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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繳。柯冰當時就急了:“他XX的馮源還欠我不少錢呢,什麼時候我欠他錄音機了?”
談話進行了一夜,由於柯冰態度不好,保安也沒辦法了:“希望你不要糊塗!如果你自己主動交出來,我們就可以不追究你的窩贓罪了,如果繼續抵賴,我們只好把你交出去了,讓警察來審訊可不是好玩的,不但罪不好受,你的前途也就毀了!”
柯冰知道他們早到宿舍去搜查過了,於是拍桌子怒吼:“我根本沒見過什麼錄音機,不信你們去搜!別XXX嚇唬人!”
最後他被警車接走,全校都轟動了。馮源也沒象他這樣“風光”的離去。
在警車的小窗戶裡,柯冰看到了不知情同學的憤憤目光,還有新交的女友投進一個女伴的懷裡哭,大剛則瞪著驚愕的眼睛目送他離去,誰也不知道他的人生道路會有怎樣的轉折。
在警局裡,滋味確實不好受!審訊的初期還稍微客氣些,好像對大學生犯罪很理解似的:“念你一時糊塗,沒有勇氣承擔,其實這算個屁大的事?別有顧慮!殺人搶劫的我們見多了,到時候不還得交待嗎?”
無論他們怎麼軟硬兼施,柯冰確實什麼也交待不出來,審訊的人沒耐心了,從拍桌子到推桑,最後拳腳相加,然後把他銬起來體罰,他一度精神幾乎崩潰,朦朧中回憶起大剛驚愕的目光。但是他對錄音機的事確實沒有絲毫印象,怎麼敢胡說呢?肯定馮源也是被折磨得胡說八道了才誣賴自己的!這一信念支援著他熬過了第一天。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二十四小時必須放人的規定並不嚴格,而且他們能找到足夠的理由申請延續四十八小時。越接近尾聲審訊越嚴歷,他不是被熬得產生幻覺就是被打得昏厥。最可惡的是那些“二狗子”,不但下手狠,而且不考慮後果,審訊員出去休息,他們就進來拿他練靶子,還在他的襠部搞花樣:“看你小子還硬不?主犯都招認了,你一個不知情的收贓者,我就不信你能硬到底!”
幸虧當時沒有零口供政策。三天後,柯冰揹著一身嫌疑回到了學校,事後才知道是馮源的父母託人連他一起救出來的。
那時柯冰就剩下一口氣了,又不敢讓家裡知道,怕父母擔心。他們都不在身邊,而且家裡祖墳冒青煙,出了他這麼個大學生,疼他疼得要命。
向警察索賠是門兒都沒有。學校也無法馬上要來一個說法。沒有太多的醫療費,只好在宿舍養傷。大剛天天來宿舍守護他,說柯冰真夠哥們!受這麼多罪也沒把他牽連進去。柯冰這才知道錄音機被他拿了,而且他怕被搜出來,送給了女朋友。
一切都清楚了,柯冰不但不感到委屈,反而感到欣慰,因為捱打是活該。他沒有怨恨大剛,將錯就錯說自己就是為了講義氣,並叮囑他千萬不能透露錄音機的下落,不然他的罪就白受了。
幾天後,馮源來上學了。他做人就象自己的名字一樣,左右逢源。不但進局子沒受太大的罪,而且把責任都推給了主犯。由於柯冰死不承認,馮源的銷贓罪也無法確定。背後他父母還不知花了多少臉皮和銀子!
大剛見到馮源就像見到了殺父仇人,揪出去就是一陣毒打,馮源自知理虧,也不敢報告學校。可是大剛的氣總是出不完,無論在哪裡堵上,都不留餘地地打他。馮源乾脆退出宿舍,天天回家去住。於是大剛搬到柯冰宿舍來了。
經過那次錄音機事件,柯冰和大剛好得類似同性戀,總是形影不離。
一天晚上他們去看錄影。剛剛拐進一條偏僻的小路,就被一群小流氓圍上了。他們手裡拿著棍子和鐵索,首先逼住大剛不讓動,然後說缺錢花了,留下大剛當人質,讓柯冰回去拿錢,越多越好。
柯冰心裡好笑,沒聽說打劫劫錢要越多越好的!什麼叫多呀?可是當時受制於人,怎麼好笑話劫匪不懂規矩?而且劫匪也沒開價,怎麼還價?他只好儘快拿錢來贖人。其實他是想盡快去報警。
柯冰急急忙忙往回走,一轉彎,看到一個人影消失在兩樓之間。看那人的背影很象一個人,對了,是馮源。他馬上明白這不是簡單的打劫,難怪他們不怕報警,等他報警回來時,他們早把大剛收拾了。
馮源對柯冰還算夠意思,但他恨透了大剛。大剛不但打他,而且經常在眾人面前數落他,讓他無法抬頭。所以這次“打劫”故意把柯冰支開,再對大剛下手。
柯冰撿起兩塊磚衝了回去,一轉彎,果然見他們在對大剛動手。大剛身強體壯,身手靈活,可是赤手空拳面對五個,肯定吃虧。好在他還沒有倒下。柯冰舉著方磚衝過去,做勢要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