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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我之前那樣的做法,是不應該的。我這樣太沒有分寸了。”
方舞一邊說話,十根手指頭一邊無措地絞扭。她已經很努力將她心裡話化為語言說出了,但就是不知道少爺他能否聽懂?
信二定定看了她幾秒。“你是說——你以後下會再過來吃茶點了?”
方舞猶豫地點點頭。
不對勁,信二記得她剛才聽聞有點心時,那滿臉幸福的笑容,不可能才過半個小時她就突然轉了性,變得不愛吃點心,難不成是旁人跟她說了什麼?
信二盯著垂頭不語的方舞,腦子一下將所有可能與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全數列出方舞少與人接觸,能夠接近她的,除了他之外就屬光子姨了。但不可能是光子姨,她比他更寵方舞。而如果不是光子姨,還會有誰?
“你怎麼會突然這麼想?”話一說出,一個念頭倏地竄過信二腦海——難不成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方舞有了“其他的”親近物件?!
信二從不是個杯弓蛇影的人,但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不這麼揣測。
“是——”方舞跟女傭她們只有幾面之緣,連交談都不成,自然不知道她們名字,所以信二問,她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說。
她那反應,分明就是心中另有“其他”人選!
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驀地從他心底竄升,那力度之猛烈,連他自己也感到驚訝。
或許是前任堂主教誨深深印刻在他腦海,也或者是先天個性使然,信二一直以來,都一直嚴格勒令自己不能有太大情緒起伏。帝釋還曾經嘲笑信二,說他是低溫人,不管是喜怒哀樂,他通通都是淡淡的,就像被送進低溫冷藏室的食物,外表看起來像樣,但摸起來,永遠都是冰涼涼的。
但此刻,他再也無法保持平常心。是誰有這麼大魅力,能教方舞放棄她最愛的點心?信二嫉妒地想,他花那麼多心思,好不容易才將她拉近到他身邊,結果“另一個人”卻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改變了她的喜好。
信二無法不想像那人是男性,一想到方舞極有可能也會對那人露出微笑,接受那男人的親近,一股澎湃護意,頓時從他心口翻湧而出。
心中浮現的畫面教信二無法理性思考。好,既然方舞認為“別人”的觀感比他重要,那他也不會挽留。
他有他的自尊與驕傲在。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信二深吸口氣,突然轉開身朝臥房退去。“隨便你。”
當天晚上,向來淡漠的信二,難得對傭人發了脾氣。碰巧這兩人也正是先前指責方舞厚臉皮的始作俑者,果真是現世報。
兩名女傭一塊進來收拾茶點餐檯,發覺兩盤櫻餅動也沒動,其中一名忍不住好奇問著:“少爺您一點都沒用呢?”
正坐在臥房矮几前讀書的信二,連出聲敷衍她們一下都懶。
另一名女傭看著另一盤動也沒動的櫻餅,想說難得逮到機會可以罵一下方舞,女傭開心過頭,一下忘了該先察看一下信二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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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離譜的是方舞,她也真夠暴殄天物,這麼美味的櫻餅,她竟然連動也沒動人就走了……”
信二突然“砰”地放下手中書本,細長的單眼皮朝女傭們一瞪。
“是誰允許你們說話的?”黑眸炯炯射向兩人。“你們沒看見我正在讀書?”
厲言一吐,女傭們再也不敢多說話,迭聲說了幾句“對不起,對不起”之後,拿好餐檯兩人飛也似地跑掉。
不到半個小時,信二發脾氣一事,即在北屋上下渲染開來。
晚上光子姨請示信二,要不要跟方舞一塊用餐。信二很酷地回了一句:“不用”。甚至就連當天晚上的餐點,他也一反常態地選擇待在自己房間吃。
還有方舞,原本行事就非常低調的她,如今變得更沉默寡言,光子姨問她半天怎麼沒吃點心,她也只是一味低頭悶不吭氣。
這兩人真的不太對勁……
然後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深夜,信二仍坐在他書房裡邊處理公事——坦白說,公事並沒這麼忙,只是他一回臥房,看見那寬廊,他就會忍不住想起下午發生的事,教他心煩!
連信二自己也摸不透,為什麼他會如此生氣。不過是被方舞拒絕,這點小事真值得他如此在意?
心裡念頭一轉到方舞身上,原本奸不容易才平穩下來的情緒再度被撩亂。信二煩躁地將桌案上卷宗推開,瘦削精實的背朝椅背一貼,一口氣還未嘆出,開啟的門廊上,突然聽見小貓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