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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有這種變化的?”
蘇迎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道: “就這幾天。”她對海底人和游泳泡水之外的事情都是顯得這樣毫無興趣,我也已習慣了。
我以前也養過魚,對這些魚的習性還是略知一二的。一番思考之後,我下了結論,這些魚恐怕也發生了變異。
我的腦中再次閃過貓和蟑螂,這魚就是第三種變異的生物吧。結合看好萊塢電影的經驗,很可能在這個志丹苑小區中存在有什麼類似輻射源之類的東西。這讓我有些不寒而慄,如果接下來是人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第二天中午,我看離和阮修文約定的時間還差一些,便先到考古工地轉了一圈。這回張強也不在,也許是去吃午飯沒有回來,而工地乍看之下幾乎一點沒動,也不會有什麼進展了。挖出來的泥土在一邊堆成一個小土丘,一群小孩子正在土丘上跑上跑下十分興奮。
我笑了笑,我自己小時候也很頑皮,一時間有點懷念童年的感覺,便遠遠看著他們。只見他們用小樹枝小鐵鍬什麼的從土裡挖出幾條蚯蚓,便歡叫起來。
幾個男孩抓起幾條蚯蚓,扔到自己身前趕著賽跑。一個小男孩嫌自己的這條蚯蚓行動遲緩,用鐵鍬狠狠一拍,那隻蚯蚓立刻掙扎著迅速彈起來,那小男孩驚喝了一聲,殘忍地將蚯蚓鏟成四段。蚯蚓被分割開當然不會死,一段段都抖動著,這是基本常識。那些小孩子卻大呼小叫,引為奇觀地圍著。
我不禁會心地笑了起來,又朝他們湊近了一些,因為我小時候也做過同樣的事。這當然不能說明我從小缺乏愛心,只能說明我好奇心重罷了。然而電光火石間,我盯著地上的兩段蚯蚓,腦中猶如天馬行空一般閃過一段誇張的推斷:
蚯蚓身體柔軟,被鐵鍬拍是拍不死的——骨骼柔軟,被卡車軋、從樓上摔下都不死的貓;
蚯蚓被斬成兩段還是不死,兩段分別掙扎扭動——前後兩段身體分開能夠自由活動的蟑螂;
那些蚯蚓被挖出來還在奮力掙扎想要鑽回土裡——喜歡在沙裡鑽來鑽去,生活在沙裡的魚。
我僅僅是將這三種變異的生物所具有的新特徵拿出來放到一起,然而結論卻很明顯正好與蚯蚓相符合。三種蚯蚓固有的特性正好與三種變異生物一一對應。這不會僅僅是一個巧合。那麼,難道貓的軟骨、蟑螂的分體不死、海水魚的鑽沙,竟然都是以蚯蚓為藍本而講行的變異?
我對這個偶然的發現驚異不已。說起來,這樣的推論倒也十分合情合理,而且蚯蚓也確實在志丹苑遺址附近出現了。也許我現在去抓出蘇迎家水族箱裡的一條魚來,也是拍不死且分體也不會死的。但現在這還是假設,我沒有什麼證據。就算蘇迎家的魚真的變成了那樣,也不能證明我的結論是正確的。而且即使結論成立,與志丹苑考古的關係也還是不能解釋。
不管怎樣先去見見阮修文再說。
阮修文依然客氣地微笑著,這使我相信他是一個不好對付的對手。他應該會和梁應物是同一類的人,智力超群,本領高強。而且他可以說是世家子弟,家學淵源,這點比梁應物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他的長相不如梁應物俊美。不知不覺中,我在拿梁應物和阮修文進行比較,與梁應物一同經歷過常人難以想象的險境後,我清楚地知道梁應物所擁有的應變能力和冷靜頭腦,所以我真不希望阮修文這方而的才華在他之上。在知道阮修義是X機構的人後,我開始意識到他的笑容其實是一種偽裝。
我從一般的問題開始。阮修文有問必答,沒有什麼異常。在一些考古方面的問題上,阮修文侃侃而談,不愧是家學淵源。我知道這樣下去不會有什麼進展,決定先開口試探試探他的口風。
“我聽小區的居民講——你知道我碰巧也是住那個小區裡的——他們說這附近這兩天大概是鬧鬼,有好多動物發生了很奇怪的變化,照我看可以說是變異吧。一些老人嚇得要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說著,注意阮修文的瞼上表情。
阮修文絲毫沒有露出我所希望看到的什麼破綻,而是有些吃驚地睜大了眼睛,說道: “是嗎?我怎麼沒聽說?”
我索性回答: “是的,就在小區內。好像是些狗啊貓啊之類的。我也是聽一些居民說。”
他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喪情,說道: “這我就不瞭解了。我只負責考古方而的一鑑定工作,如果真有這種問題恐怕你應該找其他部門問問看。我覺得多半是一些尢聊的傳聞罷了,你們記者應該會懂得分辨吧。”
也許他覺得他的反應表現得不錯,但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