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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竟然有些不忍,怎麼,自己嚇壞了他嗎?
眉目一凌,視線在少年的身上又停頓了數秒,衝大漢們擺了擺手,而後腳步一抬就往檢票口行去。甚至連道歉都沒有說一聲。圍住兩人的圈子立刻散去。而之前聚在外圍看戲的人們亦如潮水般紛紛散去。
柳茗冷笑,果然還是這樣我行我素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討厭樣子。四年了,想不到這個男人倨傲的神氣卻是半點都沒有變。
走過檢票口,聶琛才回過頭看著身後的兩人。眉間皺成了很深的川印。剛才的那個少年給他一種莫明熟悉的感覺,這才衝動的走上去攔住他們,想看的仔細。
然而待看清楚之後,他非常確定自己根本就從來沒有見過他,那麼這種熟悉感到底又是從何而來?細想那少年的長相著實不過平凡,面上可圈可點的亦不過就是那豐潤的紅唇還有那璀亮的眸子而已。
想起方才清瘦少年那緊扣至頸間的襯衫釦子,還有脖子上微微綁著的紫色絲帶,心底倒是升起一股子探究的念頭,那樣女性化的打扮,然而那個人卻是半點都沒有女人那種陰柔的感覺,反而有的只是少年人的直白與乾淨。
心神一斂,他衝身旁一臉精明的男人道:“阿拓,打電話給我們的人去查查方才那兩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是。”大漢點頭。
若是柳茗此刻知曉聶琛要查她,必然會是一陣詭笑,他的身份可是乾淨的就如白紙一張。甚至是連最細微的枝節宋陌都已經幫他打點好了,除非他知曉這一切之中的關聯,否則,只要他不說,誰能知道,他就是她?那個4年前無辜死掉的亡魂。
待不見了聶琛的身影,柳茗的面上始浮起一抹嘲弄的笑意。打量了下自己渾身的行頭,採用德國嚴謹最先進的醫術製造的一個超薄的與真皮無任何差別的假面板,可以緊貼著身體的表層,擋住那阿挪多姿的曲線。
除非使用特殊的藥水以特殊的手法撕開,否則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單憑肉眼就看出任何的端倪。但是脖頸之處還保留著些微粘合的破綻,所以他每每總是用一條紫色的絲巾遮住。至連下|體的陽|具,宋陌都為了他做了一個綁在身下,因而只要不是被扒光了衣服撕開那一層皮,怕是任何人都無法發現他其實是個女人。
想起那個有著玫瑰一般嬌豔容顏的少年,他的眸中升起一股暖色,當年若不是他,自己此刻只怕早就已經化作了一堆塵土深埋地下了。
然而他心裡卻也清楚,他救他並不是因為突然的善心大作,說開了也不過就是相互利用罷了。自己就是他潛藏在最深處的一個工具。不過著這又有什麼關係?此都是心知肚明的關係,總比那隻玉蠍惡意的欺騙□要好得多。
少年原本淡漠的臉上浮上一絲冷笑,恰好被一直偷偷打量著他的男人發現,那雙俱是匪氣的眸中閃過一絲瞭然。他陡然間便冷下臉。撇開了柳茗,一馬當先的走在了前頭。
感受到了男人突生的怒氣,柳茗只覺得莫名其妙,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而後便跟在伊藤身後出了機場大門。
機場正門,早有兩班久候的人馬一齊迎了上來,不同的是一邊一色俱是膀大腰圓的大漢,而另一邊則清一色俱是身著白色襯衫身影纖細的少年,且仔細看去,四個少年俱是容貌端麗。
待見到柳茗的身影后,四個少年人細的身影齊齊擁了上來,恭身行禮道:
“茗少。”。
而另一邊,幾個大漢亦是齊齊的聚攏在伊藤的身後。
柳茗隨意的擺了擺手,笑容清淺,回頭就對身後那個自剛才開始面色就一直陰晴不定此刻正抱臂冷眼看著他的邪氣男人道:
“伊藤君,叔父為我在新月酒店準備了住處,我這便要去了,伊藤君接下來是要哪?”
這便是要分開了麼?他是怕自己纏上他?
伊藤的眸色轉冷,
眉目一挑,衝柳茗邪氣一笑道:
“茗少剛才在飛機上允諾我的絕色美人兒我還沒有嚐到,怎麼就能輕易的分開?”
衝柳茗送去一抹曖昧的笑意,他這才揚著頭冷著聲吩咐隨行的大漢們道:
“你們且先回去,需要時自然會叫你們。”
待大漢們的身影散去,他這才吊兒郎當衝柳茗道:
“茗少,到了香港,就勞煩茗少多多關照了。”
柳茗聞言,眉目斂去一絲清淺,他抬頭衝男人笑道:
“伊藤君客氣了,是柳的榮幸。 既然如此接下來就委屈了伊藤君與柳共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