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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女聲:“喂?喂?”
“誰呀?”苗麗問了一聲。
“是弟妹嗎?我是田鈴!”
他們都聽出是田鈴了,可是語音不太正常,似乎隔著電話就能聞到她沖天的酒氣。
苗麗趕緊問道:“是田姐呀?你好啊!在哪裡呀?”
“我不好!一個人在聖園呢。能不能把你家老公借我用用?明天一定還你!嘿嘿~~”
電話突然斷了,且打不回去,苗麗和柯冰對視了一眼:“她真喝多了!聖園在哪兒?”
他們搜腸刮肚地想,苗麗先想到了:“在我們醫院這邊衚衕角里有一個聖園酒吧!”
柯冰早知道在哪裡,故意恍然大悟似的,馬上披掛整齊出了家門。
黑夜是罪惡最好的掩護,白天繁華,明朗的街道,進入夜色就變得燈紅酒綠。而那些正正經經、衣冠楚楚的道貌岸然們,立刻露出了色眯眯的醜惡嘴臉。
白天不敢見光的姦夫淫婦們在夜色的掩護下大膽地卿卿我我,出雙入對,醉生夢死。
誰說我們經濟落後?看看我們的高階酒樓,家家爆滿!看看我們的舞廳,鶯歌燕舞!看看我們的洗浴按摩,紙醉金迷!雖然我們沒有紅燈區,但是色情場所不比任何國家的紅燈區密度小,而覆蓋面積則絕對堪稱世界第一!
酒吧裡烏煙瘴氣,燭影搖紅,聲嘶力竭,酒斷愁腸。
這裡沒有妓女,取而代之的是大家閨秀——小姐。
聖園酒吧裡,人們基本上各就各位了,有心猿意馬的、有心馳神往的,也有百折不撓的,總之都在捉對廝殺,做最後的糾纏。
柯冰終於在角落裡找到了田鈴,她穿一身暴露的吊肩晚禮服,明顯比那些“大家閨秀”高貴,而她那特大號的、胸襟包不住的乳房,和坦然亮出的深深的乳溝,又比“大家閨秀”更賦有誘惑力。
柯冰沒有馬上過去,而是迅速觀察了一下形勢。
已經有兩個男人在她身邊了。一個是服務生,站在身旁,眼睛貪婪地往她半開的胸口裡看;另一個則坐在她身邊,三十五六的樣子,穿花花公子T恤衫,臉上的皺紋象摺疊扇一樣開開合合。他一邊眉飛色舞地向田鈴的耳邊靠近,一邊比畫著田鈴的手袋。
看來椅子是從對面一點點靠攏過去的,地上有灑的液體,在他的椅子腿下留下了椅子走路的腳印。桌子上有兩瓶紅酒,看不出什麼品牌,但可以看出只幹了一瓶,另一瓶還沒倒過,只是瓶蓋在田鈴手裡,如果田鈴只喝了這些肯定沒有喝高,一定遇到別的麻煩了。
走近了才看清,田鈴的手袋被刀割開一條長長的口子,一定是錢丟了,人走不了。
田鈴的紅色攝像手機在中年男人手裡。她一手死死攥著鑰匙,一手用拇指挑著瓶蓋,玩小時候大家常變的一個魔術,先把瓶蓋送到腋下,然後從脖子後面挑出來,嘴裡含糊不清地念著:“今天老冰在家,明天老冰不在家,後天老冰又在家。”
柯冰裝作陌生人走到近前:“這位大姐,魔術變得挺好啊!能不能教教我?”
“摺疊扇”很不耐煩地瞪他一眼:“懂規矩吧你?知道先來後到嗎?”
田鈴對柯冰甜膩地笑著:“你把這瓶酒錢付了,我就(跟你去)教你!”
“摺疊扇”非常氣憤:“是我先要給你買單的,你怎麼能變卦呢?”
柯冰笑了笑:“誰讓我比你年輕呢!”
然後問服務生:“多少錢?”
“兩瓶一共一千四。”
田鈴半伏半倒的身體馬上直了起來:“不對!另一瓶是他開啟的,別算在我頭上。”
柯冰的判斷果然沒錯,田鈴沒喝醉。
“摺疊扇”沒防備:“我,我,我是為了請你喝酒才開啟的!”
田鈴馬上精神起來:“是你說請我喝酒的,對嗎?那你買單吧。先把手機還我。”
“摺疊扇”很不情願地舉著手機不肯還:“讓我買單就跟我走!不然別想出這個門!”
話音剛落,柯冰左手一把奪過手機,右手拳狠狠地砸在他臉上。一個拳擊手被柯冰不戴拳套用足勁來這麼一下也會倒地,何況一個沒有抗擊打能力的飯桶?
田鈴曾多次邀請柯冰去她的公司會晤,所以柯冰知道她的公司在哪裡,卻不知道她家在什麼地方。上車後柯冰問田鈴:“你家在哪兒?”
田鈴又露出一副醉態:“加拿大!”
柯冰笑:“天津的家呢?”
田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