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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都聽出來了姑娘對她的偏袒,木槿白蘞又豈能不知,當下便屈膝應了聲是。
其實何止姑娘偏袒,木槿花楹又何嘗不是偏著心思單純的花楹,最多也是在房裡訓幾句,在外頭,可都是維護得緊。
“姑娘,可是要去梧桐街?”白蘞見木槿拿了幾件披風任蘇月見挑選,便問了聲。
蘇月見指了那件雪色兔毛領披風,紅唇輕啟,“馬車都備好了,怎能辜負陳小娘這番好意。”
白蘞神色略有些複雜,“姑娘明知陳小娘的算計,為何還要如她的意思。”
她剛回來,自不知蘇月見去的不是梧桐街,而是空青寺。
花楹安靜了半晌,見終於能插上話了,遂上前扯了扯白蘞的衣袖,小聲歡快道,“姑娘才不是要如陳小娘的意,姑娘要去空青寺賞雪中梅。”
白蘞一頓,神色這才舒展開來,而後又瞪了眼花楹,“你既知道,還那麼大怨氣作甚?”
花楹抱著白蘞的胳膊癟癟嘴,嘟囔道,“我就是看不慣她們將姑娘當做墊腳石,再說了,她們做得出來,還不許別人說了。”
白蘞聞言無奈戳了戳花楹的額頭,“你這丫頭愈發口無遮攔!”
頓了頓,又溫聲教導道,“雖是這麼個理,但看破不說破,明白嗎?”
花楹癟嘴,“為何?”
“叫旁人親眼看出來的和咱們說出來的,性質可不一樣。”白蘞看了眼自家姑娘,意味深長道。
各府主母都不是簡單的,捧殺二字她們並不會陌生,以往是姑娘不耐周旋,但若姑娘較了真想要捅破些什麼,並不難。
蘇月見聞言莞爾一笑,打斷花楹的追問,“去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