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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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我的視線,在我的注視下,他再一次開口,像是在強調什麼似的,用不是很大卻不會讓我聽不清楚的音量說:「很舒服的,爸爸。」
他的眼睛又黑又大,眨也不眨的看著我,不知為何我從裡頭看見指責的意味。
指責?我知道這很奇怪也不應該,但在丹丹的眼神下,不知為何我無法直視他,開始閃躲視線的,變成了我。
彷佛做錯事的不是夜歸的兒子,而是做父親的我。
這種感覺很怪,道理也說不通,可奇怪的是我就是拿不出應有的氣魄來,到最後只能逃避似的丟下一句:「總之,以後別再整晚不回家了!」接著我匆匆回房,彷佛我才是那個該被責備的人一樣。
但,就算背對著兒子逃回房間,我也能感受到兒子的視線,那個像是在指責我的視線。
從那天之後,我和兒子之間的關係變得非常違妙,我和平常一樣上班,他和平常一樣上學,晚上吃完便當後,同樣的他會換完衣服出門,去那個我和他都心知肚明根本不是輔導的『課後輔導』。
我知道兒子是去讓他老師幹他屁眼,也許不知他老師,還有那個猥瑣的督察,但我卻沒有阻止兒子出門,每當我們四目交錯時,我總在他眼中看到責怪的顏色,是在責怪我什麼,我搞不清楚卻也不敢深思,彷佛隱約知道當我想通時,將會是一切都再也無法挽回的時候。
這一晚,兒子又出門了,穿著緊身的黑色熱褲,當他出門時我不禁緊盯著他的小翹臀,但我並沒有跟著溜出去,搶先一步躲進那間破舊公寓裡的大床下,應該說,自從兒子一夜未歸的那晚起,我再也沒有過去偷窺兒子和他老師的Zuo愛鏡頭了。
努力壓抑住心中不知對什麼的不滿,我先去洗了個冷水澡,然後也提不起興致看那些美國影集,早早上了床,閉上眼逼自己睡覺。
也許是因為太早上床了吧,我沒能馬上入睡,翻來覆去了好一陣子,才進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腦中出現了很多場景不斷變化,我知道自己在做夢,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我知道在做夢,但並不能控制我的夢境。
我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場景,那間破舊的公寓四樓,那張佔據套房一半面積的大床。
床上,是兒子丹丹,他穿著緊緊的黑色熱褲,形狀矯好的小翹臀描繪出誘人的曲線,像是女人的C罩杯,一手掌握一個的桃型山丘。
兒子不吝嗇的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