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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凝結徘徊在他頭頂,認真跟蹤研究他的一舉一動,隨時預防任何可能出現的不良後果。
劉鑫不由感到一陣氣惱。毫不掙扎任憑擺佈的徐暉,更是令他的氣惱一點點膨脹開來。
要做我的情人,至少也得有些職業道德吧。靠!你這是懶得應付我,還是在故意扮純潔?難道竟以為我會喜歡一根木頭不成?劉鑫心裡暗罵著,一邊就鬆開了原本抱著徐暉的頭防止她躲閃的左手,徑直伸進她腰間。
徐暉總算掙扎了一下。嘴裡似乎還嘟囔了句什麼。但在激情勃發的劉鑫聽來,那卻更象是一聲短促的呻吟。而當他執拗地擺脫她作勢推拒卻軟弱無力的雙手,扯開腰帶,拉出天藍的毛衣和潔白的襯衣,狠狠地握住她曲線玲瓏的腰肢,徐暉卻又迅速重新馴服,如同一隻絕望待死的羔羊。
難得的激情忽然就已消散近半。
肆意報復的手繼續伸上去,捏松鉤袢,抓住一隻盈掌的翹乳,用力揉搓起來。
這次,徐暉竟連一聲呻吟都欠奉。
清冽的鹹味中間,漸漸夾雜了些血和火的氣息。那隻掩蓋不住的眼睛裡,光芒和水暈竟也都不見了,只剩下殘垣斷壁一般破碎的哀傷。
激情依舊在不斷消散,也許,很快就會消散得無影無蹤。劉鑫徒勞地反抗著,無奈地等待著。他知道,即使加上凝脂般的清涼肌膚所帶來的美妙觸覺,即使再加上肉身的柔順,雙乳的溫軟,淋漓的香汗,淫猥的氣息,也不足以讓他的激情維持太久。激情散後,剩下的就只不過是性慾罷了。陶醉在性慾之中的,也只有他陽具昂揚的軀殼。
但,無論如何,做總是要做下去的。搞掉徐暉卻不答應條件,絕對是給老羅頭的最好警告。而且,“受用了一朝,一朝便宜。”誰又能夠保證這次的效果一定會大同小異呢?剛才那股激情不是明顯比以往要強烈嗎?劉鑫一邊想,一邊就推開徐暉,站了起來。
徐暉立刻也坐直身子,抻了抻外套,又試著想把衣服塞進褲腰。
“用不著塞,反正進去還得再脫。”劉鑫心存逗弄地說。
徐暉看了他一眼,並不答話,站起身,繼續塞好衣服,不待他再說什麼,便當先走進睡房。
劉鑫好勝之心頓起。再怎麼說你也才畢業一年,跟我鬥這些心眼兒,你還嫩得很呢。今天不把你搞得哭爹叫娘,咱們就不算完。靠!想到這裡,劉鑫思忖了片刻,躊躇滿志地走到窗邊,開啟行李箱,從夾層裡翻出個小瓶子,倒出一粒藍色藥丸,吞了下去。
讓劉鑫頗感意外的是——當他走到睡房門口,按開燈,徐暉已經近乎全裸地側躺在床上,正要拉起毛毯鑽進去。而在黃光乍亮之際,她的身體似乎先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才隱沒在毛毯下面。
劉鑫頓了頓,正色道:“誰叫你自己脫的?給我穿回去。”
徐暉死命地咬著嘴唇,攥著毛毯的手也有些僵直,半天,才囁嚅了一句:“不……不試了麼?”
“當然要試。但我喜歡親自動手。”劉鑫嘲謔地笑笑,轉身背對著床,加重了語氣,催促道:“快點兒,我等著呢。”
悉嗦聲很快就停了下來。劉鑫慢慢轉回頭,衣著整齊站在床邊的徐暉,眼睛裡再一次水暈朦朧。
我就不信治不住你。劉鑫竊喜著端詳了好一陣,才緩步踱過去,站在徐暉對面,用食指托起她的下巴,盯住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
徐暉終於再也無法維持原本自在的神色。水暈氤氳著搖紅了她的兩頰,逐漸急促起來的呼吸中,鼻翼也在微微顫動。
剛才已經所剩無幾的激情,又開始一點點累積,醞釀。
劉鑫並不著急,雙手緩慢而熟練地動作著,眼睛卻始終逡巡在徐暉臉上。徐暉越發不自在起來,幾度想要轉臉低頭,都被劉鑫強硬地扳了回去。隨著外套和毛衣逐一拋到床上,她的全身也已經越來越僵硬。
心知得計之下,劉鑫的動作益發遲緩而輕柔。一點點鬆開腰帶,一截截褪下褲子,一個個捏開襯衣的紐扣,彷彿裡面包裹著的,並非一具可以揉搓擠壓的肉體,而是一座吹彈得破的雪雕冰塑。有意無意之間,他的手指又會劃過幾乎每一處漢白玉般的溫潤肌膚。偶爾還能如願地帶出一片寒風吹拂般的顫慄。
只要不是歡場老手,沒有幾個女人能過得了他這一關。劉鑫得意地想,心裡卻隱隱為那些顫慄的頻繁和廣泛感到吃驚。徐暉這樣的年紀,絕對不可能是久曠,那她到底是天賦異稟的高手,還是全無經驗的新丁?
但此時的劉鑫無暇細想這些,因為徐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