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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悠悠心裡奇怪。那天下午依然明明把鑰匙給了艾文和姜陽,為什麼不說呢?
“我,我真的有些累了。”依然摸摸額頭,卻還是沒有看江守言。“我想去休息一下。”
她站起身。
項擎朗喊住她,“你怎麼知道許翰揚被害了?報紙上還沒刊登,誰告訴你地?”
依然背對著他,“許翰揚地爺爺。他要我參加許翰揚的葬禮。”
徐悠悠有些心寒。她想起依然曾經說過,許家人對這個孩子寄予厚望,可是也不能許翰揚剛死就急著宣佈孩子地身份啊,這讓梁箏作何感想?
“你會去嗎?”
“不。”依然頭也不回的走開。
“你知道許翰揚做了結紮手術嗎?”項擎朗又說。
徐悠悠嚇的嘴巴都合不上了。這是什麼夫妻啊?梁箏不能生孩子,許翰揚不想要孩子…難道是孤注一擲,把矛頭都轉向依然嗎?
依然過了很久,才回答,“我不知道。”她的聲音有些發抖。
看依然關了房門,項擎朗說,“我覺得她撒謊了!”
“對。”江守言一攤手,“可是哪一句是謊話我們不知道。”
“我…我知道。”徐悠悠將功贖罪,怯怯的開口。
項擎朗瞪著她,等她自己交代。
“案發那天下午我在巧克力店遇到依然姐,她買了一盒巧克力讓艾文送到那房子,後來姜陽,就是巧克力店的主人說那批巧克力有問題,依然姐又讓姜陽去換回來…”
“這麼說,艾文和姜陽都接觸過鑰匙?”江守言問。
“呃,對。還有我…”徐悠悠聲音越來越小。
“那是什麼時候?”
“嗯,艾文是四點左右去的,她大概是半個小時以後回來的,接著是姜陽,他是五點才去的,也是半個小時左右就回來了。我…我是凌晨兩點…”
“你打的報警電話?”項擎朗問。
徐悠悠點點頭。
“也就是說,姜陽是最可能見過死者的人?”
“不是。姜陽說他沒見過許翰揚。”
“他說你就信?”項擎朗有些不高興。
“…我是覺得他沒動機啊…”徐悠悠馬上表明立場。
項擎朗也覺得有些離譜了。他對姜陽沒什麼印象,只知道他是依然的初中同學,最近兩年才聯絡上,聽說是開了個巧克力店…不管怎麼想,他和許翰揚的交集就只有依然,總不是又是個痴情種子吧?
14 海賊船和招財貓
擎朗坐上車,無奈的看徐悠悠,“我們去查案子,你嘛?”
“我去買巧克力!”
“我說了多少次了,吃那麼多糖對牙齒不好,你也不管管他…”
“管什麼呀!他馬上換牙了,趁這機會要趕緊吃,反正早晚都要掉。”
“你無理取鬧啊,有你這麼說的嗎?到時候牙疼起來又哭又喊的…”
“牙疼和吃糖有關係嗎?”
…
江守言被刺激的徹底無言,“我說,回家再討論教育孩子的問題吧!”
徐悠悠臉一紅,“不跟你說了。趕緊開車。”
項擎朗也覺得吵的不是時候,咳嗽兩聲,發動車子,“你見過姜陽嗎?”他問江守言。
“見過兩次,沒怎麼說話。”
“為什麼?我覺得你們倆挺像的,都特能說。”徐悠悠說。
“我比不了他,”江守言苦笑,“老了,說不動了。”
項擎朗瞪他,“姜陽比你年紀還大!什麼說不動了,過兩天是不是要說跑不動,跳不動?想提前退休可沒那麼容易!”他故意說的輕鬆,心裡也明白江守言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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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悠悠輕車熟路的帶兩人到了AMEN,她一眼看到門口那條造型的海賊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個大號招財貓。
“姜陽在嗎?”她叫住一個服務生問。
“在後廚吧,我幫你叫他。”
徐悠悠道了謝。轉身就發現項擎朗好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拉著江守言不停的問,那是什麼,這是什麼?
“你不是查案子來了嗎?”徐悠悠調侃他。
“是啊。”項擎朗不露聲色地嚥了口水,“人不是沒來嗎?”
話音剛落,姜陽嘻嘻哈哈的從後面走過來,還是一樣的白色廚師裝,一樣的白手套,“哈哈,悠悠,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那天地巧克力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