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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帶鍾蔓去,有些吃醋,心想,他不會跟她有什麼瓜葛吧?再想,又覺不可能,一是莫玄子不是這樣的人,二是自己經常跟他在一起。看來,莫玄子是真的想把鍾蔓拉起來任副總。這個人心太軟,擔心自己走後公司被李黛搞垮,把鍾蔓拉起來做底線。她心想,心不夠狠事業就不夠大,必須瞞著他,想辦法讓鍾蔓離開順風。
夏小紅說:“你帶美女去香港,可要注意安全哦。”莫玄子知道她話中有話,但故意說:“放心吧,我保證不會傷她一根毫毛,我也不會有任何閃失。”
“那你早點睡吧,明天不要忙得太累了,關於投資的事,我會盡快落實的,你放心。”夏小紅說。
莫玄子下了QQ,馬上給鍾蔓打電話,要她做好準備,明天去香港參加賈副主席的遺體告別儀式。鍾蔓很樂意跟莫玄子一起出行,馬上興奮地答應了。
他們約好第二天上午8點半在羅湖口岸一起過關。
莫玄子整個晚上睡不安穩,迷迷糊糊醒了幾次,他一直在思考活著的意義。他反反覆覆地想,有的人有幾個億的資產,還覺得活著沒意思,或者活得很累,有的人窮得食不果腹、淪落街頭,卻也一樣活得很自然,每天都在為明天的生計而努力。錢是慾望的體現,存款額是慾望的指標,並不是幸福的指數。可是,絕大多數人卻一直把金錢看得比性和生命還重要,在這個社會,一個女人願意給一個男人性愛,卻不願給他錢;一個男人願意給一個女人性愛,卻不願給她真愛。這是個變態而人性扭曲的都市。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他就起床了。他喜歡晨跑,已經堅持多年。
在小區旁邊的公園跑了一圈,回家洗完澡,已經快8點了。他匆匆喝了杯牛奶,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裝,就下樓開車出發。
到羅湖口岸時,四周已經熙熙攘攘,到處是像螞蟻一樣忙碌的人群。這些人中,有億萬富翁,也有窮光蛋,有高階才子,也有平庸之輩,每個人的臉上都一樣的疲憊,焦慮多過幸福。
鍾蔓在前面把手舉得高高的,向他揮手。她今天穿一件黑色的衣服,頭髮梳得很有細節,整個人比平時多了點媚氣。莫玄子來到她身邊時,她輕輕地挽著他的左臂,不經意地有點曖昧。
香港人最遵守約定的時間,到公司樓下時,別人已經都提前到齊了,就等著大陸三個城市來的6個人。
遺體告別儀式在火葬場的中央大廳舉行。
靈堂上方掛著黑底白字的橫幅,上面寫著:因緣感應,承願再來。賈副主席面容似乎安詳地躺在白色玫瑰中,仔細一看,臉是經過化妝的。靈堂內哀樂聲聲。賈副主席的妻子在女兒的攙扶下勉強站穩,她眼眶紅腫,一直哽咽無語。氣氛悲涼,莫玄子還記得賈副主席在深圳跟他一起吃過幾次飯的情景,突然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沒了,不禁感到生命的渺小與無助,黯然淚下。
前來悼念的人三人一排、兩排一組向逝者鞠躬致哀。瞻仰遺體後,依次與家屬握手。悼念的人或嘆息或哭泣,很多人失聲痛哭,一名中年男子在旁人攙扶下掩面而泣,不能自持。
外面等候進場悼念的人已經排起長長的隊伍,工作人員順次排開進行引導,現場氣氛悲痛。
在所有的輓聯中,有一張賈副主席妻子的親筆字特別顯眼:感恩上天把你賜予我,難忘相濡以沫的歲月。
遺體很快就火化了,一瞬間,一個人從這頭進入時還有150斤,從那頭出來就只有1斤骨灰。
賈副主席的妻子和女兒抱著他的骨灰泣不成聲、撕心裂肺,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突然的生離死別。
莫玄子發現,王主席在整個儀式中,始終戴著個墨鏡,低著頭隱藏在角落,很怕跟熟人和媒體交談。儀式一結束,馬上草草收場,王主席突然就被一部凱迪拉克加長型的轎車接走了,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來不及跟他說一句話。季董一個人獨來獨往,也突然就消失了。
每個人都心事重重。鍾蔓和莫玄子也在儀式結束後馬上回深圳。
一路上,鍾蔓感慨道:“士為知己者死啊,有的死其實也沒什麼遺憾,換成是我,有時我也願意為別人自殺。”
莫玄子輕輕地點頭,沒有說話。
剛回到公司,他們就發現李黛已經在會議室給大家開會。李黛想趁總經理不在的難得機會,主動掌握大權。
鍾蔓怕得罪李黛,想進去開會又覺得對不起莫玄子,不進去開會又怕李黛秋後算賬,兩頭為難。她走進莫玄子的辦公室問:“莫總,我要不要去開會?”
莫玄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