可談的了,我們只好談到了床,和床上的肉體。
“你知道,我們都需要這樣看清楚對方!”蕭薔微笑著解開|乳罩,輕聲說。時間過得很快,她和我用成|人的Xing愛方式結束了漫長的對話。事情完了以後,我去洗澡,她靠在床頭吸菸。等我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她已經走了。在床頭櫃上,她留下的紙條上是這樣寫的——“你知道,我們都不是小孩子。”
蕭薔的話裡有話,她的潛臺詞就是:我們是一夜情,好聚好散吧。
她就這樣走了,走得很乾淨!她清理掉了所有與她有關的東西,甚至床單上的毛髮和體液。陽臺的窗戶被她開啟了,空氣裡殘存的她的氣息也蕩然無存。
她惟一留給我的,只有想念,空虛的想念。
第二章 困惑與迷失
週末,一位朋友過生日,聯絡個度假村搞聚會,說白了就是找一幫人喝酒。那個度假村在市郊,我頭一回去。到了地方才明白,之所以找這麼個地方,是因為這裡比較偏僻,想幹什麼都可以。
對於有不良嗜好和企圖的人,這裡無拘無束,更像自由的天堂。
晚飯後,大家在酒精的作用下,開始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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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跳舞,這成了我拒絕和別的女人跳舞的理由。過生日的那位朋友明顯是喝高了,雙手攥著麥克風在放聲高歌,這個地方的音響師以前當過廚子,不太會擺弄調音鍵,音樂一出來震得大廳窗戶嗡嗡的,把大家的耳朵都震木了。我在靠牆的椅子上坐著看他們跳舞,舞池裡的人在一對一對地搖擺著身體,大部分都是一男一女,有一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