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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叩嵐。她伸手撫了撫叩嵐順滑的頭髮,扭頭望向赤狕獸。這一看,頓時令荀歡汗顏,誰說這傢伙沒開靈智,只有獸性,殘暴不仁?眼前這一副無害的摸樣,又是唱的哪出?
“這……這……”叩嵐努力讓自己鎮定,呆呆地說道:“赤狕是噬血的妖獸,見人就吃,見妖獸就撲,又因為它的速度極快,**似銅牆鐵壁般無堅不摧。幾乎沒有人能夠從它的齒下逃生,就連元嬰修士也奈何不了它。它每一次甦醒,迷荒雪地就成了修羅地獄,不管是人還是妖獸都會遭殃。只有少數先輩僥倖不死,千百年來,先輩們用性命總結出赤狕獸的習性。迷荒雪地異寶繁多,人們都是根據它的習性,避開它的獵食時間,然後進來尋寶。”
荀歡略微思索,望著赤狕獸眼神明亮。微微一笑道:“一般人遇到它,必定想的是往外逃跑,它遇到韓流,會心情煩躁。然而我們卻反其道而行,炙熱能夠安撫它的情緒。想是因為此處是它的巢穴,認為咱們是甕中之鱉,所以就放鬆了警惕。而且,通常情況下,遇到赤狕獸的人,必定是慌亂逃串,在它暴怒的情況下,故而得出的結論就是赤狕獸如蠻牛一般兇殘,靈智未開。看眼下的情況,它哪裡是靈智未開,分明是幼兒心性,只是比一般七階妖獸弱智一些罷了。它雖然兇殘,但是掌握它的心理,就有可乘之機。”
叩嵐眼睛一亮,脫口而道:“把它收為靈寵,豈不是天下第一快,以後逃跑,就是大能修士也追不上!”
叩嵐雙眼閃著亮晶晶的星星,煉丹因為興奮而染上了紅暈,紅撲撲的霎是可愛。荀歡輕敲她額頭,笑道:“小小年紀,野心卻不小!”
叩嵐吃痛,捂著額頭,眼裡包著淚花,可憐兮兮地望著荀歡:“我幫你說的嘛,我又沒說我要!就算它啃跟著我,我也沒有能力養它!”
荀歡將陣盤交給她,交代道:“你既然懂陣法,如此你來操控陣法,利用陣法幻境,將它引著往十二陣方位的順序跑。”
接過陣盤的叩嵐,面色嚴肅,如同手捧天下奇寶一樣慎重。她想不到荀歡會將如此重要的東西交給她。她知道,荀歡將此物交給她,那就是將自己的性命交付,她稍有差池或者有二心,陣法一破,她二人就只能命喪黃泉。
“那你呢?”叩嵐小心翼翼地握住陣盤問道。
荀歡已經擼氣袖子,嘿嘿一笑:“不揍得它鼻青臉腫。它怎可服輸?”
叩嵐抿唇一笑,望著眼前的白衣女子。
其實,她們從相識到現在,只有一日。然而。她卻覺得,她們似是認識了許久,久到可以毫無理由的信任和依賴。
叩嵐重重的點頭。
“但是……我靈力薄弱,而且沒有飛行法寶。”
叩嵐正說著,就見一隻白虎馱著漆黑的小獸,兩步奔到她身邊將她馱起,那隻黑色的毛茸茸小獸從善如流地爬上她的肩頭,頓時感覺一股靈力流入體內。
知道這兩隻靈獸是荀歡的靈寵,叩嵐放下心來,開始專心操控環境。
幻陣內。赤狕獸不知疲憊地追逐著一道虛影。突兀的腦門一痛。像是被什麼人用力的拍了一巴掌。它迷茫地看著空蕩蕩地周圍,疑惑不解,眼看著那個虛影跑遠了。它立即追了上去,將捱揍的事情拋之腦後。
在十萬八千里外的天浮大陸,千雲門。
李姬蓮最近很忙。
忙著同門派的師兄師姐們打好關係,每日還要去舀劍峰看望白崢。這幾日傳出流言,說觀雲峰上的那位梅非喜歡上了白崢,每日都像牛皮糖一般粘著白崢,白崢煩不勝煩,刻意躲她。舀劍峰的弟子只要向梅非報告白崢的行蹤,就能得到不少好處。
某日,子羽峰的雨念外出歷練回師門。聽到訊息之後,立即衝上觀雲峰找梅非理論。那會兒,梅非正在千竹峰受莫師叔祖教誨。雨念撲了個空,日日夜夜守在千竹峰入山口,梅非卻像鴕鳥一樣躲著不下山,日子過的好不逍遙。
人人都羨慕梅非可以受莫師叔祖教誨,而假冒梅非的李姬蓮卻苦不堪言。自從第一次進入莫龍蘇的大殿之後,她就再也不敢踏入一步,每日在殿外捉蟲。
這事得從幾日前說起。
莫龍蘇在竹林裡睡懶覺,似乎是夢有所悟,醒來過後,突發奇想地想要畫畫。見李姬蓮閒地無數在他面前晃悠,打擾了他老人家的思路。於是決定給她找點事情做。叫她泡茶吧,莫龍蘇嫌她泡的茶不好喝。叫她洗衣服吧,莫龍蘇嫌她洗的衣服沒有陽光的味道。叫她打掃吧,莫龍蘇又嫌她掃的滿地是灰塵。
最後,莫龍蘇扔了個竹樓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