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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件事沒關係,讓我別多想,他向我保證他不是殺人犯…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要相信他,但是,但是…”周依珮的眼睛望著天花板,過了很久才說,“就這樣過了兩天,他被酒店辭退了。我…我真的想賭一把,不管他是不是兇手,不管他是不是壞人…我想賭一把。這麼多年,他是唯一一個,唯一一個讓我有家的感覺的男人…我說了你可能不信!”周依珮自嘲的笑,“這些年我大概也換了十幾個男朋友,但是你知道…我從來沒有為一個男人哭過!”
周依珮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沒有看項擎朗。可是這樣的話…徐悠悠開始猶豫要不要記錄。
項擎朗坐的直直的,他很努力…一直很努力想和周依珮好好談一談,她從來不給他機會;終於等到有機會談了,誰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場景?
“所以我就去找你要錢。當時我騙了你,我不是想去旅遊,我是想和他去別的城市,出國也好,總之不能再呆在X市了…”
項擎朗等她說完,長嘆道,“這些話,在看守所你怎麼不說?”
“你讓我說什麼?他突然提出分手,還想殺了我,你還想我說什麼!”周依珮冷笑道。
“你就沒想過他為什麼說這些話?”項擎朗忍不住提高音量。
“新鮮!你以為我是他肚裡的蟲?再說了,男人要分手的時候不是都說不出理由嗎!”周依珮也急了,騰的從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項擎朗。
“你做事就不能動動腦子!怎麼會無緣無故說分手呢?”項擎朗大吼。
“我呸!就你會動腦子!高二那年,我同學騙你說我摔斷了腿!你還不是傻呵呵的跑了半個城來看我!”
“那能一樣嗎?”項擎朗惱羞成怒。
“怎麼不一樣?你當時用腦子了?”
項擎朗看看氣呼呼的周依珮,突然笑了…
“臭丫頭!”他說。
“壞男人!”她說。
徐悠悠張大嘴看著眼前的一幕,考慮是不是迅速挖條地道遁去…
27 流淚不代表哭泣
奇的隨身物品都還在警局放著,很輕易的找到了他手那個“妹妹。”經過調查,這個所謂的“妹妹”就是閔敏。
警方決定傳訊閔敏。
陸續進審訊室的時候,江守言把徐悠悠拉到一邊,小聲問,“你怎麼讓周依珮開口說話的?”
徐悠悠眨眨眼睛,“我什麼都沒做。”
“少來了,你跟她說了點什麼?”江守言很明顯不相信,八卦兮兮的問。
“我真的不知道,她就一直哭一直鬧,後來可能累了,擦擦鼻涕對我說,‘不折騰死我,你們不甘心是不是?叫他進來吧!’”徐悠悠吐吐舌頭,“就是這樣。”
江守言將信將疑,剛想打聽一下病房裡的情況——事實上案件沒有什麼進展,可是項擎朗很明顯心情好了很多,雖然他走出病房,周依珮還在大罵,“滾!我不想看見你了!”可是…為什麼語氣裡有一種嬌嗔和耍賴呢?
江守言打個激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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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敏的表現很坦然。和項擎朗他們見過幾次總是哭哭啼啼的閔敏比起來,眼前的這個…大概才是她的本來面目吧。
或者是她覺得並不能再戴著那副柔弱的面具見人了…警方在駱奇的手機裡找到的簡訊足以說明問題。
“第一,我沒有殺人。第二,我不知道誰殺的洪天兆。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她先發制人道。
“你和駱奇是什麼關係?”項擎朗問。
閔敏冷笑了一聲,“這說來就話長了。你們有時間聽嗎?”
沒有人說話。
閔敏懶洋洋的聳聳肩膀。“大概二十多年前,具體時間我也不知道…有一個叫元明禮地男人,他和在市裡讀大學地同學…我不知道叫什麼,就叫她A吧…他和A相愛了,很快有了孩子。大概她們倆當時都很想努力的經營這段感情,於是就去徵求家人的同意。元明禮是個養子,這你們都知道吧?”
閔敏的口氣好像在講述一個故事,抑揚頓挫,有聲有色。
“接著說!”項擎朗不太給面子。
閔敏也無所謂,繼續說。“他那個養父,從小給他定了一門娃娃親,但是因為女方那邊悔婚了,所以也就默許了。A家裡也很贊同這門婚事,於是兩家人大張旗鼓的開始操辦。誰知道就在結婚前的兩天,他的那個娃娃親…那個叫趙靖的女人。帶著一群村民衝到元明禮家,說元明禮和她已經有了夫妻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