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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鵬封了他們的功力,但不限制行動能力,又收羅了十幾匹沒跑掉的馬,連通鏢局押送的財貨,略作排程安排後,一行人就上了路。
大部分人是步行,靠兩條腿走路,因為馬匹不夠,除了丁鵬和李坤還有幾個傷勢較重人員,其他人是沒有資格騎馬的,那些馬都用來託運財物,洪玉清之父在西域數年收斂的錢財最後都便宜了丁鵬。
包括洪玉清和丫鬟絮兒都沒有騎馬,丁鵬原本是分給了她們一匹馬,這倒不是因為憐香惜玉,而是擔心兩個女人走不快拖慢行程,可惜洪玉清和絮兒都不會騎馬,最後只好讓他們跟在隊伍後面,由李坤監督著趕路。
胡雁平和馮雷走在隊伍的中間,馮雷眼角還有未乾的淚水,看到那個殺死叔父的大鬍子匪首死掉,他心中的仇恨稍平,但是對方死狀奇慘的樣子,又讓他心中異常驚懼,馮雷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為報仇還是害怕,最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
因為這個,他還捱了李坤一巴掌,如果不是胡雁平為他說了幾句好話,恐怕還得多挨兩記腳踹。
由此,馮雷對未知的前程充滿了恐懼,胡雁平不放心地看了看他,低聲安慰道:“雷子,不要擔心,最壞的結果不過是個死字,咱們兄弟生不能同日,能死在一起也算沒白來世上一遭。”
聽到死字,馮雷的嘴唇顫動了一下,半天才小聲說道:“胡……胡大哥,咱們以後別談論這些了,被那兩個惡人聽到了可不妙。”
胡雁平點點頭:“你說得對,眼下前途未卜,兇險難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咱們兄弟總的原則就是絕對不當出頭鳥,凡事低調,多觀察,多聽少說話。雷子你也要暫時放下仇恨,先不要招惹那些馬匪,等待時機咱們再圖良策。”
馮雷嘆了口氣,低聲道:“不放下又能如何,現在咱們自身都難保,還談什麼報仇,再說以咱們的能力和剩下的人手,也根本對付不了那些馬匪,他們可是足足還有二十來個人,以後反而要時時擔心受他們的欺壓。”
“這個倒不用擔心!”胡雁平沉思道:“那兩惡人目的雖不明確,但看他們連重傷之人都要救治帶走,肯定是需要咱們這些人,所以我也不擔心咱們暫時有生命之危,同理,對方也不會任憑咱們和馬匪互相爭鬥,徒損人手,因此表面上的欺壓鬥爭會被禁止。我反而憂慮的是咱們要去何處,是不是有什麼危險,對方強迫咱們就範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這些東西一日搞不明白,咱們哪天白白送了性命都不知道。”
看到一向足智多謀的胡雁平都感覺茫然,馮雷的心中更加恐懼,莫測的未來未知的前途,是最讓人害怕的,馮雷不禁胡思亂想起來,直到後面傳來一陣喧譁才將他驚醒。
“求求你,不要扔下他老人家,俺求求你,俺可以揹著他趕路,絕對不會耽誤行程。”
一個哀求的聲音叫著,可能沒有得到預期的回應,這個聲音陡然提高,憤怒地喊著:“不行,絕對不行,誰敢動他老人家,俺和他拼命。”
胡雁平和馮雷看向隊伍後面,那個洪姓官員所留下的最後一名家丁正在對兩大惡人之一的李坤高聲叫嚷,看他那激動憤怒的樣子,不由地讓人為他捏一把冷汗。
“怎麼回事?”走在隊伍前面的丁鵬騎著高頭大馬緩行過來。
李坤看到丁鵬過來,立即像一條乖巧的哈巴狗一樣跑到主人面前,指著那個毛估計還沒長齊的小家丁,連聲告狀:“老爺,那個左膀子被砍斷的老頭不行了,騎在馬上坐都坐不穩,幾次差點掉下來,小人擔心耽誤隊伍行進,因此想將他放棄,沒想到這個小東西竟然敢出言頂撞,還一直護著老頭不讓人靠近,真是不知死活。”
丁鵬皺眉,不是為其他,而是不滿李坤的話,這個傢伙辦事跑腿很利索,但是還缺少大局觀和管理者的智慧,先前丁鵬又是下藥又是恐嚇,一副窮兇極惡的模樣,但那是出於震懾和控制的考慮,到了現在,眾人已經屈服,就不宜再用無情冷酷繼續壓迫,反而應該多一些柔和人性化的手段,甚至是必要時打一些溫情牌,這樣才能恩威並施,逐漸收服人心,否則一味欺凌壓迫,反而容易激起人的反抗之心。
因為人不同於動物,都是有尊嚴和感情的,人在特定的條件和環境中,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來達到一個目的,都是出於此。所以一個成功的上位者,可以對敵人殘忍冷酷,但不能對手下無情,不能表現的毫無人性,適當的講究策略施捨一些感情是必要的。
但是李坤沒有認識到這一點,此刻趕路的俘虜和先前威逼嚇唬的俘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