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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圓形,通體黑色,看起來怎麼也同寶箱的鑰匙聯想不到一處去。一隻隊伍在它的附近來來回回好幾趟都沒有留意到它。荀歡如果沒有見過寶箱,或許也不會在意這麼一塊破鐵,它躺在泥土了實在是太平常了,很容易令人忽視。
真是別人踏破鐵鞋無覓處,而她得來全不費工夫!
尋歡有些遺憾,它是把金屬性鑰匙!要是把水屬性的鑰匙就好了,已經過去了三個時辰,也不知道秋旋那邊有沒有訊息!
荀歡在附近繞了一圈,裝作無意間走過來,然後偶然遇見了三號隊伍。荀歡臉上掛著笑容,準備上前去打招呼,但很顯然不是人人都和荀歡一樣對人友好。對方七個人也發現了荀歡,一個青衣修士防備地注視荀歡,直到發現荀歡只是一個人後。才收回自己的法寶。另一個點蒼派的灰衣修士卻是一刻不停的盯著荀歡,目光帶著濃濃的敵意。
“要不要上前去問問她來這裡做什麼?”三號隊伍中的那個點蒼派修士問道,他的聲音不大,荀歡卻能聽得很清楚。
他身旁那紅衣女修目光落到荀歡身上,眼中閃過一抹亮光。但又很快消失,她轉身狠狠的瞪了點蒼派的修士一眼,口氣不悅道:“我何時說過要理他了?你這沒眼色的,難道要有人和我們搶鑰匙你才開心?給我盯緊點,當心他是來同我們搶鑰匙的!”
點蒼派的修士無端被罵了一頓,心中一陣惱火。但是礙於這女修的心狠毒辣和她男人的實力,他也不敢造次,低聲道:“我知道了。”
幾人一連找了幾日。一把鑰匙的影子都沒有看見,紅衣女修早就憋著一肚子的火。如此發洩一番後;紅衣女修眉目舒展,心情似乎轉好了許多,隨後她倨傲的看著一旁男修,問道:“僖辰。接下我們來去哪?”
被喚作僖辰的男修挑了挑劍眉,緩緩說道:“第五次空間地域廣闊,鑰匙的分佈也沒有線索,眼下我等還需安屬性找鑰匙的所在地,如此縮小尋找範圍,既然找了幾日沒有結果。我們還是先去奪寶箱好了!”
看著他那不緊不慢的態度,紅衣女修脾氣再次爆發,“沒有鑰匙有寶箱有何用?我是讓你出主意而不是想聽你講這些廢話!”
說著紅鞭一甩。一股炙熱的氣息直逼僖辰,而僖辰也不閃躲。但見那紅色長鞭在離他鼻尖只差半寸之處被另一隻手給握住,握住紅鞭的男子一臉陰沉,眼底帶著慍怒道:“紅鸞,別鬧了。給僖辰道友道歉!”
紅衣女修似乎很怕這男子。她低著頭,狠戾浮上眼底。聲音如蚊子般大小:“僖辰大哥,對不起,我不應該向你出手!”
話一說完,紅衣女修眼底的狠戾很快的便被一抹嬌媚給掩蓋,她抬起頭時卻是一副欲哭的摸樣,努起嘴撲到男修的懷裡,嬌嗔地道:“夫君!紅鸞沒有胡鬧。沒有鑰匙,就算得到寶箱也沒有用!”
她巧笑嫣然,鼻頭輕皺,嫵媚嬌俏,與剛才暴怒的女子簡直判若兩人。男子撫摸著她的嬌弱的身軀,語氣緩和了不少,柔聲道:“你不要在這裡給人添堵,僖辰道友說的沒錯,找寶箱比找鑰匙容易得多,等拿到了寶箱何愁沒有鑰匙,拿到鑰匙的人會自動送上門來的!”
荀歡暗自搖頭,素心門的女修各個都是狐媚子,專門勾引男人,手段盡是一套一套的,一個比一個厲害!
叫僖辰的男修卻一派溫和地像荀歡拱手,語氣中帶著疏離而又不失禮數地對荀歡道:“這位道友可是來尋找鑰匙的?”
荀歡此時站立在金屬性的鑰匙前面,身上的黑影悄無聲息地將鑰匙吞噬掉,這一細微的變化沒有引起人注意。幾人的對話荀歡一字不漏地聽著,待聽到紅衣女子叫那名男修為‘僖辰’時,荀歡一愣。僖姓和荀姓同是恆桑的後代,按血統關係來論,這個叫僖辰的男子和荀歡有同一個先祖!想到同為恆桑的後代的另個姬姓,荀歡心中燃起一抹仇恨,那個姓姬的灰衣人,遲早有一天會讓他血債血償!
荀歡握緊了拳頭,心中波濤不定,面上卻是一派平靜,她拱手回了一禮,對僖辰笑道:“這秘境神識阻礙得厲害,我同隊友走散了,正在尋找我的隊友呢!不知幾位可曾見過我的隊友?”
聞言,僖辰的目光掃向荀歡的腰間,腰帶上掛著的玉符上寫著‘二十九’三個字。
不等僖辰回答,那紅衣女修自男子的懷中抬起頭,望著荀歡,眼波橫流,噗嗤一笑:“不曾見過!”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打擾各位了!”鑰匙已經到手,荀歡沒有了交談的興趣。
“這麼快就走了?道友不休息片刻,正好探討探討這鑰匙的線索。”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