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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擎朗認為,很多時候,破案講究一種直覺。
從第一次到案發現場調查開始,他就有的那種不協調感,在懷疑駱煒森是兇手之後,終於得到了解答…只有酒店的管理層才可以安排各個崗位的服務生以及她們的工作時間,也只有這樣,才可以名正言順的讓21樓處於無人監管的空置狀態,方便作案。
只是這樣一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的不協調感…首先是閔敏和翟躍,她們是從什麼時候得知駱煒森就是兇手?假設俞大衛就是駱煒森假扮,她們無意中發現這個秘密,為什麼不告訴孫婷雅?在發現洪天兆屍體之後,她們應該就能猜到兇手就是駱煒森了,為什麼當警方問起俞大衛的樣貌時,她們二人要刻意隱瞞?還有,2101房間留下的人體組織是故意的還是兇手的疏忽?如果是疏忽為什麼在可以彌補的時候沒有彌補?
當然,這些都不是主要問題,最重要的,大概就是江守言說的…不在場證明。
案發當天下午兩點到五點,駱煒森都在酒店的會議室裡開會,與會的所有高階管理層都可以為他作證,他沒有時間殺人…絕對沒有。
這天晚上,江守言和項擎朗都在思考同樣的問題。
徐悠悠躺在床上,念念不忘的卻是駱奇…為什麼駱奇會突然提出分手?
整個案子,一個謎團套著一個謎團,如果項擎朗的推斷沒錯…那麼找到了線頭,這團謎,大概很快就能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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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家裡的網線大概要到星期四才能通,這兩天實在太忙,淚。現在在網咖,碼下一章…
22 失散的人心
凌晨五點,項擎朗被電話驚醒。
看守所的值班警察打來電話…周依珮自殺未遂,現在在醫院搶救。
聽到訊息的項擎朗幾乎要瘋了,他匆匆忙忙的套上外套就往外衝,到醫院的時候才發現腳上還穿著拖鞋。
“還好發現的及時。”看守所的同事擦擦汗,心有餘悸的說。
“現在怎麼樣了?”
“沒什麼事了,正在裡面休息。”
“…我…”項擎朗遲疑的看看病房。
看守所的同事很善解人意的點點頭,“我出去抽根菸,你幫我盯著點。”
這個同事和項擎朗是多年的朋友,關於項擎朗和周依珮的情況也比較瞭解。
項擎朗看看他的背影,想了想才推開病房門。
周依珮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脖子上有一圈很明顯的紅印…同事說,周依珮企圖用腰帶勒頸自殺,幸好他半夜起來上廁所,及時發現了,要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項擎朗無言的走到她身邊,看了她許久才道,“我們已經查到一些線索,駱奇很可能是故意要和你分手…如果情況屬實,你當時的行為就是自衛。”
周依珮沒有說話,麻木的雙眼,好像一切都跟她沒關係了。
“我們會找最好的律師給你,你不要想太多…”
這一句的我們,和上一句的,很明顯是不同的…只是不知道周依珮是不是能聽懂。
病房的窗戶大開著,項擎朗發現周依珮的胳膊上泛起了小小的雞皮疙瘩,他嘆口氣,走到窗前,關好窗戶,又過來幫周依珮拉好被子。
“你好好休息。”
項擎朗的身份不能停留太久,周依珮又全無反應,他只好離開病房,走的時候交代那位同事,多多留心周依珮的舉動…
很多話,如果錯過了合適的時機,便再也說不出口了…就好象遇到多年未見的朋友,或者你們依然在乎對方,或者也關心他,可是很多年前那種秉燭夜談的景象再也出現不了了,彼此之間只剩下單調的問好…項擎朗和周依珮之間,連問好的客套都省略,只是他以為了解的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他真的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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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擎朗很固執的認為駱煒森就是兇手,這種固執來的完全沒有道理。尤其是調查過駱煒森和閔敏翟躍駱奇等人的身份資料之後,江守言甚至認為項擎朗的猜測完全是主觀臆斷。
“駱煒森,男,四十歲,L市人,八年前離婚來X市,在本市沒有親戚;閔敏,女,二十四歲,本市人,父母雙亡,是個孤兒;翟躍,女,二十三歲,本市人,和閔敏一樣,都是孤兒,不過她有個外婆,一直照顧她,不像閔敏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駱奇,男,二十五歲…”江守言說到這停頓一下,“為什麼這幾個人都是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