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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令人不愉快的童年。
有的是一件小事,比如在街上遇到暴露狂,有的是大事,比如曾被人綁架…
有一張沒有名字,也沒有照片地。
記錄是這樣的:病因:不詳。
症狀:狂躁,易怒,有暴力傾向。
和其他人動輒幾十頁的資料想必,這個人實在簡單地過頭了。
“哦,這個啊,我問過自越。”魏自超湊過來看了一眼,說,“這孩子沒有去診所看病,自越偶然在街上看到他拿石頭打那些小貓小狗,就和他聊了兩句。後來他就經常去診所找自越。他不說話,沒事的時候就坐在外面的休弦裡亂寫亂畫。有一次,自越的秘書不知道為什麼還被他打傷了…”
“為什麼?”
“我不知道。那個秘書好像當時也沒說什麼。不過這孩子沒多久就失蹤了。自越曾經問過他父母的訊息,但是他一直不肯說。”
“你能聯絡到這個秘書嗎?”徐悠悠想了想說。
“我試試吧。怎麼?”
“我不知道。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魔鏡殺人是為了什麼——我想看看這個秘書知道點什麼。”徐悠悠快速的收拾好資料,又交給魏自超。
20 說一套,做一套
擎朗那邊對穆楓之死展開調查。
徐悠悠輾轉找到魏自越以前的秘書柯可——雖然叫這樣一個可愛的名字,其實已經四十多歲。她在魏自越移民以前,就辭職在家,做起了家庭主婦。
她約徐悠悠去家裡見面。一般約陌生人去家裡的女人,對自己的生活狀態都很滿意,不懼怕把最真實的一幕展現給別人看。
柯可的先生也是醫生,今天正好上班去了。從房間裡的巨幅照片看,像是個脾氣很好的人。
徐悠悠開門見山說了經過。
柯可馬上就想起來,“…那個臭小子!我記得!魏醫生人很好,不收錢幫他看病,他倒好,就知道調皮搗蛋!診所裡的桌子凳子,還有魏醫生的醫生服,都被他劃破或者撕爛過…我都不知道這孩子一天想什麼呢!”
“你知道他叫什麼嗎?”
“不知道。他從來沒提過。有一次我想翻他書包,看看裡面的課本什麼的有沒有名字——你想啊,這孩子來歷不明,我覺得怎麼也應該調查清楚。可惜,當時要不是魏醫生攔住我,我就真翻了。”
“魏醫生為什麼要攔著你?”
“他說,這孩子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要尊重他。”柯可嘆口氣,“我們倒是尊重他了?可他倒好!”
“他是不是攻擊過你?”徐悠悠想了半天,覺得用“打”這個詞實在有些詭異,畢竟柯可當時是個成年人,而對方還是孩子。
柯可亮出手腕的傷疤,有拇指那麼大,“看到沒?這就是那孩子用刀刺的!”
“刀?”
“對。他自己帶著的一個像是用小鐵棍磨尖,平時都藏在褲兜裡,我也是那天第一次看到。”
“你能不能說一說具體情況,當時為什麼他會突然攻擊你?”
“我當時在接電話。是我老公打過來的…”柯可皺著眉頭說,“那孩子——對了,那時候我們都叫他小黑,因為他地臉挺黑的,看起來古靈精怪——那孩子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好像是在看書吧?具體我記不清了,反正我聊電話聊的好好的。他就突然衝了過來,接著就拿出那個刀,刺到我手腕上…”
聽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可疑,唯一可疑的這孩子的心理狀況。
“接著怎麼了?”
“接著?接著我就把他推到一邊去,他摔倒在地上。魏醫生聽到聲音跑了出來,看見這情況就叫我趕緊處理一下傷口,他說他和小黑談談。”
“後來魏醫生有沒有問過你,或者有沒有告訴你談話的結果?”
“沒結果,小黑斷斷續續來診所一年,還從來沒說過一句話。這次當然也一樣了。不過魏醫生說。他在路上遇到過小黑,他和同學一起放學。有說有笑,也不像是有問題。”
徐悠悠沉默了一會沒說話。
“我們一直猜測小黑仇視心理醫生,可是他對魏醫生好像還是有些害怕,都不敢正面看他…反正我也搞不清楚,這件事之後沒多久,我就辭職結婚了。”
“你能不能回憶一下,那天,就是小黑刺你那天,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事?”
“任何事都可以,從小黑來到診所。到他刺你,中間發生過什麼。”
“真的沒什麼。我事後也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