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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服務生走過來遞給他了一杯酒。林梵行鼓著腮幫子站了一會兒,最後在角落裡找了一把小椅子坐下,默默地低下頭,心想:早知道不來了,誰也不認識,好尷尬。
溫瀾一身淺色西服,藍色條紋領結,額頭上還留著一道淺淺的疤痕,他手裡端著酒杯,和旁邊的女士聊天,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望著角落裡的那美人。
他換了一杯酒,慢悠悠地走過去,忽然又停住了腳步,心想:那人如此厭惡你,你又何必去討人家嫌惡呢。於是折過身故意地走遠了一些,但是過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地走了過去,並且在心裡擬好了一篇搭訕的臺詞。如此往返了好幾次,溫瀾忽然瞧見梁傾城走了過去,心中不覺一涼:又叫這人搶了先機。
梁傾城把林梵行從座位上拉起來,問道:“你來幹什麼?把酒杯放下。”
林梵行喝得有三分醉了,冷笑了一聲:“我若是不來,也不知道你跟他乾的好事!”說罷用手怒指溫瀾,好像當場捉姦似的。
酒會上的人無不輕聲細語的,林梵行這一嗓子,引得許多人注目。梁傾城就握住了他的手,把他往外面拖,輕聲說:“你喝醉了。”
林梵行一挺腰,掙開了他,大聲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品行,為什麼還要跟他勾搭在一起?”
梁傾城扶額,恨不能捂住他的嘴巴,而溫瀾兩次被他汙衊,已經很不能忍了。
溫瀾慢慢地走過來,做出很優雅淡定的樣子:“梵……”
“賤人!碧池!”林梵行說。
溫瀾張了張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梁傾城把林梵行扶到酒店外面,叫他坐在臺階上休息,溫瀾也隨後趕了出來,很好心好意地:“地上涼,到我的車裡坐一會兒吧。”說罷伸手去扶林梵行。
梁傾城輕輕一拉,把林梵行拽到自己懷裡,很輕描淡寫地說:“他沒那麼嬌貴。”把林梵行按在地上,自己借了一杯水過來,一半灌進他的嘴裡,一半噴在他臉上,梁傾城問:“現在醒了嗎?”
林梵行打了幾個寒噤,垂頭喪氣地嗯了一聲,趴到了梁傾城的懷裡。梁傾城揉了揉他的腦袋,對旁邊的溫瀾說:“溫先生,這裡沒你的事情了。”
溫瀾早已經看呆了,聽見這句話,下意識地轉身就走,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現在我是他的頂頭上司,他憑什麼命令我?不禁又是氣惱又是沮喪。
林梵行和梁傾城兩人在門口坐了一會兒,就互相攙扶著回去,在路上走了幾步,聊起公司的事情,就又吵了起來。
林梵行不願意對梁傾城說太過難聽的話:“你倒是很大度,跟他那樣的人都能做朋友,難道我沒有跟你說過我和他的過節?”
梁傾城息事寧人地說:“一碼歸一碼,我跟他是公事。私人恩怨可以以後解決。”
“對!梁傾城,你是做大事的人,你公私分明。我沒有你那樣的胸懷和氣度。”林梵行吼了他幾句,轉過身大步在馬路上跑。梁傾城為免他出事故,只好在後面緊緊跟著。
他們倆不經常開車出來,林梵行像往常那樣跑到地鐵站,刷卡過了閘門。然後把梁傾城留在了外面。
梁傾城沒有坐過地鐵,也不知道該如何買車票,他四處看了看,仗著自己腿長,忽然跳過了閘門。
林梵行:“……”
在周圍的安檢人員走過來之前,林梵行帶他出去重新買了車票,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地鐵。車廂裡並沒有其他人,梁傾城就把他抱在了懷裡,輕聲細語地安撫他:“我讓你別管我的事情,你就是不聽。往後我在千盛工作,少不得受一些折辱,你若是見了,豈不又要氣得跳起來。”
林梵行並不是很懂梁傾城,也不能理解他,所以只好尊重他:“你不讓我管,那我就不管了。”又傷心道:“我不願意看見你伏低做小的樣子。”
梁傾城笑道:“難道誰生下來就是皇子龍裔嗎?你看那些身居高位的人,哪個不是經過了數十年的打拼和磨難。我也不會總是保持著霸道總裁的身份呀。”
林梵行聽了這些話,對梁傾城很是敬服,並且對自己的行為很慚愧:“你說的很對,傾城,我往後聽你的話,再也不衝動了。”
梁傾城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熟知林梵行的個性,兩人以後的日子大概也不會太平。
作者有話要說:
☆、刺激
洛雲的錢包找不到了,他把家裡的衣櫃和抽屜都開啟,翻了個底朝天,正在迷惑的時候,艾琳風風火火地殺進屋子裡,一眼瞧見狼藉的地面,她怒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