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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筋骨,連著呆在一個地方不出不喝,不撒不拉真是一種煎熬,為了保命我硬是咬著牙關熬了過去,靜觀夜色如出日落七個來回,在我想來任她們再對我恨之入骨只怕也是失去了耐心,才敢在夜色掩映下怕出來透口氣。
這十天除了吃了幾個蜈蚣蠍子之類的小蟲子,喝了幾滴露水之外,我是什麼也沒吃什麼也沒喝,肚子裡沒東西,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嚴重的內傷讓我的功力消失得無影無蹤,以這等身手估計只要有點力氣的人就能把我打倒,苦苦地一笑,踉踉蹌蹌地向前摸去,終於找到一條小溪流,飽飽地灌了一肚子水才覺得有了一些體力,藉著微弱的月光我細細打量了一下週圍環境,分清了方向一深一淺地朝東北方向而去。
從夜晚走到天亮,感覺已離開了危險,我才放下緊張地心情,吃了幾顆野果,又好不容易掏到幾枚鳥蛋生吞下去,誰知道不吃東西還好,這一吃東西,飢餓感頓時襲來,肚子嘰裡咕嚕地亂叫個不停,看這無邊無際的大山,我真是無奈,沒有武功,在這大山之中想捕殺個野獸都難,只能使勁往肚子裡灌水,吃著那連嘴都能幹澀的野果,艱難地往前走著。
山巒起伏之中偶與大型野獸出沒,在以前我自是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可如今虎落平羊英雄落魄,只能小心翼翼地摸著趕路,有時候一個小小時也走不了多遠路,半天下來,連一個山頭都還沒翻過去,氣喘吁吁的攀上一個山峰,極目遠眺,猛地心中一喜,在另一邊的山腳下居然掩著一戶人家,嫋嫋的炊煙證明我的眼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