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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都有,我會在乎你?什麼如夢?如一片樹葉吧。樹葉是永遠飛不了上天的。
不是我狂,而是我的靈魂不允許我如此委屈自己。
更搞笑的是,一些半老徐娘,居然也加入傳送秋波給我的行列。我說媽呀,我不是找奶媽,我是要找能為她寫詩的女孩。
看來詩太不值錢了。
有人就說,要餓死詩人。
我說我窮,但我還沒死。我偏就要讓那些沒有大腦的美女,在我的詩中插上智慧的翅膀。
波姬絲,你是有大腦的。我相信,你的智商、情商都不會差,否則你看不懂我那篇論文,更不可能認識到我論文的價值,將我提升到宇宙的高度。
紅顏知己?
我當然想啊。在我的血脈裡頭,這紅顏知己,是一件絕美的事情。一億年才有可能出現的豔遇。
從波字,我想到波姬絲是豐滿型的女孩。
渾圓的手臂,可以讓我的夢聽到春水潺潺。
豐潤的紅唇,可以讓我的心跳加速到比光更快的時速。
高聳的乳峰,讓我產生像爬珠穆琅瑪峰的崇高感覺,卻又是甜蜜、亢奮、幸福的攀爬。
彈性的玉腿,無疑讓我的靈魂上天又下地,一次次敲開天堂的大門。
豐滿很好。
但這是不可能的。
法醫是什麼概念?解剖屍體的時候,她手上鋒利的手術刀,就像豬肉佬的砍骨刀,將骨頭切得“咔咔”響。要不是我曾經當過刑事技術員來著,跟在法醫的屁股後面,對屍體又是遠拍,又是近攝,聽慣了切骨的“咔咔”聲,別說波姬絲請我,就是上帝請我,我也不會感興趣。
就是說,波姬絲的工作是體力勞動來著。即使原來是豐滿的,也會變得苗條起來,窈窕起來,好讓我這個詩人好逑。
還有個細節,波姬絲要我把我的照片傳給她,我打死都不願。為啥?因為我拍死人拍得太多了,當我一面對鏡頭,就想到死人,自己的表情也就像了死人一樣,難看死了。
我寫詩,我唯美,並不像別的詩人那樣,自己長得猥瑣、醜陋,才在詩中表現一種華麗,以安慰自己的靈魂。我敢唯美,就在於自己長得英俊,青春比較長駐,四十好幾,還像人家三十來歲的人。美上加美,那才叫真正的美。
波姬絲幹嘛要我的照片?
顯然,她也是個唯美的人。
如果我是醜的,那麼她心裡已有準備。看在我有才華的份上,勉強接受。當然,這種接受,是有一種吞蒼蠅那種感覺的。
我沒傳照片,但為了我這位想象中的美人兒,我用文字向她描述了自己一番。這文字描述,也講究,你不能一下說盡。因為人總是有個壞毛病,總想好上加好。說盡了,她的想象就超過你了,當一見面的時候,雖然不至於大失所望,也不會有多少亢奮。因此,我在文字描述自己的時候,就說自己長相一般,白晰的膚色,也說成是黃面板。單這兩點,我相信就能讓她瘋。
你想想,她本來是不抱多大希望來看我的,更沒往浪漫的方向去想,突然一見面,我白晰的光芒將她一照,俊臉將她一映,那種好像在黑夜中見到光明的狂喜,好像在醜女群中發現一朵絕美的鮮花的激動,還能不讓她欣喜若狂?
一般人把這種情況划進心理學的範疇,實則是將靈魂簡單化了。
人之所以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耳朵、口、鼻等等現實主義的概念,就是因為人的大部份生活,其實就是靈魂的生活。肉體,不過是孕育靈魂這朵鮮花的沃土。
波姬絲,我的美人兒,我來了,你千萬不要醜啊。
第二章 靈魂的速度
當我想著波姬絲的時候,其實我的靈魂已經到了紐約,到了她的身邊。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而我則望著她性感的紅唇。靈魂的手輕撫著她豐滿的胸脯,感覺到她卟卟的心跳。
所以,當有人問,什麼速度最快?步行的人會說是車,坐車的人會說是飛機,坐飛機的人會想到火箭,太空人感受到的自然是光速。但我說,最快的速度就在人自己身上。坐著,能神行萬里;睡著,也能盡擁天地。這種比光速還要快上千倍、萬倍的速度,就是靈魂的速度。
時常,一想著遠在天涯的朋友,就好像已經到達了他的身邊,熱烈地握手,歡快地舉杯,笑說著心中所想說的一切。月明之夜,抬頭望望星空,也許只花了千分之一秒,感覺已經到了無數顆星球,光要行一千年、一萬年的時間,人卻在瞬間完成。進入夢鄉,肉體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