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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當作女……喔,你是太監……”岳飛霎時頓悟地叫道,隨即發覺自己的失言而迭聲致歉:“啊!對不起,我不是……”
“沒關係的,嶽小姐,只要你別誤會我對你有不良企圖,那現在我可以幫你穿衣服了嗎?”莫言不以為忤地說,不完整的身體才能得償所願服侍夢寐以求的人,這是他的榮幸。
岳飛無言地點頭,事實上他幾乎都快幫她穿好了,只是為自己的無心之語感到自責,她並不想傷害他的男性自尊,儘管他是敵方的人。
“嶽小姐,對不起,我必須矇住你的眼睛。”一幫她穿好衣服,莫言從懷中拿出一塊黑布,邊綁住她的眼睛邊道歉地說。
“為什麼?反正我都要死了,眼睛綁不綁有什麼差別?”岳飛不悅地問道,但下一秒鐘,眼睛已被黑布矇住。唉,看來壯志未酬身先死,只是,要處置她還得這麼麻煩嗎?一槍她就魂歸西天……難不成他們想將她凌遲至死?太殘忍了吧?看來她還是咬舌自盡來得好些,否則她能受得住嚴刑逼供嗎?
莫言綁好黑布之後就扶著她朝大門走去。至於她的問題,那不是他權力範圍內所能回答,總之他只要做好份內之事,其餘的他不管亦不能管,便是最起碼在天王未得到她身體之前她還不會死。
眼睛一重見光明,岳飛就被眼前的景象給羞得粉臉生霞。MyGod!一座繪製著春宮圖的屏風又大又顯眼的立在臥房的正中央。而她長這麼大以來,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他人交媾的模樣,雖然是圖畫,卻已夠令她面紅耳赤又心慌意亂。本以為她將面對的是天殺盟的刑部大堂,豈料竟是一間大得嚇人的臥房,特別是那座“黃”屏風和一旁超寬超大寸碼的銅柱大床了!而看到這裡,她已能猜到自己待會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她的心竟止不住狂跳起來。
當莫言將一顆藥丸放進她口中,然後把她帶到柔軟的大床上躺好就欲退身出去,她才驚覺地叫道,“你……你給我吃什麼?!”
“嶽小姐,你不用擔心,這不是春藥。”莫方淡淡地撂下話,就頭也不回地走出臥房。
春藥!岳飛心頭一震地忙東張西望,而這一看,她的心差點沒嚇得跳出來!媽呀!在大床旁邊竟然掛著琳琅滿目的性變態用具,皮鞭、蠟燭、繩索……等等諸如此類的物品,敢情在銀河璇宮俱樂部她未失身於天王就是因為他有這種特殊嗜好?而天可憐見,她情願死也好過被那個變態天王給蹂躪。
岳飛悲哀地閉上眼睛,雙手不自覺地重捶下床鋪!當大床大力地晃動著,她不禁詫異地睜開眼睛,她的手居然能使出力氣了!難道七彩軟筋散已失去藥效?還是剛剛莫言塞進她嘴裡的藥丸是解藥?她難以置信地彈坐起身——她真的恢復了力氣,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照理說以她的身份被五花大綁是有可能的,結果她卻獲得了自由,雖說先前那天王曾交代莫言拿七彩軟筋散的解藥給她,但她以為他僅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
大力地甩甩頭,她不該再想下去,眼前還是想想該如何逃走才是上策。忙不迭地走下床就朝大門走去,她抱著一絲希望的旋轉門把,無奈緊閉的門把就是動也不動。她苦笑地側轉過身,畢竟身體自由並不代表她的行動亦能自由,而被拘禁在這間美侖美奐卻春色無邊的臥房中,那個變態天王的目的可想而知。
環顧四下,她猶未死心地尋找出路,可嘆這臥房連一扇窗戶都未安裝,而室內的通風口又遠在足有一層樓高的天花板上,無任何裝備的她是別妄想從那兒逃了。
沮喪地,她緩緩踱回大床。
當視線觸及一旁的皮鞭,腦海竟不由自主地浮現適才和天王接觸的畫面。一想到他那邪惡狂肆又放蕩的手指在她身上一路燃起慾望的火焰,她就忍不住臉紅。若非他中途停止,她恐怕早就失身於他。一個殺手帝王,此刻她不得不承認他的逗弄技巧教她心猿意馬,就連他的相貌亦屬人中之龍。不過儘管他長得玉樹臨風、英姿煥發,依然改變不了他是一個超恐怖份子的邪惡身份,正邪勢必得劃清界限,她豈能為他心動!
心動!她為腦海這突然一閃而過的感覺嚇得驚撥出聲地忙用手掩住嘴巴。岳飛呀岳飛!你在胡思亂想什麼?你怎麼會對那天王心動?腦筋秀逗了嗎?他是政府的敵人,也就是你的敵人,所以你怎能對敵人心動!即使是一時的感覺亦天理難容。尤其他對你的所作所為是那麼的無恥、下流,你沒道理會煞到他,可能是因為她的身子被他看過、摸過,畢竟在臺灣傳統社會的風氣下,她對性事還是非常保守。但話說回來,她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所以心動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