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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空間主神喃喃著，然後看著亞當一字一頓地說，“作為混沌法則的推演者和將混沌法則寫入原力海洋的執掌者，亞沙主神現在對混沌法則的掌握程度起碼達到一位主神的極致——95％！”
“再進一步，就法則之主的100％以及神王的超越法則。”
主神，神王，法則之主，超越法則！
亞當確信從空間主神口中聽到一些了不得的資訊。
“神王是主神之上的位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空間主神神神秘秘地解釋，“神明只有三個位階，半神，真神，主神。主神是法則的執掌者，神王則是超越法則的主宰，在一定程度上代表宇宙意志。”
亞當若有所思，問：“衝擊神王需要先成為法則之主？”
“是的，當年我就是在這個過程中出現意外。”
空間主神嘆息，只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就可以成為法則之主，向神王寶座發起最後的衝刺！
“我對空間法則的掌握還不到以前二十分之一，距離神王寶座遙遙無期。倒是亞沙主神，只差一點點就可以成為法則之主。現在有一點我可以確定，亞沙主神真的對空間神職不感興趣。”
亞當看著鬆了口氣的空間主神，想起毀滅魔神獲取火焰神格的那一幕，乾巴巴地說：“現在反而是我擔心亞沙主神對空間神職感興趣了？”
當下亞當將真理神打造出來專門用來謀取魔法神職的神器被生命女神、黑暗女神、毀滅與火焰魔神聯手破壞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萬一亞沙主神覺得匯聚魔法神職被三大主神干涉太過艱難，轉而瞄準空間神職……”
畢竟真理神當年在美里卡好歹當過一段時間的至尊法師，還吸取了空間主神的一道主神光輝。
然而，空間主神對於亞當的話並沒有露出焦急或者擔憂的神色，反而是滿臉疑惑。
他抓著鬍子，用一種狐疑的語氣問亞當：“你剛才說那位魔神同時獲得兩個主神位？”
“完全正確，毀滅和火之本源神兩個主神位。希爾賽陛下難道沒有獲取第二個主神位的想法？”
“事實上今天我還是第一次聽到第二個主神位這樣的說法！”
作為空間主神，希爾賽一直在空間法則的路上鑽研到底，從未想過在尤普勒和亞沙的主神還能獲取第二個主神位。
神國安靜了一下，隨後亞當的聲音響起：“或許，我們不小心發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主神道路。”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亞當與空間主神就主神的情況和道路進行交流。
“我明白了。”空間主神眼中帶著一絲晶光，十分興奮，“炎魔獲取毀滅與火焰兩個主神位應該就是為向至高神王發起衝刺做準備。至於你口中的他聯合預言三女神強化火焰法則的舉動極有可能是為了平衡兩個主神位的強弱。”
“有這個可能，毀滅法則為十**則之一，火焰法則明顯稍遜一籌。”福音天使拉斐爾想了想說。
“如果是這樣，主神到神王間的道路就非常明朗了。一種方法是我以前使用的先將一條法則的領悟達到95％，然後成為法則之主，再向神王發起衝擊。”
亞當同樣面帶喜色，接下去說：“第二種方法就是獲取兩個主神位，以兩個主神位為基礎登臨神王寶座。”
兩種方法各有優劣，對法則的領悟和掌握達到90％就非常艱難，何況是成為100％的法則之主。但另外一種方法，整個宇宙一共才十**則，主神位間的競爭異常激烈。
“這是不是意味著亞沙主神已經知曉兩種不同的道路。”懲戒天使尤列爾尖銳地指出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空間主神收起笑容，澀聲道：“恐怕是的，對於繼承我部分經驗的亞沙主神來說並不是秘密。而且，作為混沌法則的推演者，他在掌握法則的過程中比其他人容易得多。”
“炎魔凝結火焰神格後我們一直以為炎魔已成為四大主神之首，沒想到亞沙主神才是隱藏得最深的一位。”
“不管怎麼說，亞當。”空間主神鄭重地看著亞當，“這次拜訪我受益匪淺，以前我們之間因為神格碎片的恩怨一筆勾銷。”
“呵，就算你繼續記恨下去我也無所謂。”亞當說著伸出右手，握手，問，“現在距離大陸融合還有多少時間？”
“要是不出意外，等你這次返回後，還有五年。”
“五年嗎？”亞當起身，毫不避諱地安排，“拉斐爾，你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