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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說沒有任何病符合他的症狀…也根本不是他說的那種慢性高血壓的症狀。”
“說明什麼?”徐悠悠看看他,又看看江守言。一臉迷糊。
“開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後來醫生說聽起來像是什麼東西染色造成的…”
“啊?”徐悠悠更糊塗了。“難道是人造色素?”
“如果是製造巧克力過程中用到了色素,其他巧克力師父也會有,但是我問過了,別地人都很正常,而且姜陽是在開店以前手指就變色的。”江守言解釋道。
“那還能是什麼?”
“我懷疑是紅磷。”項擎朗地聲音更低了。
“紅磷?做巧克力要用紅磷嗎?”
“做巧克力當然不用,可是做冰毒需要。”江守言說。
徐悠悠半張著嘴…
冰毒,巧克力。槍,拿錯的巧克力盒子,屍體…終於把一切都聯絡起來。
“還沒有絕對證據,就算證實姜陽指甲裡殘留紅磷,他也可以想個理由開脫…”江守言又說。
徐悠悠在猶豫,要不要告訴項擎朗那把槍的事。
這時候梁箏從櫃檯那邊走過來。“我問過了,案發那天,負責收銀的是個新來的小丫頭,她說她第一天上班,忙糊塗了,不記得依然是不是拿錯了巧克力。”
“怎麼回事?”項擎朗詫異的問。
徐悠悠只好重頭解釋一遍。
“…我懷疑是這樣的,新來地收銀員弄混了非賣品和果仁巧克力的標籤,接著依然姐要了重新定做的‘毒葯’,事實上,這種非賣品本來應該是獨一無二的。就這樣。等她再次回來取巧克力的時候。卻和冰毒的接貨人陰差陽錯地換了巧克力…”
梁箏點頭,“所以那個人要推倒她。不是為了讓她流產。而是想趁亂把巧克力換回來。”
這麼說來,接貨的應該有兩個人。一個人製造混亂,一個人負責推倒依然。
“對。”徐悠悠又說,“但是他失手了,無奈之下,姜陽只好自己出馬…他和依然的關係很好,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把巧克力換回來,也許他沒想到的是,許翰揚那時候正好回家。”
梁箏咬著嘴唇道,“翰揚一定發現了什麼…”
“是。我記得姜陽
文第一次送巧克力的時候,把它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