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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修為深度有著絕對且直接關係的。不僅如此,整個所謂身外世界的存在與否,都是與自己有著直接的聯絡。
像劉迦現在的狀況,他發現整個世界的存在與否,或整個世界如何地存在,都取決於自身的心識結構。不同的心識結構,呈現不同的世界相。這對所有的生命而言,包括修行者和普通人,原理都是一樣的。
修行者較之普通人不同的是,他知道這根源,並且真實地體驗到了,同時學會了如何運用心識結構來成相和去相。而普通人呢,只是隨著業識遷流的慣性,去接受這樣的心識結構,並隨著這心識結構去感知這心識結構形成的世界觀,同時強化這種世界觀。
這麼說起來,細心的哥們兒,就會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造這個世界的相,是那個“心”,感受這個世界並且認同這個世界的,還是那個“心”,二者是同一個東西。
當偶們把“創造者”和“被創造出來的世界”二者截然分離時,咱們就會感受到現實的世界是多麼真實地存在。可當偶們將之合二為一時,去掉二者之間的差別,也就是去掉二者之間用來分別差異的心識結構內容,萬相呈一,萬法歸一,而這個一,並不實有,只是把不明真相的那個“惑”的狀態轉為“不惑”的狀態,即可。
偶們凡夫就是因這個“迷惑”狀態,而自然生出許多“以為存在”、“認為存在”的世界相,這個“以為存在”、“認為存在”的根源,就是咱們一直在聊的心識結構,由心自造的東西。
因此,在這個觀念下,看六祖慧能那句“不是風在動,也不是旗在動,是你的心在動”,自然而然地就不解自明瞭。
境界因心自造,也自能因心自滅、因心自變。
因此劉迦要離開大梵天,並不需要像普通人那樣,如何跨越,如何飛騰,如何穿過種種空間障礙,他只需要退去剛才對大梵天的心識結構的使用,大梵天空間相及一切物理特性,自然不對他起作用,也就相當於從大梵天退出來了。同時,他再融入冥界的心識結構,自然出現在冥界的心識結構所呈現的空間相中來。
因此,大家看到的是,他並不亂動,只是退心轉境,身外的梵天世界,漸漸消失,而隨之出現的卻是冥界空間。
他突然出現在冥界,除了欣悅禪隱隱看到一點微光閃過之外,其他的人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過程,就像劉迦本來就在身邊一樣,從未離開。他已經在眾人身旁有了片刻,眾人這才注意到身邊好像多了一個人。
瑪爾斯奇道:“咦,小白臉,你啥時回來的?”
臨將臣正在和祺諾兩人說那梵天的事,忽見劉迦出現,立時大喜,拉著劉迦到祺諾面前來,道:“小白臉,老夫剛才給這兩小孩子說,他們梵天創界是一個假相,你來說說看,老夫說得對不?”
小阿菜也極想知道劉迦如何看待此事,連聲道:“小白臉,這位祺諾天父,你是認得的。他受人相助,沒有立刻輪迴,在此靜修。”
劉迦點點頭,上前對祺諾和伽利斯道:“兩位都是老朋友了,大家不必客氣。”說著他轉頭對伽利斯作禮道:“你們剛才的談話我聽到了,這位原來就是伽利斯老大了,我從前曾拾到過你的運天手杖,雖然當時不大會用,可它卻曾救過我和我朋友的命,在下該當感激你才是。”
眾人聽得此話,一時不解,那運天手杖除了猥瑣男能用之外,當初這群人沒人會用,更別說靠那玩意兒救命了。
白玉蟾當時在小云之中,許多事情知道得更多,立刻對眾人道:“當初玄哥和忤作秀等人大戰,咱們被黃龍老大扔出來後,小白臉曾用運天手杖解除那整個陣法的能場結構,若不如此,玄哥他們必被困其中。”
他細細講解當時的過程,玄穹這才恍然大悟。
當初和忤作秀等人對戰之時,己方的陣法伎倆明明被對方識破摧毀,對手的陣法隨著慣性,本該順勢滅了自己和紫微等人,可奇怪的是,忤作秀等人的陣法居然也在剎那間跟著消失了。他一直以為那是忤作秀等人為了活捉自己而去掉陣法,但想不通的卻是,忤作秀等人的能力何以如此強大,能在瞬間即讓一個驚天動地的大陣消於無形。有如此能力,談笑間即可阻止自己對其陰謀的騷擾,又何必費那麼大的事呢?
經過白玉蟾一番講解,方知當時劉迦被黃龍扔出大陣後,曾用運天手杖干擾過整個陣法的能場結構。
眾人一時都不禁驚歎梵天法器的威力不可思議之極,再回想起從前在修羅天曼怛羅神殿所遇到的種種異事,又聽說從前伽利斯的本事比祺諾更甚,方才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