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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具有小臉蛋,因為有了雨水的點綴,那張臉已不能再簡單地用清純來形容了。
停車!小姐,不如先上車避一下雨。
還是不用了吧,謝謝你,說話時她用力地看了我一眼。
小姐,你還是先上車來躲一下雨吧,我真的沒惡意。
看著頭上不斷落下的小雨滴,她選擇了相信他。
當時的他沒有多想就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重重地披在她身上。
小姐貴姓?
我叫——叫柳若離,先生你還是讓我下車吧。
方便的話,小姐可以告訴我你家住哪裡,也許我有榮幸順路送小姐一程。
她沒有說話,只是又用她那雙水晶球一樣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看來她正因我的過分關心而深感不安。她突然打了一個打了一個大噴嚏。
我住在霞飛路,你能送我一程嗎,先生?
他並沒有感覺到她的改變太大,相反此時的他正沉浸在一種飄飄然的感覺裡。霞飛路很快就到了,時間還沒來得及提醒他。
先生,我到了,謝謝你,這是車錢。
車錢就不用了,把我當朋友的話,有事可隨時找我,這是我的名片。
她有些無奈地接過了我手中的名片,同時又讓我第三次感覺到了她那與眾不同的眼神。
開車,老劉,他想用離開來表達自己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的複雜心情。
不久,瓢潑大雨就成了霏霏細雨,夜幕就這樣悄悄地降臨了。
天哥,剛才那女孩真是笨死了。
那不是笨,而是可愛的最高境界。
俊堂有點不解地望著他。
也不知道夢姿姐怎麼樣了。
她能怎麼樣,發發小姐脾氣就沒事了。
他其實也有點擔心夢姿了,因此還決定明天帶她去海邊散心,他很多天沒見到大海了。剛到家他就聞到了很濃的香味,桂花糕的香味讓他忘記了所有的疲憊。
別動,這些不是給你準備的,俊堂和老劉辛苦了一天,桂花糕是我特意為他們準備的。
行,我不動,看來張大小姐還在生我的氣呢。
我明天要帶大家去海邊散心,某個人可不要死皮賴臉地跟來哦。
客廳裡的每個人都笑了……
第二天,所有人都起得特別早,夢姿換上了一件他從未見她穿過的旗袍,綺儀的魅力使粉紅色成為了最暗的顏色,但他們幾個男人就很隨便,他彷彿已經聽到了海浪聲。經過漫長的等待,車子終於到達了海邊。大海依然美麗,而他卻感覺自己蒼老了很多,20歲彷彿不應該屬於他。
怎麼樣,上海的海跟香港的比起來?兩位小姐。
還可以吧,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今天的大海特別安靜,就像一個正在保護熟睡的孩子不被打擾的母親一樣。眼前的大海像極了時下的中國。20歲的他一直渴望能在海邊擁有一間屬於自己的小房子,每天跟海神交流情感,玩耍嬉戲,一起入夢,伸伸懶腰,這該是多麼美好的生活啊!平淡的生活圈子裡只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說不定還能在某一天碰上一條美人魚……
喂!你在發什麼呆啊,去那邊陪陪我姐啊!
哦——哦,知道了。
他的桃花源之行就這樣結束了,百米開外的夢姿卻正在做著另外一個夢,其實他們做的夢是一樣的,只是在時間上有些出入罷了。
夢姿,要起風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不要,天地你知道嗎,我剛才見到未來的自己了。
先別說了,我們回去好嗎?他伸出那支結實的巨手頂住他的嘴巴說。
不知不覺中,他們對彼此的稱呼已經昇華。
回到家中,他立即撥通了市長辦公室的電話。
喂,李市長在嗎?我是胡近天。
請等一下。
我是李愛民,你哪位啊,找我有什麼事?
李市長啊,我胡近天,那件事有結果了,我們今晚六點大上海不見不散。
放下電話,他長吁了一口氣,一切都該有個了斷,除掉金玉利之後,就剩下徐偉豪父子了。
大上海附近的一個佈置很特別的小咖啡廳裡,絢爛多彩的西洋燈把不算太大的房間照得似亮非亮,幾張西洋壁畫跟西洋燈相得益彰,整個房間裡都充斥著淡淡的西洋音樂,但門外的石獅和裡面的龍鳳椅也不甘示弱,大有一股“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度陰山”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