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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真的。我確定。”
劉鑫靜了一陣,沒再說話,卻也沒有起身離開,而是拉起她軟弱無力的手,握住了那根與他身材同樣挺拔的陽具。
滾滾巨浪立刻淹沒了凌塵。她溺水一般地掙扎喘息著,怎麼都無法找到救命稻草的一絲影子。劉鑫這個混蛋,這個可惡可恨的混蛋,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假裝徵求自己的意見?又為什麼要在自己明言拒絕之後依然不肯善罷甘休?難道非得要自己徹底屈服成為他可恥的同謀不可嗎?
腦袋幾乎已被席捲一空的凌塵當然不可能想清楚這些問題。她只能努力聚集起殘餘的一點神志,幾分力量,左右搖擺著,想要脫出劉鑫的掌握。但她無力逃脫,也無法逃脫。因為這掌握不僅僅是力量上的,更多的還是精神上的,甚至,其中很大一部分,還是源於她自己長期壓抑驟然崩潰後的渴望。對一個從未享受過真正的性快樂的女人來說,初嘗異味後的這種渴望是不可抗拒的。更何況,技巧純熟溫柔體貼的劉鑫,顯然有辦法讓她得到快樂。——他又那麼象徐東。——她對他又一向抱有好感。
想到這裡,凌塵徹底放棄了掙扎,握著劉鑫陽具的手,也不由自主輕輕捻動。她不知道這還算不算聽天由命,但她懶得再羞愧下去。如果可能,她甚至想要完全忘記那些多餘的羞愧,用自己全部的身心,好好享受這一次難得的幸福。一次,只這麼一次。就把他當作是徐東好了。
黑暗之中,徐東微笑的眼睛象夏夜裡閃爍的星光。
凌塵暗自嘆息一聲,隨即就在他駕輕就熟的撫弄與親吻下不顧一切地呻吟起來。她的另一隻手,也在遲疑了一陣之後悄悄抬起,攬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緊緊壓在自己胸前。
摩挲著徐東光滑無汗的後背,凌塵的手竟微微有些顫抖。
那根挺拔的陽具,終於在她的牽引之下,緩緩駛進水波盪漾的洞穴。
在雲端飄蕩了許久的凌塵,也終於再度向上飛昇。
這是怎樣美妙的境界啊。凌塵咬著嘴唇,屏住呼吸,不肯放過其中任何一個細節。他的陽具光滑而柔順,他的動作有力而深入,他的節奏也輕重緩急,拿捏適度。每一次衝擊,都和她的呼吸與心跳搭配得錯落有致,象是經過事先精密的彩排。他真的是第一次和她做愛嗎?她真的能夠滿足於這唯一的一次嗎?
不斷飛昇中的凌塵,被這些莫名其妙的念頭攪擾得益發暢快。全身燥熱的潮水,也正一點點向洞穴盡頭凝聚,似乎在醞釀著澎湃磅礴勢不可擋的爆發。
凌塵再也無法看清時間的流逝了。他的節奏已經激烈得如同衝鋒的戰鼓。那根長而有力的陽具,在無數次輾轉的試探之後,也已經不再左右徘徊,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向蓄積著潮水的薄弱堤防。而那潮水,更早已經接近沸騰。
就要來了麼?就要來了麼?真的就要來了麼?恍惚中的凌塵斷斷續續地默唸著,自由奔湧的渴望。迫使她緊緊地抱住了面前這具搖撼中的身軀。
倏忽之間,搖撼就已經戛然而止。死死頂在洞穴盡頭的陽具,在最後的撞擊中劇烈地抖動著,噴出股股滾燙的水流。如火的水流鼓動下,蓄積已久的潮水也立刻燒到了沸點,轉眼就將薄弱不堪的堤防衝了個七零八落。
指甲陷在肌肉裡,牙齒咬在肩膀上,身體飛在虛空中,靈魂,不知去向。
當身體落地靈魂回來的時候,看著身邊笑意盈盈目光灼灼的劉鑫,凌塵心中竟滿是悔恨。
她實在不該放縱自己。經過這次放縱,自己只怕很難再安安分分做蕭森的妻子了。而劉鑫,假如他真的愛自己,只怕也很難從容面對一個重新變回師母的自己。以他的聰明和權勢,想必可以找到很多引誘甚至迫使自己屈從的方法,那時,自己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不行!必須跟他說清楚。凌塵一邊想,一邊就躲著眼神,輕輕推開劉鑫,拉起床單裹住身體,走進衛生間。
似乎是覺察到了些什麼,見她洗完澡出來,劉鑫並沒說話,徑直揀了內衣褲,也走進去。
自己是不是太冷酷了點兒呢?凌塵情不自禁地想,很快卻又不得不釋然。不冷酷還能怎麼樣?難道真的要繼續跟他糾纏下去不成?
“我們回去吧。你送我到關口就好。”凌塵拿出不容置疑的語氣,冷冰冰地說。
劉鑫楞了楞,“你不是在怪我吧?”
凌塵心中一動,但還是簡單答道:“哪裡,沒有。”
“真的?”
“真的,沒有怪你。這也不全是你的責任。你是為了救我才弄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