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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重,一邊打還一邊在心裡自我勸慰,覺得手重些,讓馬火旺快點結束,少受些痛苦。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老人養尊處優多年,哪經受的了這等酷刑,初時還見幾聲悲嚎,漸漸的只剩下哼哼,最後漸漸無聲……直到木棒打上去如擊鈍鐵般硬邦邦地,眾人才不約而同的住了手,呆立在地……
華雲豐呆呆的望著地上佝僂成一團地、漸漸發硬的馬火旺,望著麻袋裡緩緩滲出的、流了一地的鮮血,忽然嘆了口氣,全身一陣說不出的疲乏空虛,隨手丟掉了棒子,轉身坐了回去。
馬麗麗很害怕。
這兩天晚上,每次半夜醒來,她都是一身冷汗。
她看見馬火旺——那個自己叫了三十年“爸爸”的老人,渾身骨骼扭曲,歪臉殘腿,斷了的骨頭茬子露在身體外面,站在自己面前,直勾勾的看著她。
有時候,還會夢見孫雲博用那種噩夢般熟悉的輕蔑和不屑地眼神斜視著她,冷笑著罵道:你就是隻豬!你是隻魚!你不是馬麗麗,你沒名字,你什麼也不是,你是飛魚姑娘,是臥魚兒,是我養的一條狗,讓你咬誰你就得咬誰……然後,孫雲博的腦袋突然爆裂開了,裡面的血管一條條開了花,迸出紅紅白白的腦漿子來……
“不!我有名字!我是馬麗麗!我叫馬麗麗,我是……我有、我有名字!”馬麗麗總是在這樣的夢裡驚醒,狂喊著坐起身來,望著四周黑洞洞的房間,喃喃自語道:“我不是魚,我不是魚,我是人,我是馬麗麗……”
馬麗麗說她是馬麗麗。她找不到自己了。
她從小就在不停的換名字,名字多的自己都換不清了;去一個地方,就用一個新名字——因為馬火旺和孫雲博需要她這樣,她就得這樣。
她其實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