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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工作做好,妻走到他面前,看著他說:“現在,你就當新郎吧。”
吳祖文覺得妻今晚也很美麗,臉因為亢奮而顯得紅噴噴的,有些嫵媚。高聳的胸脯被羊毛衫勾勒得畢露無遺,曲線優美的身材也比平時迷人。他就伸出兩隻手,隔著粉紅的羊毛衫抓住了她的*。妻一打他的手說:“這象新郎官嗎?新郎官都是很羞澀的,也懂得情調,你太粗魯了。”
吳祖文就上前摟住她,裝模作樣地在她臉上吻了一記,便把她推倒在床上,手忙腳亂地要剝她的衣服。妻推開他的手,坐起來說:“真的新婚那晚,你也沒有那麼猴急。見人家新婚,就興奮成這樣。”邊說邊脫衣服。脫得只剩內衣內褲,就鑽進被窩,躺下來等他。
吳祖文也迅脫了衣服,鑽進去摟住妻的身子,開始奏起*的前奏曲。可是不行,他雖然有*的迫切需要,但漏*點不足,就閉上眼睛,把身下的妻子想象成今晚的新娘。
這樣一來,他渾身一顫,來了精神。看見嬌豔美麗的新娘這會兒正赤條條躺在床上,激動地等待新郎上身。我就是新郎,我的珊,我來了。他在心裡說著,就動作起來。一會兒,新娘的身軀就變成了起伏的波浪。
“究竟誰是真正的贏家?”他氣喘吁吁地吻著妻子,不小心說了一聲。
張醫生呻吟著問:“你說什麼?你說大聲點,我沒聽清。”
他這才驚醒,連忙閉住嘴巴。只讓肢體動作,不用嘴巴說話。珊,你是我的。他心裡喊著,卻極力忍住,堅決不讓聲音出來。你的心屬於誰?心屬於誰,誰才是真正的贏家,對不對?他只是你肉體上的贏家,我的珊,是不是啊?他心裡拼命地安慰著自己,同時努力地用嘴巴和身體,把心中的愛情和力量都傾注到新娘身上。
“吳校長,你別傷感了,我的心是屬於你的,你才是真正的勝者。”他彷彿聽到新娘在對他溫柔地嚶嚀。“那我,太幸福了,我要好好地謝謝你。”他在心裡回答一聲,就激動起來,把妻子當成新娘,一舉進入她的身體。
身下躺著的不是妻子,而是他想象中的新娘,所以今晚他特別堅固,特別威猛,竟然一反常態地越戰越勇,久久不洩。下面的新娘開始動情地呻吟,拼命地挺著身子迎合他。
妻滿足地望著他說:“拉倒吧,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結婚前,你就沒來騷擾過人家?那晚就熬不住,哼。”
他說:“那不算的,擁抱接吻,怎麼能算呢?”心裡則想,那妻子是不是愛情的真正贏家呢?她不也跟陶曉光一樣嗎?不,你的心已經屬於邢珊珊,而邢珊珊的心就真正屬於你嗎?不一定,只有讓實踐來檢驗!
從此以後,他與妻*,就越來越靈肉分離了。肉屬於妻,靈卻在邢珊珊的身上。但這個分離的度他掌握得很好,可謂恰到好處,爐火純青。他既沒有讓妻子感覺出來,自己只得到一個沒有意義的肉體而已;又能於冥冥之中,讓邢珊珊切切實實感受到他越來越近的靈,與肉合而為一的真實的靈,而非只是虛無飄渺的魂。
婚後,陶曉光彷彿真的變成了一個新人。不僅面貌煥然一新,而且心情舒暢,臉上洋溢著掩飾不住的幸福和得意。
他真的沒有想到,如此美麗的女孩竟然還是一個處*女。他原本有這個心理準備,因為他自己也不是童男。以前的她他可以不管,只要結婚以後,她不給自己戴綠帽子就行了。可新婚之夜,他上去初試丈夫的義務和權利,卻驚喜不已。
他記得人走*光後,洞房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們互相望望,覺得有些彆扭。他看著嬌嫩欲滴的新娘,立在床前,不知怎麼辦好。倒是新娘顯得老練一些,她不慌不忙地鋪開被子,脫了衣服鑽進去,兩眼望著房頂出神,靜靜等待著,好象在想什麼心事。他就以為她不是處*女,有了這方面的經驗。管它呢?只要她婚後真正屬於你就行了。便象珍惜一件珍貴的瓷器一樣,愣愣地看著她裸露在被子外的酥胸和俏臉,不敢輕易動手。
過了一會,新娘不解地看著他說:“你還待著幹嘛呀?”他才笨手笨腳地脫了衣服,鑽進去,摟住她又涼又滑的身子,手忙腳亂起來。他不是童男,很有經驗,在大學裡就跟一個女同學上床多次了,但不敢暴露出來,就故作一副慌亂無措的童男模樣。
可只一會兒,他就忍耐不住了,拉新娘嬌嫩的手來撫慰自己,可她卻害怕地縮掉了。他就迫不及待地湊上去吻她的臉,然後用舌尖撬開她緊閉的紅唇,吸出她鮮嫩的舌子吮吸。新娘終於有了反映,平靜的身子開始微微起伏。
他這才脫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