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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我了。”
五總站在溫泉邊,用又尖又大的喙沾一點水打溼自己美麗的羽毛,然後慢慢梳理:“誰不是這樣做的,不想被人一眼看穿就要累點。”
十七已經帶著蛋蛋和小重明鳥睡覺去了,五總一整個白天都在孵蛋,也只有這時候能夠有點自由時間。
他與生俱來的強大視力令他在夜間也如在白晝一般視物清晰,朝毫無形象的陸輕輕看了眼。
“你現在還不熟練,在你習慣並且把逆行變成本能之前,暫時就維持這樣,不然勉強加大逆流只能讓你的情況變得很不穩定。”
陸輕輕點點頭:“我明白。”
裂谷上方狹窄的還被樹影分割得稀疏破碎的夜空,今晚的月亮會晚點出來,她看著大鳥那在夜色中也依然濃重的身影,慢慢露出一個笑容:“那個,五總啊……”
大鳥立即警惕起來:“幹嘛?”
陸輕輕彈了彈自己的爪子:“那什麼,我是覺得練習了這麼久,也該來場實戰了,賞臉幫個忙唄。”
於是這晚,一人一鳥去了裂谷以北的地帶,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開始了互毆。
主要是陸輕輕單方面被虐。
比如揮舞著十根金光閃閃的指甲,氣勢洶洶地衝上去,連人家羽毛都還沒碰到呢就被一翅膀扇回來。
被虐多了,陸輕輕明白了一個道理,實力相差太大,別說她有十根爪子,就算長出了一百根也沒用。
不過還是學到很多的,比如爪子該怎麼抓、怎麼摳更好,比如不需要一味地追求爪子的長度,而是要著重於力度和角度。
陸輕輕累得癱倒在地,身體裡生命之力全耗光了,也就捱了挨五總的羽毛,絲毫威脅都不能造成,心裡有些鬱悶,但身體上卻特別暢快,正好月亮升起來了,她朝五總揮揮手:“五總你先回去吧,這兒月光亮點,我就呆這了。”
五總說:“我等你。”
陸輕輕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這裡又沒什麼危險,我一個人沒事的,而且時刻保持機警也是必備課程啊,總不可能每次修煉身邊都有人給我護法吧?”
五總想了下,離開了。
陸輕輕盤腿坐好,開始今晚的修行。
等她睜開眼睛,天都亮了,她身邊的事物都覆蓋了一層薄薄的水汽,冰得厲害,可她整個人卻極為乾爽溫暖,精神也極好,她從空間裡拿出木杯和樹枝做的牙刷,解決了衛生問題,然後晃晃悠悠往裂谷走,還從空間裡拿了塊烤得想想的牛肉片來啃。
牛肉片依舊熱乎,木製水壺裡的水也熱著,一口肉一口水,不緊不慢地把早餐解決了,下裂谷,再上裂谷,就回到了裂谷以南的地界兒,然後才聽到工地那邊尤為吵鬧。
她臉色一正,忙快步趕回去,就見到好多人,族人們竟然都來了。
“少酋長!”眾人看到她,忙湧過來。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她看著鬧哄哄,形狀狼狽的族人們,簡直像逃難來的,“發生什麼事了?大城呢?角呢?”
大城是去接他們的,角是他們的領頭人,怎麼會讓大家弄成這樣?
所有人七嘴八舌地說得一團亂,陸輕輕都聽糊塗了,十分無奈,還得好好管好好教,一點秩序都沒有。
風已經瞭解了情況,此時忙站出來:“少酋長,是這樣的。”
原來族人們早就收拾好,就等著來高原了,大城一過去他們就可以動身了,偏偏這時候大城猛然發現有人在偷看他們。
“偷看?你是說有人偷窺?”陸輕輕肅容糾正道。
風一愣,心想這應該叫偷窺嗎?好像確實更適合的樣子,怪不得他總覺得用“偷看”這個詞有點不大對。
“對,大城就讓大家先別動,自己就追了出去,然後抓了一個人回來,但另一個卻被逃掉了。”
“是什麼人?”
“是大鵬部落的人。”
陸輕輕倒沒覺得意外,冷笑了一下,“雪還沒化完,他們就迫不及待了。”
“被抓住的那個人說,他們酋長只是想和我們部落加強聯絡交個朋友,能再做做交易就最好了。”
“交易?也是,那時候才入冬不久,他們就要啃樹皮了,雖然魔芋和蕨根解了他們燃眉之急,但一個冬天過去,他們肯定和我們一樣又快沒得吃了……不,他們人口是我們數倍,肯定比我們窘迫多了。”
四周找不到吃的,比起去那更為強大的什麼白鹽部落受剝削,肯定會選擇先來看看青鹿部落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