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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一句改了,就能癒合感情的傷?你為什麼就這樣一直傷我?”我傷心地說著,哭了。
“我,我對不起你。”看到我哭得如此傷心吳波恐慌而內疚地說。
“你看著辦吧!”我冷冷地拋給吳波一句話,再也不理會他。吳波站起來,耷拉著頭,彷彿被霜打了一般。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吳波一直冷戰著。吳波仍然是不著面,讓我感到心灰意冷。以前,不管吳波做什麼,我總能把心思放到餐館上,而現在卻覺得自己沒力氣,很力不從心。我覺得我太累太累。我的冷漠成了對吳波的放縱,讓我徹底對他失望。
我覺得我應該離開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但我還是晚一步,我已經三天沒見到吳波。忽然有一天,小劉的父母來到我餐館。
那是一天早晨,我剛來到餐館,還沒有開門,看到一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夫在我門口轉悠。我一直心情不好,也沒有理會他們。便開門,準備開張。他們走到我面前,男的問我說:“你就是方珏瓊?”
我很奇怪,他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驚訝地問:“是啊,怎麼了?”
女的頓時哭了,扯著我說:“你男人好不要臉,你也不好好看好他,我的女兒讓他給拐跑了。”
聽完她的話,我頓時覺得如五雷轟頂。一屁股坐在地上,任她撕打著我。我卻沒有一點力氣還手。男的看到我痛苦的狀態,忙拉住女人說:“你不要這樣。”說著把她拉到一邊去了。
我坐在地上,感覺渾身痠軟無力,連爬起的力氣都沒有。此時正好小李來了,她看到我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忙把我扶起來,驚異地問我說:“方姐,你怎麼了?”
我呆呆地看著地沒說話。那個女的狠狠地指著我說:“她男人把我閨女拐跑了,我要她還我閨女。”說著又要撕打我,小李忙把我拉到一邊,中年男人也把她拉到一邊說:“你這樣鬧什麼用處?現在不是要鬧,關鍵是知道他們的去處,把女兒找回來啊!”又急切地問我說:“你知道他們去哪兒嗎?”
我冷冷地對他說:“我要知道,早把他們給殺掉!”我說得很狠,那個女的看到我眼中狠毒的目光,有些害怕了,她不再鬧下去,拽著男人說:“這種沒心沒肺的女人,問也問不出什麼,我們走吧。”說著拉著男人就走了。
原來吳波這幾天不著面,竟是帶著別人跑了。我怎麼就沒想到?真傻到極點。我忽然想起什麼,急匆匆地跑回家,把家翻了個朝天,也沒找到我們的存摺。在梳妝檯的抽屜裡,我找到一封吳波留給我的信。吳波說,
珏瓊你好
接到我的信時,也許我已與小劉遠走高飛。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的做法,但我實在過不下去這種日子。我說過,我愛你。但我真不知該怎麼維護我們之間的愛。我也受不了你的個性。也許我們根本不屬於同一層次的人。沒法生活到一塊。跟你在一起,我只能感到壓抑。
小劉一直對我很好,她關心我、體貼我。她說願意為我付出一切,這怎麼不讓我感動呢?而且她現在已懷上我的孩子。也許我們在外呆幾年,就會抱著一個胖小子回來。到時候讓他親切地喊你聲姨吧。錢,我拿走了。我要給我的孩子一個美好的生活。
珏瓊,說實話,我愛你,更恨你。我拿走你的錢,也算是對你的處罰吧。記得以前,我投給你兩千元,你就能把生意幹得紅紅火火,我現在還給我留下二千元,祝你好運!
恨你的吳波
我看完這封信,覺得自己頓時猶如迭入地獄一般。“我完了!”,我癱倒在沙發上,讓我沒有活著的念頭。傾刻間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了。自己辛辛苦苦拼搏這麼多年,竟是給別人白乾活。老天啊,你好不公平!我究竟做錯什麼?你非要這樣處罰我?
我想哭,但已不知怎麼哭法。不自覺地站起來,跑出家門,跌跌踵踵地跑到父親的墳前。一頭栽在他的墳頭上,嗷哭起來。也許只有在他面前,我的委屈才能盡情發洩。是啊,父親在的時候,我曾經是多麼幸福,父親走了,把我的幸福也一起帶走了。“爸爸,我該怎麼辦啊!”此時山坡上甚是淒涼。冷風呼呼地吹著,吹得乾枯的草兒,底底而泣,而我卻是嗷然大哭。荒山野嶺,甚是悽慘。我在父親的墳頭哭夠後,又回到餐館。
我剛走到門口,小李便急切地對我說:“方姐,剛才計生辦的人來找你,你快躲躲吧。”
“找我?找我幹嘛?”我不解地問。
小李害怕地說:“好象是小劉的父母,把你和吳波告到計生辦。說你們非法同居。吳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