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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是一個。是你大學的同學。還愛得欲生欲死哩。”
“不許再說,這是我的隱私。”
“那是對肉體而言。靈魂的世界,從來不存在什麼隱私。”
“是啊,還沒見到人家,就跟人家做了幾回愛了。”
我紅了臉。卻說:
“那是你誘惑我的。”
“是你。”
“你。”
“你。”波姬絲幸福地說。顯然,我們的神交還不錯。可波姬絲柔情地瞧了我一眼,卻說,“你呀,就會說好聽的話。什麼吻著我的乳房,像吻著聖潔的雪峰。”
“是聖潔啊。”
“可我那是雪峰嗎?有那麼冷嗎?”
“唉呀,比喻都是有毛病的嘛。”我說。心裡卻想,當我說吻到你的腳趾,你還不放過我,說還有最重要的地方沒吻。我只能說,吻著你神秘的三角地帶,你興奮得渾身顫動,一下就拉我壓到你身上。
“我才沒拉你。你都像火一樣了,恨不得一下子將我熔化。”
“有那麼激情?”我故意道。
波姬絲扭過臉來,張唇就動情地吻住我的嘴。靈魂跑到我的心裡說,“不許再說,再說我就開不了車啦。帶我回到詩裡去吧。”
於是我的靈魂為她吟唱:
如果你是/一個夢/我不會說/遙遠//想你的時候/我已經/抵達/以一秋的紅葉/輕敲/你的窗欞//沒有驚飛/一隻鳥/只有月色如銀/牽著我的目光/看你在/月亮上舞蹈//滿天的星星/為你/閃爍/至天明。
波姬絲樂了,“我住在十八樓,你敲我的窗欞?一不小心就摔死你。”
“人生最幸福的事,就是死在美人的石榴裙下。”我說。
“那是窗下。”
“一樣。那窗子就有你的膚息。”
這時,車子正徐徐駛入一幢別墅。
第五章 飄飄欲仙
跑車剛剛停在院子裡,波姬絲的身子微扭,紅唇便像春天盛開的花朵一樣,迎接我貼上去的唇。
唇相吻。
我緊緊吻住她的唇,就像吻住生命的柔軟,吻住春天的乳房。渾身一陣燥熱,血液馬上奔騰。而她的唇暖暖的,讓我如同在冬夜裡鑽進暖暖的被窩,全身充滿一種舒坦的感覺。我像吸盆吸著她,她回應給我的更是一種熱烈,恨不得將紅唇的柔軟,注入到我的每個細胞。
我的手禁不住撫摸她裸露的腰,我感到她的腰鬆了,軟了,棉花一樣讓我的手充滿溫柔。
她的舌頭突然伸進我的口腔,輕攪輕拌,送我一陣陣醉人的蘭香。我的身骨幸福地“咔嚓”一聲,便酥酥的軟,就像軟進她的胸脯。
輕輕的呻吟。
發自她的內心。
飄飄欲仙,我彷彿緊緊抱著她,飄浮在白雲上面。雲層如浪,將我們輕託輕浮。只有詩,才能表達我此刻心情的美妙,我的靈魂不由輕吟——
帶著你的溫柔/如春光/一閃的/白馬/我躍入/蒼茫。
如坐在/月上的夢/熟悉的小巷/丁香一樣/悠長。
是千孔之笛的/九曲迴腸/一聲/牽我上天/一聲/吻我回地。
望盡天涯路/我仍是你/終生不悔的/音符/精靈般/在你懷裡/歌唱。
波姬絲渾身幸福地顫動,腰身在我的掌心一抽一動,充滿做愛的激情。我快坐不住了,身子正想壓向她,她鬆開了紅唇,臉色紅潤潤的朝我嫣然一笑。含情脈脈的眼睛分明對我說,“我也想死你了,可不能急。”
下了車,我走在她身後。她的臀部輕擺,就像花園裡的鞦韆,散發出誘人的芳香。我如蝶戀花似的,一刻也不想跟她產生距離,馬上走前去,靠著她的身子,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臀部。那是結實而富於彈性的,讓我酥軟,讓我感到一種美麗的磁性,吸引著我的手禁不住去撫摸。
“你又不是屬猴的,為啥幹啥都猴急呀。”她的靈魂笑說。
“那是愛的速度。”我說。
“說你呀,就會說好話,把靈魂的速度又改為愛的速度。”
“一樣的嘛。”
“不一樣,假如你的靈魂壞壞的,哪裡還有愛?巴不得把我殺了。”你的靈魂反駁道。我心裡不由一樂,想她波姬絲真沒白看我的那篇論文。在那篇論文裡,我專門談到了靈魂的愛恨問題。但我仍說:
“愛也是靈魂的一部份嘛,靈魂的速度快,不就等於愛的速度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