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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可能呢?”安德莉亞愕然發問,美麗的鳳目眨也不眨的盯向語出驚人的領主大人,“二十多萬拒不變節的光明信徒,理應受到光明教廷的嘉獎。又怎會把對待魔族領地百姓的屠刀舉向他們呢?”這個問題,顯然超出蘭心惠質的護教聖女地想象力,一時轉不過彎來。
“哼,拒不變節,當然會受到嘉獎了!”張文龍無情的冷笑一聲,緩緩的轉過身形,朝著門外走去,他的話語,淡淡的飄了過來:“但是,正因為我的不殺。光明信徒們歷經戰亂活了下去,必然會引起光明教廷神職人員的疑心,認為信徒們普遍會有褻瀆背叛的行徑以乞求活命,否則,難以解釋為何在歷次地大屠殺下破天荒的獨一無二的存活下去。疑心是人類最大的弱點,也是城內可憐無辜的信徒們的索命環。既然有光明教的屠刀,為何我要顯示惡魔滅絕人性的一面呢?”
“原來……如此……”安德莉亞怔怔的盯著年輕而老謀深算的惡魔領主地背影漸漸地遠去,鳳目中充滿了深深的欽佩。她本是聰明之極地人,聞其聲而知其意,長達十萬年的南北大陸邊境對峙線的衝突和戰爭中,兩大宗教的將士所過之處,無不是實施殘酷的大屠殺,把男女老人全殺死,嬰兒孩童搶光,儼然成為慣例。雖然血腥無比,但實施者在本族本國卻被視為偉大的英雄偶像,殺人越多。名聲越大。
張文龍不殺日出城拒不變節的光明信徒。既能彰顯他這一系惡魔的仁慈一面的形象,也會讓二十多萬名被搶掠一空屈辱的活下去的光明信徒。面臨新任日出城主將和光明牧師們的猜忌,這一打破常規的做法,恰恰讓疑心重重的太陽帝國的主將和光明牧師們認為信徒們普遍做出背叛光明神祗的行徑,才換的存活的權利。這種行徑,無論光明教抑或黑暗教,都難以忍受,所以,反撲回來的帝國將士和光明神職人員,定會毫不猶豫的舉起屠刀,大肆屠殺虔誠的光明信徒,把光明教的狠毒,活生生的展示在寧死不屈的信徒面前,僥倖逃脫者,將會後悔沒有加入黑暗教,暗中宣揚光明教的殘酷和狠毒。
一石二鳥,虧張文龍能想出來。他說的不錯,既然有光明教的屠刀,又何必讓惡魔們的魔掌沾染信徒們的鮮血呢?或許,張文龍率領大軍,萬一有一遭,再次入侵日出城,會得到更多改信黑暗教的新信徒呢!
誰說惡魔一定是兇狠嗜殺的象徵,把光明教的陰暗面直接展示給深信不疑的光明信徒,無疑比惡魔屠殺給予的印象深刻,強烈呀!
一念及此,安德莉亞眸子中的欽佩,轉變為深深的敬仰,她貴為墮落一族的公主,從小到大,接受著最為高貴的貴族禮儀訓練,見識過無數才貌雙全的魔族英才,但與目下追隨的張文龍領主一比,在宏圖大略和殺伐果斷上,頓皆遜色。
“我的女兒,未來能夠迎娶你的男人,必須是魔族年輕一輩中獨一無二的佼佼者,讓南部神族深深恐懼的英雄,才能配上我庫瑪斯魔皇的掌上明珠。哈哈哈!”父皇爽朗的笑聲,和對她未來心上人的期望的話語,忽然浮上安德莉亞的心扉。
“張文龍,這個怪異的行事,怪異的墮落變異者,他的手段,心胸,計謀,武力,在魔族年輕一輩中,絕對是上上之選呀……”安德莉亞心內默默的忖道,白皙的玉臉倏地一紅,暗道:“我想這個幹嘛,難道……不可能,我只是越來越欣賞張領主而已……”她拍拍飽滿的酥胸,自我安慰道。
沒有戀愛經驗的護教聖女,墮落一族的皇家公主,在她芳心的深處,在經歷了一系列的戰事之後,冰封領地的高速發展的奇蹟,不知不覺中,張文龍的形象,已經深深的印在她的心底,一縷難以擺脫的情愫,悄悄在心底生根發芽,只是,她還沒有發覺,認為是彼此之間的欣賞。
當初升的太陽照耀在飽受搶掠之苦的日出城時,主將大廳內,一場藉著清晨的涼風開展的會議正在熱鬧的進行著。張文龍和安德魯並坐在會議桌的正中,左側,是興奮的睡不安穩覺的武將們,昨天搶掠的豐厚物資,刺激的武將們精神大振,摩拳擦掌準備第二天的大搶劫。右側,是保羅大主教和安德莉亞,以及部分高階娜迦黑暗牧師。
“目下的當務之急,便是以最快最穩當是手段,在太陽帝國的軍團和光明教廷的高手們殺來之前,把我們獲得的戰利品,和大批新歸附的黑暗信徒,全部運回鯊魚島,利用空間門,再轉運回冰川大陸,贏取最完美的勝利!”獅人古德里安激動的腔調都變了,昨天他和其他三支搶掠萬人隊兵出日出城的四里八鄉,掃蕩頗豐。
“尊敬的領主大人,您的大手筆搶劫,我兇鯊杜萊克自慚不如。”杜萊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