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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婉轉纏綿的聲音讓人止不住的臉紅心跳,菘藍面色一滯,沉聲道,“姑娘撐住,我去喚木槿過來。”
“所有人聽令,全部去前院。”
感覺到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遠,蘇月見才忙蹣跚走進柴房,順手上了門栓。
菘藍一向敏銳,他定會為她善後,包括在她寢房裡的人。
男人仍舊沒有醒,好生養了幾日面上也有了血色,比前兩日更俊俏了些。
此時,蘇月見再也無法控制體內翻騰的燥|欲,她的身體與腦袋都在告訴她,這個男人是她的解藥,能救命的解藥。
就像魚見了水,歡騰雀躍。
就像乾柴遇烈火,一燒即燃。
蘇月見活了十六年,從來沒有做過任何放肆出格的事,而她此時因藥性,已全然將羞恥二字拋之腦後。
男人的唇,手,身體,每一處對她來說都有著致命的誘惑。
沉浸於解男人腰封的蘇月見並沒有注意到,此時身下的男人輕輕皺了皺眉。
景白安好像正在做夢。
夢裡有人緊緊壓在他的身上,不僅不沉,還軟綿綿的,帶著香氣。
他努力的睜眼去瞧,入目卻是微暗的燭火,粗陋的瓦房,泥土磚牆,還有...
還有一個美得驚心動魄的姑娘。
美人眼眸迷離,含著情意萬千,雙頰泛著潮紅,粉嫩的櫻唇輕啟,溢位叫人渾身酥麻的嬌吟。
景白安有片刻的愣神。
他是死了嗎,這是地獄嗎?
腰間那隻柔弱無骨的手還在繼續撕扯,景白安微微垂首,卻見美人含淚,滿面委屈,這,竟是因解不開他的腰封急哭了。
景白安從未曾動過心,而此時,他卻莫名生了股憐惜。
他伸出手想去擦拭她臉上的淚水,可在觸碰到那柔軟的肌膚後,竟再也不捨得挪開。
姑娘眼裡包著一筐淚,急切委屈的盯著他,“你解開呀。”
解開?
景白安眼裡劃過一絲無措,是叫他自己解開腰封?
鬼使神差下,景白安依言解了自己的腰封,心底卻有幾分茫然,這真的是地獄嗎,地獄的待遇竟這般好?
還是閻王可憐他英年早逝,一生未嘗過歡愉,特意給他的恩賜?
不等他細想,便被一雙柔軟緊緊握住,唇也跟著被堵上。
所有的思緒全部被打亂。
他雖未嘗過□□,卻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懷中的姑娘又香又軟,每一處他都喜歡極了。
不知何時,景白安開始反客為主,既是閻王給的恩賜,那便不能辜負了。
只是不知這姑娘是人是鬼,不對,他都死了,那這姑娘應當也是鬼。
介時若他問閻王要這姑...這隻鬼,不知閻王會不會同意。
燭火輕舞,幽暗旖旎,人影纏綿,難分你我。
景白安活了二十五載,從未碰過女人,而今初嘗□□,竟是這般蝕骨滋味。
興頭正濃時,他忍不住想,即便閻王不同意,他也是要硬搶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