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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兒去。而她的豐潤適度,又是他認識的年輕女性中極其少見的。他喜歡這種豐潤,比任何人以為的都更喜歡。
劉鑫朦朦朧朧地想著,完全忘記了揣摩她找到這兒來的目的。
見劉鑫神色古怪,也不說話,徐暉的神色越發怯懦。“劉總,您有沒有空,我……我想和您談談。”
劉鑫這才緩過神來,緊了緊抓著小王胳膊的手。小王立刻心領神會地答道:“沒見劉總辛苦了一天嗎?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徐暉躊躇了一陣兒,終於還是跟到電梯口,儘量堅定地說:“劉總,求您了,我今天一定得和您談,明天就來不及了。”
劉鑫看著她,沉吟一陣,這才答道:“好吧,那你跟我上來。”
把徐暉讓進房間,劉鑫拍拍小王的肩膀,示意他離開,然後關了門,一直走過去,走到徐暉對面的沙發旁邊,卻並沒有坐,只朦朧著眼睛,端詳了她一陣,直到她嘴角輕聳想要說話的時候,才搶先道:“我先洗個澡,沒意見吧?”
“劉總請便。”徐暉眼睛閃了閃,昏光之下依然層次分明的眉睫,徑直掃在劉鑫的胸口上,激起一片多年未曾有過的顫慄。
劉鑫忽覺立足難穩,連忙轉身走進裡間,藉著脫換衣服的間隙,迅速整理自己的呼吸。見鬼!劉鑫咬牙暗罵。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性欲旺盛的人,從來不是。即使是酒酣目迷之際,他的神志也總是能夠保持清醒。今天這是怎麼了?備受打擊後終於如願的勝利快感,會讓他如此得意忘形嗎?不可能。讓他失態的根源,只能是那具肉慾盎然的身體,和那雙渺若煙霞的眼睛。
安昭,他的前妻,不正有著這樣的身體和這樣的眼睛嗎?剛才那樣的顫慄,不正是在離開安昭之後,才再也沒有出現過的嗎?……
劉鑫心中猛地一緊,不敢再想下去。搖晃著走出睡房,勉強給了沙發上的徐暉一個微笑,又搖晃著衝進浴室,躺進浴缸,讓磅礴的水流直接傾瀉在頭上身上,連睡衣都沒來得及脫。
不知過了多久,劉鑫終於穩住了呼吸,也放鬆了身體。徐暉畢竟不是安昭,也不可能是安昭。除了豐潤之外,她們的身體並沒有太多相同之處。安昭膚色更黑,曲線更好;除了眼睛之外,她們的臉型,鼻子,嘴巴,也都截然不同,安昭的臉廓沒這麼柔和,五官也沒這麼勻稱。而眼睛的相似,很大可能,只是酒酣目迷之際一瞬間的錯覺。
那麼,還要不要搞掉她呢?想到這裡,劉鑫臉上的微笑立刻從容了許多。兩年來,性交始終都更象是他獲取某些東西的手段,漸漸沒有了味道。假如不在她身上寄予過多幻想,說不定倒能找到一些別樣的純粹的樂趣。
自己從來不把一起工作的女人當異性的習慣也該適當改一改了。至少,不是自己的部下就沒什麼要緊。劉鑫沉吟了一陣,張口喊道:“徐暉,麻煩幫我拿下睡衣,剛才這套不小心弄溼了。”喊完,還又得意地笑了笑。不象以往那樣叫她“小徐”,應該會有助於消除他們之間的地位差距。
坐進對面的沙發,發現徐暉的臉色居然十分鎮定,劉鑫不由暗自詫異。除了開始在樓下的幾分怯懦之外,她似乎一直就沒再慌亂過。是習以為常不以為意,還是懵懂無知不歆世事?是認為自己沒有足夠的吸引力,還是把我當成了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或者,其實,只是她比較善於掩飾自己,七情不上面而已?都有可能,也都不大可能。自己還真是一點都不瞭解她呢。除了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
劉鑫甩甩頭,將菸捲叼在嘴上,擦了擦火機,卻並沒有點,見徐暉還不開腔,便淡淡地問道:“說吧,你要和我談什麼?”
“我……”徐暉到底還是猶豫了起來。
劉鑫頓時感到了一些安穩,易於把握的安穩。他不想在尋找樂趣時遇到太過高明的對手。那樣很容易變成某種曠日持久的戰鬥。或許勝利之後的快感更強烈,但他沒那麼多時間可耗。只有徐暉這樣的高明但又不太高明的女人,才是他尋找樂趣的最好物件。於是劉鑫笑了,語氣也溫和了不少。
“儘管說,沒關係,用不著顧忌什麼。”說完,便點著了煙,饒有興致地玩味著徐暉略顯侷促的舉動和神色。
“是……是朱廠長叫我來的……”徐暉一邊小心翼翼地斟酌著措辭,一邊抬眼看看劉鑫,忽然又轉向旁邊。
“哦……”劉鑫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徐暉悄悄咬了咬嘴唇,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領導們聽說您已經訂好了明天下午回深圳的機票,指示我一定要找到您,問清楚協議還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