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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那兩個接待處的小姐幸災樂禍地低語著不知道說些什麼。時不時還冷笑兩聲。
孫茹看了她們兩人一眼,心裡一陣氣苦,倔勁上衝,也顧不得許多,轉身向大堂外走去,一邊恨聲道:“我……我就在門口等他,有本事他一輩子別出這個樓!”
說著,孫茹一陣風似的捲到門外,衝著大樓外光滑如鏡的大理石臺階就很沒形象地坐了下去。
易青搶上幾步。一把拉住了她;一言不發的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把八萬多港幣一件的西服鋪在地上,然後指了指,讓孫茹坐了下去。
以他們今天的身價和身份,坐在人家寫字樓外地臺階上確實有失風度,可是他們倆卻自然的彷彿象當年坐在電影學院表導樓下的草坪上一樣。
孫茹靜靜地坐在易青的身邊,靠在他的肩頭,默默的看著遠處的街景人流,看著忙碌的香港人如群蟻般熙熙攘攘的往回來去……她突然悠悠的嘆了口氣,輕聲道:“人生,真是荒唐。”
易青輕輕替她理了理額前被風吹亂了的秀髮,心中暗自慨嘆。
小茹在等他地爸爸。小茹又在等他的爸爸了。
對於孫雲博這個父親,孫茹似乎從一出生就在等待、等待、等待……等著爸爸來看她,等著爸爸來愛她。
看著掛鐘整夜整夜的等著爸爸媽媽來自美國的越洋電話;數著日子等待著聖誕假的到來,盼著爸爸能在自己身邊多呆一天;站在小凳子上磨咖啡,磨得小手上盡是水泡——這一顆至誠的女兒愛爸爸的心,得到的竟是這樣的結局。
都說誰言寸草心,報不得春暉愛日之情;可小茹的這一顆嫩如小草的女兒之心,又有誰會放在心上?
易青滿懷恨意的看了看身後這座大樓——樓裡的那位父親,究竟有一副怎樣的心腸?
兩人這樣靜靜的坐著,也不知過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