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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惰性,杜倩也不例外。如果她是柯冰的妻子,定不會去天藝公司打工。但是她只是柯冰的情人,她知道放蕩不羈的柯冰已經由不負責任的性夥伴關係中慢慢轉變得愛上了自己,而自己也從性體驗的好奇中無可救藥地愛上了柯冰。當前維持性關係很容易,但是這樣的關係到底能維持多久?
在天藝公司,杜倩的成功是多方面的。首先她可以實現自我,透過事業的成功展示自己的才能;其次是能以另一種方式與柯冰廝守,風雨同舟,共同打拼;最後是她真正做到了盡心盡力地幫助柯冰,天藝公司已經離不開她了。由於兩個人的特殊關係,她能更好地瞭解柯冰的思想和意圖。換其它人,即使悟性再好,沒有柯冰的絕對信任和親密關係也是做不到的。
所以,杜倩不止是在為柯冰創業,也是在為自己實現價值。
如今,天藝公司早已步入正軌,其它職員都已經找好了自己的位置,在杜倩的協調下發揮著各自的作用,已經能夠為公司創造價值了。按照柯冰的設想,教育基地的建設計劃再向後推遲幾年,等其它地產投資收回資金後,就可以很從容地實現他的最終目標了。
然而,馮源的來訪一下子打亂了柯冰的如意算盤。
從某種意義上說,馮源就是柯冰的剋星。他不但搶走了柯冰的心上人,而且職責就是專管柯冰這種有欺詐性質的商業行為。
有一句話叫做“民不舉官不究”。如果宋長城與柯冰合作愉快,那麼他們的合作就是利國、利民、造福後代的大好事。柯冰就不算商業欺詐,如果有足夠的時間兌現承諾,至少可以履行部分合約。
然而一切都只是“如果”。馮源恰恰負責這個區域的經濟監察,他和柯冰是同學,是南大經濟系畢業的專業內行,更是柯冰恨之入骨的情敵和仇人。他來插手天藝公司的經濟監察,不異於將一把利劍架在柯冰的脖子上。
杜倩還在安慰柯冰:“別那麼緊張好不好?沒準馮源真是到天海集團例行公事,順便來看看你的。仇人之間也不是不能拜訪的啊!”
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柯冰的社會經驗相當豐富,對不利因素的潛在危險相當敏感。 杜倩說的也有一定道理,而她的安慰只能讓柯冰心情放鬆一些,從而可以更清醒地進行思考,但是對事實不會有任何改變。他們的對手絕對不能輕視。
馮源那一臉的太監相以及和太監一樣的腔調實在是太討厭了:“我順便來告訴你一聲,過完年我們還要來,對你們公司也要例行公事,你最好提早準備一下,千萬別有什麼漏洞,那樣的話,我也不好替你說話了。”
這話放在外人耳朵裡,似乎是老同學間的特殊關照,提前給他透露點風聲,讓他提早做好應付準備,而實際上,柯冰再明白不過了,這不明顯地在向自己下戰書嗎!而且馮源的態度已經挑明,查不出毛病則以,一旦查出問題,他不會留情的,肯定“不好替你說話”。
杜倩也知道問題很嚴重:“年後你的車隊可以收回大剛的幾百萬租金,到時候先不還天海集團的建設投資,我們的帳面上就不會出現負值了。只要不是負債經營,馮源就沒有理由對我們進一步審查了。”
柯冰搖搖頭。馮源可不是傻子,他會輕而易舉地就將天藝公司和天海集團的帳目結算清楚。他是從天海集團過來的,大剛現在肯定正在為自己的命運擔驚受怕。他利用走私原料衝擊國內市場,一旦被馮源抓住把柄,就很難擺脫了。自己目前只能和大剛儘快脫離關係,而不應糾纏不清。
其實柯冰的很多資金都是來源於天海集團的,有欠帳、有抵押、有故意拖欠。雖然天海也欠天藝的錢,但都是合約期限內的。馮源從天海集團查完帳再來查天藝公司,套路絕對正確,等於給天藝一個釜底抽薪。大剛就是想幫柯冰也幫不上了。
關鍵時刻,只能靠自己拯救自己。柯冰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杜倩默默地坐到柯冰身邊,深情地注視著他,目光裡有一種母愛般的無私與寬厚,彷彿在告訴柯冰她的決心:“無論發生什麼,我都將在你身邊。”
柯冰的心被溫暖了,他理了理思緒說:“你看一下我們還有多少可用資金,做為你的年終業務提成打到你的帳上,再打回來充數。萬一……就是公司借你個人的錢。”
杜倩吃驚地問:“你又想幹什麼?”
柯冰點點頭:“只好如此了,中午我再請邵奇峰吃飯,下午就去專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