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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的臉,而是他田慶松的臉,秦海越不著急,田慶松就越覺得臉疼,他再也不能無動於衷了。
“好了好了,都靜一靜,起什麼哄呢!”田慶松站起身,虎著臉訓道。等眾人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田慶松對著蘭天嶽說道:“老蘭,讓你說困難呢,你怎麼說到錢上面去了?”
“難道我們最大的困難不就是錢嗎?”蘭天嶽可不服軟,直接嗆了田慶松一句。
秦海笑了笑,說道:“蘭工,你說最大的困難是錢,那麼第二位的困難呢?”
“……”
蘭天嶽沒想到秦海會用這樣的辦法繞開錢的問題,一時竟被秦海給問愣了。是啊,最大的困難是錢,人家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問你第二位是什麼,你怎麼回答?
“第二位?”蘭天嶽陷入了長考。要說除了錢之外的困難,那可太多了,讓他從何說起呢?最關鍵的是,他根本就不打算討論錢之外的事情,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秦海能夠解決錢的問題。
“第二位,還是錢唄。”坐在蘭天嶽身邊的那個老頭替蘭天嶽回答道,這老頭名叫蒲偉民,也是一個憤世嫉俗的刺頭。要說起來,33所刺頭還真不少,當然,這都是最近幾年才滋生出來的。
“第二位也是錢?”秦海沒有被蒲偉民的話氣倒,而且笑呵呵地問道:“那麼,有沒有除了錢之外的困難呢?”
“沒有。”蒲偉民斬釘截鐵地回答道。這就是在跟秦海賭氣了,你想套我的話,我就偏不讓你把話套出來,我就不信玩不過你這個小年輕。
“這麼說,咱們33所的研究人員平時除了錢之外,就沒有討論過其他的問題?”秦海又問道。
“這……”蒲偉民啞了,這個問題好像有點不太好回答啊。
秦海悠悠地說道:“如果33所不是一家有著光榮傳統的研究所,而是一個養老院、救濟所,那麼我還真會懷疑大家平時只談錢,不談別的事情。不過,據我所知,33所是一家科研機構,而且是國防軍工領域的科研機構,是在田所長、賀書記領導下的有戰鬥力的研究團體。一些人除了錢之外居然不關心其他的事情,這真是讓人覺得奇怪了。田所長,你不覺得奇怪嗎?”
“秦組長,你不要誤會……”田慶松有些尷尬了,人家這話說得沒錯啊,研究所是搞科研的,難道大家除了錢之外,就提不出別的問題嗎?
“秦組長,你不用這樣指桑罵槐的,錢的問題就是我們目前最大的問題,沒有錢,什麼研究都做不了,起碼的實驗都沒法做,還談什麼科研攻關?蘭工和蒲工的話雖然說得不好聽,但卻是我們所的實情。我們所現在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錢!”坐在牆角的一位中年工程師受不了秦海這番嘲諷,氣沖沖地發話了。
“錢不是問題。”秦海淡淡地說道。
錢不是問題!
一句話把大家的情緒都給點燃了。大家不清楚秦海的來頭,但大家都知道,國家目前財政困難,軍費尤其壓縮得厲害,研究所的經費連人頭費都不夠,打多少次報告都要不到錢。在這種情況下,秦海居然敢輕飄飄地說錢不是問題,大家見慣了裝a的和裝c的,你特喵在裝a和裝c之間徘徊算個什麼事啊。
“你說錢不是問題,你能幫我們所弄到錢嗎?”那位中年工程師逼問道。
秦海冷笑著說道:“我既然敢說錢不是問題,自然就有辦法弄到錢。但是,以貴所的研究人員目前的狀態,我不敢確信這些錢投進去會不會打了水飄。一家軍工系統的重點研究所,幾十名工程技術人員濟濟一堂,面對著國家級的材料學專家、軋鋼裝置專家,你們居然沒有一個人能夠從技術上提出問題,滿口只知道要錢,就算給了你們錢,你們又能拿出什麼成果來呢?”
“只要你能弄到錢,我們保證能夠拿出成果!”中年工程師大聲說道。這同樣還是在置氣,尋常人們打賭就是這樣你一句我一句抬起來的,說到這個程度,中年工程師已經不可能認慫了。
“多長時間?”秦海問道。
“多長時間……”中年工程師一下子回答不上來了。科研是需要週期的,不可能今天投入,明天就出成果。此前由於研究所的經費不足,大家都沒有思考過研究週期的問題,乍一聽秦海的問話,讓他們如何回答才好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