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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青咬牙切齒的道:“我去把那個沒人性的不孝子揪來!”
依依認識他以來,從來沒見過他發脾氣的樣子,嚇了一跳,道:“你可別亂來!”
易青一把拿過楊嫻兒懷裡的那把琴,交代道:“你們拿老人家的錢去把住院費交了。然後去吃飯,不用等我們。”
說著跟孫茹道:“車鑰匙拿來,叫綱子開車送我去。”
孫茹看看楊嫻兒,再看看依依,遲疑了半天,手在口袋裡就是不掏出來。
易青惱道:“你倒是拿不不拿出來?好,我打車去。”
孫茹趕緊把鑰匙拿出來,對羅綱道:“羅綱,你千萬看著他。他這人跟頭老虎似的,平時開玩笑都下手沒輕重。那個何風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了,可經不起他打。那小子雖然混蛋,可是打殘了他一樣要坐牢的。你可千萬別讓易青把他打壞了。”
易青一把抓過鑰匙,一聲不吭的扭頭就走。羅綱跟三個女生點了點頭,跟著他下樓了。
依依看著易青這樣子,哪裡會放心,抬腿就想跟著去。
楊嫻兒一把拉住依依,道:“依依你別去了。男人們的事你去了反而礙手礙腳。羅綱平時辦事非常穩重,有他在易青不會有事的。我們進去看看大爺吧!”
說著,把依依勸進去了。
依依走進病房,看著老人慘白的臉色,深陷的雙頰,尤自昏迷未醒。她不禁想起了自己去世的父親。
要是我的爸爸也在世,想必他也會這樣的愛我吧。依依想到這裡,自傷身世,兒時至今的苦難盡數湧上心頭,不由悲從中來。
哀哀父母,生我勳勞。這世上的父母之愛,真是大如天般無私和慷慨……
……
羅綱開著車,禁不起易青一路緊催,漸漸加速。
開到了何風家樓下,易青抱起琴盒就往樓上趕。急得羅綱車都來不及停,趕緊停在小區樓下,開了警報器,鎖了門就往上趕。
趕到何風家樓下一層,就聽見咣得一聲巨響。
嚇得羅綱趕緊衝上去。看見易青怒氣衝衝的正在踹何風那扇舊式樓的木製大門。
“咣!咣!咣咣咣!”
一連四五腳,易青象個獅子一樣毫不遲疑的一腳比一腳更猛,踹在門上。
門裡絲毫沒有動靜。
易青左右找了找,隔壁有家好巧不巧正在專修,易青在地上挑了塊木板,看看不合手,忽然眼睛一亮,從地上抄一柄民工鑿牆的大錘!
羅綱大吃一驚,失聲叫道:“易青你想幹嗎?”
沒等羅綱話說完,易青把小提琴的琴盒放在牆邊倚好,兩隻手握緊了掄起大錘,“鐺”得一聲暴響,立時把門鎖砸擗了。
羅綱嚇壞了,一把拽住易青的胳膊,道:“易青你瘋了,要是有人報警,你這可是入室搶劫!到時候說都說不清。”
這時旁邊那家門口人影一閃,裡面探出來個腦袋,象是個南方小男人,尖聲道:“喔喲,你介個人幹什莫拿偶家的錘子撒……”
易青扭頭過去一瞪,嚇得他趕緊把頭縮回去,砰得一聲趕緊把門關上。
易青掄起錘子還想砸,死活拉住他,道:“別那麼衝動,再想別的辦法!”
易青哪裡跟他廢話,手被拉住了,腳有空,“咣”得又是一腳踹在門上。
那舊式的木門本來就不太結實,門鎖被砸了一下將掉未掉的掛著,被易青加上這一腳,踹得鎖上的螺絲零件到處飛,呼得一聲,門被踹開了。
裡面還跟他們第一次來時一模一樣,滿地雜物,礦泉水瓶包裝袋,一地都是。
易青倒拖著錘子就往裡走。
羅綱看他還不放下那嚇人的大錘子,攔在他前面道:“你這樣可不行,這……這會出事的……”
羅綱這人本來就不善言辭,這一著急越發的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
易青急了,一把把他推到一邊,吼道:“你他媽的別象個娘們兒一樣成不成!”
說著,易青拖著錘子就往裡走,羅綱趕緊抱起琴盒跟在他後面。
兩人走到裡屋,一看門關著。易青想也沒想,掄起錘子就想再砸,不過留神一看,門好象還有縫。
易青拿腳蹬了一下,門果然是虛掩著,呼啦開了。
門裡一股發黴的臭味撲鼻而來,滿地的廢紙雜物,一張床單都快發黑了的大床,地上,牆上,到處是披頭四的老海報。
上次見過一次的何風,就躺在易青面前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