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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說出來以後,赤司就驟然覺察出了些不妙來。
對於在這群人中掌握了最多線索的赤司徵十郎來說,死者的姓氏是齊木,和黑方曾經參與過霸凌事件,這兩點就已經可以讓他推算出,既然黑方接受了必然死亡的懲罰,那麼沒完成白方的懲罰應當不會比黑方重。
而且在齊木空助的言語中,他無意識間屢次提到過了“這次遊戲”、“這場遊戲”的說法,可以知道,這場遊戲絕不會就此結束,一次性死亡這麼多人即便對於齊木空助來說也是個麻煩。
他可以確信,在這場遊戲之中,白方即使沒有完成任務,也不會受到致死的懲罰。
雖然現在還沒有公佈出是誰逃避了懲罰,但既然那個人說了只有兩個人可以不接受懲罰,那麼在這之後,等到所有人都受到了遊戲失敗的懲罰以後,他們兩人顯然就如同黑夜中的螢火,無所遁形了。
即便他們只是根據遊戲的規則,尋找線索去完成了任務而已,但對於現在這個處於空前恐懼中的群體來說,少數派就是罪過。
一旦被發現了他們就是唯二透過了遊戲的幸運者,在無力對齊木空助發洩負面情緒的情況下,這種壓力無疑就會轉移到身邊的弱者身上。
到時候,他們的處境可就不妙了。
“咚!咚!”
如同行刑般被擺放在教室正中的那個儲物櫃還在拼了命地劇烈掙動著,指甲抓撓的刮耳詭聲、人類肉身與冰冷金屬碰撞的悶響、被壓抑在喉嚨與胸腔裡的嗚咽哭喊,在這逐漸、逐漸死寂下來的教室之中愈顯可怖。
誰都沒能去救身處漆黑儲物櫃裡的人,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清澈的水流從透明的管道之中涓涓流下,如同溫柔的利刃般,一點一點將原先還動彈的厲害的人淹沒、淹沒,直到口鼻都被浸沒。
水從儲物櫃的通風口奔湧而出,只高過了他鼻樑一點點。
儲物櫃徹底不動了。
教室裡是一片死寂,教室外沉鬱森然的黑雲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