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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雲豐打了個呵欠,突然希望飛機飛的慢一點——太早結束了,不就沒得完了嗎?
……
“開——香——壇——”
“眾家弟兄堂前站。同拜五祖顯名揚!”
一眾長樂幫的堂主紅棍們紛紛納頭拜將下去,拜過關帝君,再拜紅花老祖、少林前後五祖、歷代洪門祖師……種種規矩一一做足。
今天。在這個廢棄地大物流倉庫之中,海外洪門大開香壇。虛懸了二十多年的長樂幫坐館大位終於有了歸宿,眾家堂主齊心奉華雲豐大哥為尊。
馬麗麗今天打扮的分外光鮮,一臉春光燦爛的站在給華雲豐預留的虎皮大椅旁邊,翹首盼望著外間兄弟們把今天榮登大位地華雲豐給迎進來。
華雲豐一下飛機場。就和接他的兄弟們直奔了這裡。
進門先有兩個輩分最尊最長的老傢伙,裝模做樣地攔在香壇門口,問了一大堆洪門的茶詩、切口。再問了一堆門裡的規矩,華雲豐一一對答如流;然後老前輩們再“教訓”幾句做人做事的道理,以表示敬老和不敢忘本,於是禮成。
在眾人的擁戴下,華雲豐上前給關二爺和祖師爺燒了香,又祭了死鬼華老幫主,再拜見在場的各位叔伯阿公;接著,各堂堂主依次上來敬茶鞠躬行禮……這個幫主就算當上了。
華雲豐在眾人的簇擁下,坐上象徵著權位和威嚴的虎皮大椅。一連串的走過場地規矩、儀式,把他弄得不厭其煩。他原本以為,費盡了二十年的努力終於等到了這一天,自己應該非常興奮才是,誰知道事到眼前,突然覺得蕭索聊賴,了無意趣。
其實,他心裡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他清了清嗓子,剛準備開口,突然眉頭一蹙——
他看到馬麗麗喜氣洋洋,神采奕奕的站在他的身邊,眉眼之間透出的那種滿溢著的自豪和喜悅,怎麼看怎麼透著一股曖昧,好象是站在自己的男人身邊向世人宣示自己的幸福和與這個男人的特殊關係一般。
華雲豐低著頭,向著馬麗麗的方向湊了湊,壓低聲音道:“你站這麼近幹什麼?站到後面去!沒規矩!”
熱鬧紛亂的場面中,沒有人注意到馬麗麗的表情變化——她象被毒蛇狠狠在背上咬了一口一般,滿臉的喜色變做了冰涼和惶恐,象個受了委屈似的小女孩一樣,她回頭看了華雲豐一眼,撒嬌似的噘了噘嘴,扭著腰走到幾位堂主背後去了。
華雲豐沒來由的一陣噁心,說實話,看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做出十七八歲小女生似的嬌態——除非對方是華雲清那樣的不老美女,否則還真不是神經一般大條的人能忍受的了。
“把人帶上來吧!”解決了馬麗麗的問題之後,華雲豐終於有餘裕發出這道指令——這才是今天的重軸戲。
幾個身穿黑色皮夾克的彪悍男子推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從倉庫後的轉角走了出來。
老人蓬頭亂髮,臉上還有些灰垢淤痕,樣子十分憔悴疲憊,但是眼神顧盼之中,卻依然有股不火自威的昂然氣概。
在場的長樂幫眾之中,年紀稍大的幾位叔伯輩的人物,一見到這人,都忍不住老臉泛紅,尷尬不已的別過了頭去。
華雲豐看在眼裡,鼻子裡冷哼了一聲,漠然望了望走向自己的老人,冷笑道:“馬火旺,你以為你放幾個煙霧彈到荷蘭去,就能瞞得過我嗎?你那點過時的伎倆,還是帶到棺材裡到下面去用吧!”
“哈哈……”馬火旺毫不示弱的冷笑了一聲,道:“阿豐,你也不必在這裡充三裝六的搞不清爽,你是我從穿開襠褲的時候看到這麼大的,你有多少本事我還不知道嗎?要不是麗麗這個賤人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你又怎麼可能知道越南幫的人掩護我出墨西哥邊境的事?”
說到這裡,老頭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低低的咆哮了一聲,猛得向站在人群后的馬麗麗衝了過去。
他身後的幾個大漢哪容得他在這裡動手,也不去拉他,只是追上一步在他膝彎上踹了一腳——老人筋骨脆弱,這一腳下去,馬火旺撲通一身單膝跪倒在地,磕地有聲,疼得老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都冒了出來……
“賤……賤人!你這黑了心的狗!”馬火旺咬牙切齒的指著馬麗麗,痛苦的嘶嚎道:“我……我當年拼了命不要,從刀下救了你出來,養大你,教你讀書,送你去大財團工作……你……畜生,畜生啊!我那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兄弟們哪,老馬對不起你們呀!我好悔啊……”
幾個在場的老輩分的幫眾見了他涕淚橫流的痛苦模樣,都忍不住眼眶泛紅。長樂幫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