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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暴力輸出之後,蘇沫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感覺自己又餓了,早知道吃完以後不應該多運動,摸了摸自己的五臟廟,蘇沫還是打算暫時放過唐朝了,初入異世,唐朝還算是個不錯的人吧,想了想還是如何安身立命吧。
唐朝摸了摸頭,又看了看蘇沫手裡的木棒,深深的感嘆道:“也不知道這姑娘那來的這麼大力氣,似乎比師孃打的還要疼,師孃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打是疼罵是愛,這姑娘除了沒罵我以外,打我已經打了。。。”
嗯?次數多的已經數不清了,唐朝摸了摸頭頂的打包津津有味的回味著,絲毫也沒覺得生氣,畢竟師孃還說對待女孩子要溫柔,師傅也說女人有那麼幾天脾氣不好的時候,遇到了就要先遁走,據說那幾天有功力加成,唐朝對此深信不疑,畢竟師傅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不敢回宗門。
蘇沫與唐朝走了一會,尋找了一圈只找到一個小山坡,算是勉強的一個有利地形吧,唐朝記得附近明明有個山洞的,奈何蘇沫姑娘不肯動了,兩人頭枕星辰,腦海中想法各異,蘇沫想家了,唐朝還在想著明天能不能運氣好再狩獵到些什麼。
夜漸漸深了,蘇沫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後感覺自己的胃口比以前更大了,剛剛吃了兩個小時左右,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要怪只怪自己沒有吃飽,想了想歪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咳咳,那個唐朝,這邊好狩獵麻?”
唐朝搖了搖頭,尷尬的說道:“我出來一天多,不現在快兩天了,我就捉到了一隻兔子,還。。。。”
言下之意在明顯不過,蘇沫有些不好意思:“回頭我捉住了送給你。”
唐朝對狩獵已經放棄了,反正自己每年都墊底,也不差這一回了:“算了,姑娘,師孃說這種打打殺殺的不太適合女孩子”說道這,唐朝看了看蘇沫的神色,像是天上的月亮一般白。
蘇沫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作為一名母胎單身的狗王,想了想還是頗為認真的說道:“我有點餓了。”
平平無奇的一句話好像雷一樣雷的唐朝外交裡嫩,他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女,脫口而出:“姑娘,我們宗門的豬餓的也沒有這麼快。”
接著毫無疑問,迎來的是蘇沫姑娘氣呼呼的一個字:“滾!”
蘇沫氣的翻著白眼,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送上了四個大字鋼鐵直男。
另一旁唐朝絲毫沒有什麼危機意識感,反倒是有點竊喜,他原本以為蘇姑娘還會打自己,蘇姑娘只是罵了我,不忍心打我了,師孃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蘇姑娘該不會是對我。。。想想唐朝的臉突然紅了。
夜裡蘇沫翻來覆去的有些睡不著,仰望星河全然沒有印象,找不到回家的方向,更何況她這種懶渣,對於地理和天文更是戰五渣,回想她平平無奇的前半生,只能這樣概括,沒有感情的造飯機器。
自打蘇沫出生,她的家裡從來就沒有留過剩飯,作為一名合格的乾飯人來說,她有著自己堅定的信仰,半大姑娘吃死老子。
本來就有些睡不著的蘇沫,在唐朝的鼾聲中更加睡不著了,她緩緩的起身,順著河流的方向企圖透過智慧來填飽自己的肚子。
披星戴月一個人在森林裡,蘇沫有些後悔沒有叫起唐朝了,不過握了握手裡的木棒,蘇沫找到了熟悉的自信,當初年少無知,一根木棍打便同村無敵手,以至於後來淪落相親別人躲著走,就是不知道這唐朝實力如何,按理說他一個宗門的外門弟子,按理說資質不會太差吧?
蘇沫想了想,也只能祈禱唐朝不是個戰五渣,不過初入異世如果不是肚子支撐著她,她是沒有想法出來尋找食物的,畢竟吃飽了睡,睡醒了吃才是人生真諦,蘇沫感覺自己走了約麼三十分鐘,中間她走走停停,除了給自己做些記號,更多的是因為自己餓了,她有些後悔了,即便是遇上了獵物,自己能不能抓到還是回事。
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視野裡出現了一種記憶裡熟悉的草,有著久違的親切感,醉魚草小時候沒少拿他禍害大伯家的魚塘,蘇沫吞嚥了一下口水,彷彿已經聞到魚肉的香味了。
弄了一揹簍醉魚草後,蘇沫擦了擦汗,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五臟廟,“別叫了,能不能吃到魚只能聽天由命了。”
回去的路上,蘇沫有些開心的哼哼著:“乾飯人,乾飯魂,乾飯都是人上人”臨近回到山坡的時候,發現沒有了火光,心想有些失落唐朝該不會是離開了吧。
唐朝此時剛剛熄了火,謹慎的躲在樹後:“什麼人居然在我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