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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方舞從光子姨口中得知信二暫不會回北堂,方舞心裡倒覺得有一點小輕鬆。
這麼想好像不應該,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再跟他說話啊!經他一吻後,方舞心魂不定了一整夜,滿腦袋轉的全是他嘴貼在她唇上的感覺,彷彿被烙了印似的。她實在不懂信二為什麼要吻她,還有,為什麼她一想到他的吻,她身體就會感覺一陣騷動不安?
只是輕鬆的情緒持續不過兩天,方舞的感覺就又變了。每天巡視過櫻之間前方的庭院,她總會不自覺多逗留上一會兒,甚至她還會趁四下無人,偷偷躲到寬廊上發一會兒呆——就坐在信二慣常坐的那位子上。隨著他不在的時間一天天增加,方舞發呆嘆息的時間也越漸頻繁。
屈指算算,信二已經離開半個月了。
雖說方舞仍舊還沒想出再見到信二時;該用什麼表情跟他說話,但這個問題如今已經不重要了。她現在最想知道的,是要到何時,她才能再見到他?
“小舞。”
下午約莫三點,手戴園藝手套的方舞正蹲在溫室前方幫花苗換盆,一臉專心。聲音猛地竄入她意識,害她差點嚇掉了手裡的陶盆。
“小心。”信二眼明手快地將陶盆接住。兩人視線相接,方舞一雙眼頓時瞪大。
是少爺!
“好久不見。”信二微笑道。
方舞猛眨著雙眼,好似無法相信她此刻所看見的人是真人,一雙藏在黑框眼鏡下的美眸愣愣地看了他半晌,然後一閉,再張開,直到確定眼前人仍舊動也不動蹲在她面前,她這才突然綻出笑顏。
他回來了。方舞壓抑不住滿心的喜悅與羞怯。“好久不見。”
“你又把眼鏡戴上了。”信二看著她臉說道。
“啊!思。”經他一說,方舞驀地記他曾經說過,她不適合戴眼鏡,但是——方舞臉紅撲撲地垂低頭,小小聲地回答:“我比較習慣這個樣子。”
“無妨,只要你答應跟我單獨見面時,會把眼鏡摘掉就奸。小舞——”
“嗯?”
“我很想你。”
啊?方舞頓時瞪大雙眼。他——剛說什麼?
“它真礙事。”信二說罷,突然伸手摘掉方舞臉上的眼鏡。
清澈美眸一無阻隔地顯露在他眼前,方舞臉頰不由自主燒熱。她、她不習慣這個樣子——但是信二卻不給她迴避的機會。
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