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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曾崩潰的堤防再想重新築起,竟然是如此艱難的一件事。遠比她曾經聽說事先預想的要艱難得多。一個多月來,那些熱脹和酥癢如此頻繁地在她身體裡出沒,捉不住,摸不著,卻又總能掀起一陣陣不可抗拒的波瀾。彷彿劉鑫的那雙手,已經長在了她的肉裡,隨時窺伺利用著每一次她靜下來的機會,或輕攏慢捻,或急搓猛挑,決意要將她置於死地。
但她不能依賴自己的手。這雙手過分細嫩,過分輕柔,也過分笨拙;她也不能去找別人,那需要太多的勇氣,太多的自信,和太多的時間;她更不能求助於蕭森。假如在性生活中斷了將近半年之後,突然讓蕭森發現自己對性的渴望,他一定會疑心叢生,不肯輕易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而在熱潮頻繁折磨中的她,是絕無可能逃過他無孔不入的盤查追問的。
聊以抵擋它們的唯一辦法,恐怕也只有磅礴的冷水浴了。凌塵無奈地想,拿起噴頭,開啟水龍。
涼沁的水流,立刻驅散了四月懊熱的空氣。凌塵暢快地“哈”了一聲,又將幾口涼氣深深吸進胸中,這才開始前後左右地衝水。
手在胸背腰臂之間滑翔著,卻還不大敢接觸小腹,下面的敏感三角更是絕對的禁地。至少現在還是禁地。體內的懊熱依然還在那裡衝蕩不已,強行壓抑貿然對抗,只能讓它們下一次更猛烈地發作,有時甚至還會起到推波助瀾的效果。按照以往的經驗,此時她只能等待,等到熱脹和酥癢基本消失為止。
等待總是乏味的,凌塵想。雖然她一向就願意和水親近,但這樣不自在的親近法卻實在有些令人厭煩。而且,涼水衝得久了,對自己本已開始衰老的面板可沒有太多好處。想到這裡,凌塵轉身看看側面鏡子裡的自己,忽然有些愣怔。
鏡子裡的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