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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可悲的是她還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誰算計了。虧的自己自以為很英明,步步為營的,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場笑話。
沒有身份文書,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份又被張紫妍佔據了,自己就是一個孤魂野鬼,天下之大,再沒有她的容身之地。
絕望,無盡的絕望,小花感覺腦袋一陣眩暈,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小花再次醒來,發現自己竟躺在一張床上,不是自己窩棚裡的那種簡陋木板床,而是花雕大床,柔軟的被子,帶著胰子洗後的特有香味。這個味道有些熟悉,她感覺自己回到了前世,前世那個讓她一生都難以忘懷的夜晚。
小花雙眸緊閉,眼淚咕嚕嚕的從眼角滾落,滑入雙鬢,浸溼了枕巾。
小花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又回到了這裡,那麼自己現在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張紫妍呢?
一聲冷哼打斷她紛亂的思緒,好熟悉的感覺,小花睜開眼睛,不出預料,一張冷毅的臉印入眼簾。田雲山語氣森寒:“你是覺得跟著我委屈了你麼?”
小花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撐起身體,掃視一圈屋子,正是新房。房裡只有她和田雲山兩個人。
小花有許多問題想問,但是這一刻,她覺得那些所有的問題都不重要。從自己重生而來的十來年,自己一直都在和命運做抗爭,甚至到最後不惜逃婚、自賣自身的瘋狂行為,但是結果是自己還是躺在了這張婚床上,還是和這個男人面面相對。
小花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必須去面對,如果這一既定的事實無法改變了,那麼人呢?她腦海中驀地浮現出林氏的聲聲叮嚀,“抓住男人的心,只有男人才是我們女人最後的依靠。”
小花一直就不苟同這個觀點。但事實證明,這是女人唯一的選擇,只有取得男人歡心,才有談及其他的資格。
須臾。小花想明白許多事情,心情豁然,掀開被子下床,人還有些恍惚,體內精華運轉一週,疲憊稍減,連氣色也好了一些。
小花來到田雲山面前,大概是因為前世數年相處,儘管沒那啥那啥,但是仍舊很熟悉。所以一點也不忸怩做作,她順勢靠著桌子坐下,對田雲山說道:“那,我跟著你,你會讓我受委屈嗎?”
這恐怕是所有女人在新婚。或者說決定將終身託付給男人時的心理話,不過女人說的最多的是“莫要負我!”,卻很少詢問,“會不會負我?”
負,是肯定的,問題是不辜負的時間的長短。有些幾天幾月,有些幾年。甚至幾十年。
田雲山一滯,頓了一下才說道:“難道你忘了你是怎樣到這裡來的嗎?”
小花道:“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歸宿,以前我不信,我好想要一個永遠也不會讓我離開的家,自己的家,所以我一直都在尋找自己的歸宿。可是……兜兜轉轉。竟還是到了這裡。我只想知道,這個歸宿,可容我多久?”
“你的想法有些特別,但是如果想用這種方法讓我改變對你的看法,那就大錯特錯了。女人,就應該有自己的本分,莫要學那些風月女子強說愁。”田雲山冷哼一聲,拂袖離開。
小花驀地站起,叫住:“等一下,今天你不想要了我嗎?”
田雲山驀地轉身,就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一樣看著小花,如果自己的資訊沒錯的話,這是一個出了名的呆傻女人,先前的那些話可以當成是女人無病呻吟,而剛才那句“要了我”,則是赤果果的勾引,遠不是一個新婚女人會說能說出口的。
就在他回眸那一瞬間,眼前那個傳說中的傻女,臉上還有灰塵泥巴的女子竟有一種動人心魄的美麗,心中悸動,
頓了好一會,他長舒一口氣,“記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身邊的一個侍妾,一條狗。從明天起,就給我到偏院去,你應該好好反省反省。”
轟——
完了完了,天真的塌下來了,小花絕望了,她真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第二天,小花以完璧之身被送到了偏院,也就是最靠近後山的小院。
小花提著一個小布包,裡面還是自己逃亡時裝的兩件衣裳,裡面的銀錢已經被搜走,幸好自己身上還有幾兩銀子。在昏過去的時候,小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了田家,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白衣人。身上的衣裳原封不動,就連臉上故意糊的泥巴也沒有擦掉,可見田雲山沒有讓僕人幫她打理,而他自己更是不屑去碰這樣一個不識時務的女人。
身邊跟著一箇中年僕婦,叫崔嬸,正一個勁地安慰小花:“莫急莫急,我們家老爺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