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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陰陽五行十種符紋,生僻艱澀,繁複扭曲,哪怕在修真界中,歷來也都是少有人涉及,你小小年紀能堅持畫了七年,真是不容易。”說罷,他似乎又想到些什麼,微微沉吟了一下,又道,

“符籙之術雖說只是小道,於修真界中並不為人看重,但若能再堅持下去,日後再有進益,未嘗不能成為你修行一途上的一份依仗。爹這些年督促於你,說到底也是為你好,你可別在心裡怪我啊。”

沈石呵呵一笑,搖頭笑而不語,看那臉上神情容態,活生生便是與他那老爹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肖似無比。

只是沈泰卻沒來由的一陣惘然,眼前彷彿又飄過另一個熟悉的身影。

過了一會,沈泰似乎從某個久遠回憶中驚醒,搖了搖頭,微笑道:“走罷,今天日子不錯,咱們去拜祭一下你孃親,跟她好好說說話兒。”

沈石答應一聲,跟在老爹的身後向著前堂走去了,只是走路間抬頭看了看天色,那份陰霾淺灰色的天空,陰雲密佈,一如平常的日子。

※※※

輕煙嫋嫋,在三柱清香間飄蕩而起,沈泰沈石父子二人此刻站在一處僻靜的靜室中,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座香案,上面供奉著一面靈牌,從上到下簡簡單單地寫著“沈門白氏之靈位”數字。

靈牌之前一座小小香爐,此刻已經插上了幾許細香,兩人安靜地佇立在香案之前,平日裡從來都是一副笑呵呵笑容可掬的矮胖男子,此刻少見地收斂了笑容,默默地站在亡妻的靈位前一聲不吭,安靜地凝視著那塊靈牌。

至於沈石,則是站在父親的身後,雙手合十對著牌位拜了三拜,嘴唇微動,似乎在心底對著亡母靈位說著些什麼。

靜室之中一片寧靜,直到沈泰忽然開口,語氣平淡沒頭沒腦地忽然說了一句:“小石頭,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件事嗎?”

沈石的身子忽地一顫,像是在那個瞬間全身的肌肉都突然繃緊了一般,猛地抬頭,望向父親的背影。沈泰沒有回頭,仍是背對著他站在那裡,雙眼凝視著香案上的靈牌。

“記得……”過了一會,沈石低聲答了一句,只是不知為何,那話聲裡帶了幾分艱澀之意。

“好。”沈泰緩緩點了點頭,頓了一下,然後說道,“就是今天罷。”

沈石看著前頭父親平靜的身影,眼角餘光掠過,卻發現他看似隨意垂在身側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握拳,用力之猛,連骨節處都隱隱發白。

“爹。”沈石輕輕叫了一聲,臉上掠過複雜而擔憂的神色,只是隨後欲言又止。

而沈泰雖然沒有轉身,卻彷彿感覺到了什麼,沉默了好一會之後,輕聲道:“三天前,我接到了門內宋長老傳來的一封書信。”說到此處,沈泰頓了一下,嘴角掠過一絲莫名的笑意,似酸澀的苦笑,又帶了幾分惘然痛苦,最後還有些許隱匿極深的恨意。

他轉過身,看著沈石,看著這個自己唯一的兒子,親生骨肉,柔聲道:“他們已經把給你的那個入山修道的名額,收了回去,轉給了王家。”

沈石的呼吸在瞬間停滯,眼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下,沈泰長吸了一口氣,道:“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小石頭。”

沈石慢慢低下了頭,許久以後,他輕聲道:“我明白了,爹。”

沈泰凝視著兒子,忽然走上前去,一把將他抱在懷裡,雙臂緊摟著他的身子,似乎害怕只要自己一鬆手,兒子就會永遠離開自己。而沈石咬緊了牙,臉上的肌肉有微微的顫抖,低聲道:“爹,沒事的,我不怕。”

沈泰閉上了雙眼,隨後,一點一點地放開了手臂,壓低了聲音,用只有沈石才能聽到的話語道:“你現在就走,一切都按照我們之前說過的去做,到了屠夫那裡等我。”

沈石重重地點了點頭,深深看了一眼這個十多年來與自己相依為命的父親,再不猶豫,轉身大步走出了這間靜室。

沈泰的目光隨著兒子的身影飄動,直到他的背影消失,直到他的腳步聲終究遠去,這才緩緩轉過身來,再一次的面對香案上的那座靈牌。

輕煙裊繞,彷彿讓那牌位的字跡都有些模糊不清。

沈泰緊緊握拳的右手慢慢攤開,在掌心處,是一個帶了些許綠色的小小玉質沙漏,約莫只有寸半長,細膩潔白的細沙在裡面無聲無息地流淌滴落著,只是外觀看來頗為破舊,光澤也十分黯淡,是一個上了年頭不值錢的小玩意兒。

他深深地凝視了這個小玉沙漏一眼,然後抬起頭,看著那面靈牌,忽然笑了一下,道:“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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