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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蛋才好呢,省得他以後要一直活在劉鑫的威脅下,討他的歡心,看他的臉色,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蕭森忽然又有些希望甄琰能夠勾引到劉鑫了。這樣一來,他就等於在安昭之外抓到了另一個有力的把柄。一旦劉鑫將來敢對小雪和自己不利,就可以左右開弓,殺他個措手不及。
得想辦法弄清楚這件事情才行。蕭森終於點上煙,掃了窗外一眼,起身走去關了門,重新回來坐下。
事情真是越來越多了。蕭森想,卻並沒有感到半點痛苦,反而有一種竭盡所能孤注一擲的快意。曾經做了八年軍人,他非常喜歡這種大戰在即的感覺。而自從當初決心去讀大學之後,這種感覺就很難享受到了。北京那次仕途紛爭雖然也不算小,但他卻是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倉促應戰的,根本沒有時間做任何準備,以至終於一敗塗地,只能跑到深圳來苟延殘喘。這次自己可該早早準備,讓劉鑫這兔崽子好好嚐嚐老將出馬的味道。
蕭森拿出一張列印紙,按照輕重緩急排了排順序,並註明應特別注意的事項。
第一重要的當然是小雪和劉鑫的關係變化和進展。但這個急不得,而且很難準確預期雙方反應和行動,必須見機行事。目前只能按照既定方針先辦。切勿輕敵冒進;第二重要的則是老謝的校長和自己的院長。這件事難度不算大,時間卻最為緊迫,只怕週末就得去北京跑一趟。切忌不能吝嗇。也要嚴防老謝過橋抽板;第三是要設法弄清甄琰和劉鑫的關係,這個也不難。憑自己一向極能讓她滿足的身手,加上老謀深算的智慧,甄琰根本無從反抗。倒是後續對策會比較複雜。假如甄琰確實和劉鑫有曖昧,那就應該想方設法控制甄琰,以便將來能利用她打擊劉鑫,或至少得到更多劉鑫的資訊。假如她和劉鑫沒關係,也許還應該暗示並鼓勵她拉劉鑫下水,以便自己能從中漁利。只是,萬一給凌塵小雪知道了,自己很可能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蕭森提綱挈領寫到這裡,停了一陣,在第三條前畫了個大大的問號,表示後續策略待定。又寫了個“四”字,琢磨著凌塵的外遇問題,想不出有什麼可寫的,便乾脆留白。隨即插了筆,將紙斜了,身體倒在椅背上,重新看了一遍,覺得很滿意。
其實還應該有“五”“六”“七”的,想起那封給安昭的信,那個身材頎長的大四女生,以及對袁小茵的報復計劃,蕭森得意地笑了笑。他並沒有打算鉅細靡遺羅列一切,那會讓人認不清重點。反正前者要等安昭有迴音才能決定,後兩項也幾乎可以長時間擱置,都不值得在現階段費太多腦筋。
將三件大事的要點再次默讀了一遍,蕭森抓起打火機,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保留這張紙以備不時的增添和參考。便開啟抽屜放進去,鎖好。
訂好機票,又打了幾個電話,告訴諸色人等他將去北京的訊息,看看時間已經接近下午四點,蕭森決定提前回家,整理一下行李,順便和小雪再單獨溝通一下。便將桌上的論文隨便堆了,拿起皮包,出門下樓。
去北京之前大概是見不到甄琰了。以甄琰的脾氣,是很有可能躲起來不見自己的。但她六月才去美國,時間還很充裕。她一定會想些別的什麼招數來說服自己。在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一點上,甄琰倒還真不愧是自己的門生。蕭森一邊開車,一邊不慍不火地想著。對即將開始的戰鬥的渴望,已經悄悄把折磨了他好幾個星期的性慾,擠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
出乎蕭森意料的是,當他走出電梯,甄琰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他了。
蕭森楞了楞,很快就道貌岸然地問道:“你怎麼來了?有事?”
“森哥。”甄琰沒有理會他嚴肅的語氣,顧自嬌嗲地喊著。同時扭腰側臉,神情若羞若媚,若笑若痴。那一身套裝,也彷彿忽然變成了性感內衣,不僅無法擋住一點從她身體裡沛然散發出來的魅惑,甚至還為她憑添了一種異常的妖媚。“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嘛。剛才嚇得人家還不夠嗎?哼哼!”
蕭森又喜又驚,連忙走近她,低聲斥道:“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不能在外面這麼叫嗎?萬一被人家聽到了,小心你的屁股。居然還做出這副騷樣?想死啊你。”
“你不喜歡嗎?森哥?”甄琰依舊不肯正經說話,還伸出一根細指,輕輕點在蕭森襯衣上,指甲划起一陣痠麻,然後停在乳頭上面,繼續呻吟般地說。“我是想死了。森哥你想不想呢?我們有半個多月沒爽過了吧?我的屁股正癢的難受呢?你呢,癢不癢?”說完,手指又開始繞著乳頭畫圈。
低頭看著那片被激得漸漸隆起的襯衣,蕭森心裡暗罵一聲,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