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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樣的蹊蹺呢?外遇?不可能,她接觸的那些老頭子大都已經有心無力,她也不是一個經不起誘惑的水性揚花的女人。何況,如果她有了外遇,情慾肯定也就發洩光了,哪裡還需要這樣子的沖洗。
除非……除非……她遇到了她以前的情人,甚至是初戀情人。這個念頭的出現讓蕭森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他不願意相信這種判斷,但卻只有這個判斷,才能解釋凌塵今天的異常。遇見了以前情人卻還沒有越軌,所以她才會情慾勃發,不可遏止。
蕭森更加睡不著了。但他既不知道凌塵的情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在什麼情形下重逢的,當然也就不可能找到任何有效的對策。除了更嚴密地注意凌塵的行蹤外,他實在沒有更多可以馬上著手去做的事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的蕭森,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誰?”蕭森慌忙放下那個女孩的衣服,戰戰兢兢地問。
外面傳來的,分明是他中學孔校長的聲音。“蕭森,我知道你在裡面。開門!”
蕭森越發驚慌失措了。他緊張地環顧了一下四周,心裡清楚自己是不可能藏起來,也不可能逃出去的。這個長寬不足三米的小屋,只擺著一張桌子,一個草墊,牆上那個本來就沒多大的氣窗,也早已經被人用木板釘死。但他環顧了一遍,又環顧了一遍,彷彿多看一遍,就能多些應對校長的把握。而旁邊的那個小女生,卻只會躲在黑暗裡,瑟縮地抽泣。
“別吵。”蕭森惡狠狠地喝止她。她猛地停住,用汪洋一般的眼睛看看他,立刻卻又哭出聲來。
“蕭森,你再不開門,我就撞了啊。”孔校長嚴厲的聲音在門外暴響著。
蕭森顫抖著走過去,顫抖著拉開門閂。
明亮的電筒光炸雷一般轟在他臉上,幾乎將他震倒在地。“好你個小流氓,竟然騙了人家小女孩來這裡做壞事。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回人贓並獲,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我沒做壞事。我只不過是想看看……”
“看看?看什麼?女孩子是你隨便看得的嗎?你這還不是耍流氓嗎?”電筒光在屋子裡轉了幾下,停在那個女孩身上。“幸好我來的及時,不然人家好好的黃花閨女,非讓你給糟蹋了不可。”
見校長這麼說,蕭森不由有些急了。流氓罪可是隨時都會被拉去吃槍子的。“我沒要糟蹋她。我真的只是想看看。我不想死。”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裡隱隱竟有了幾分哭腔。
“哈——,難為你也知道耍流氓的後果啊。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平時鐵桿貧農的氣派哪裡去了?真想不明白,勤勞樸實的勞動人民怎麼養出了你這樣的流氓後代。”
“我不是流氓,我不是流氓。”蕭森終於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是不是可由不得你自己說。那得人民警察說了才算。”孔校長一邊說,一邊就抓住他的胳膊,拖向屋外。“走,跟我上警察局。”
蕭森拼命掙扎著,想要擺脫孔校長的掌握,卻沒料到這個瘦骨嶙峋的白面書生,手上竟然有著鐵鉗一般的力量。情急之下,他一咬牙,一跺腳,從褲袋裡悄悄掏出一把電工刀,背對著校長用牙咬開,一轉身,狠狠地戳在那件白襯衫中間。
孔校長立刻瞪大了眼睛,慢動作一般地癱軟在地上。
但他最後一字一句說出來的那些話,卻依然蟲子似的鑽進他腦袋裡,翻來攪去,勢不可擋。“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
不,不對。他說的不是這句話!蕭森一身冷汗地睜開眼睛。喘了幾口粗氣,才總算從夢境中擺脫出來,回到這張舒適的床上。
那句話確實不是孔校長說的,而是一個拒絕了他的女人說的。
至於校長當時說了什麼,他已經完全不記得了。也很可能什麼都沒說,因為他一見校長癱軟在地,就已經口不能言,耳不能聽,只知道撒開腳丫子,向屋後的山林裡拼命逃去。
等到他流浪了一年又當了三年兵回來,才知道孔校長是在兩年前被其他學生打死的。
喪失了成就感又無法解氣的蕭森曾經還想找他家人的麻煩,卻在發現他沒有結婚沒有後代甚至連一個親戚都沒有之後,不得不放棄了這個念頭。
他當然有權利憎恨他。假如不是孔校長一再嘲諷他因家裡太忙沒能讀好小學課程造成的遲鈍,他也不會破罐破摔,仗著自己的貧農出身,屢次當面頂撞;假如孔校長肯體諒少年的好奇心,不小題大做地抓他流氓,他也不會失學流浪,最終在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