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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你來我往,捉對廝殺,那藍沁帶來的人卻並不上前相助,反在一旁觀戰,似在判斷誰是最後的贏家一般。其中一個臉似南瓜的人低聲道:“明正天,咱們就在這兒站著?不上去幫忙?”
那名叫明正天的中年人,長相甚是儒雅,風度翩翩,微微笑道:“神仙打架,咱們去湊個什麼熱鬧勁兒?倘若魔使打不過那小子的兄弟,咱們現在上去,豈不是站錯了立場?到時候那小子要報復咱們,那日子可不好過。倘若魔使能打贏,又何須咱們上?”那南瓜臉立時喜道:“明老高見啊。”但轉眼又憂道:“現在又多了兩個殭屍,不知這事何時才能收場?唉,咱們這平靜而快樂的日子只怕一時半會兒不會有的了。”其他人聞言皆有憂色。
卻說劉迦拉上崔曉雨瞬移離開,人剛落下,立時轉頭回望,不禁叫道:“哎喲,我逃得太快了!竟把他們給落下了。”心中卻在暗道:“幹嘛逃得這麼快?連那女的模樣都沒看清楚,也不知是不是雪山中遇到的那位。”
崔曉雨不知他有何打算,低聲問道:“哥,咱們要不要回去找老瑪哥他們?”劉迦點點頭,說道:“是,咱們不能只顧自己逃命,得拉上他們一起。而且那些人本來就是來找我的麻煩的,我這一逃可不大講義氣了。”
正欲拉上崔曉雨返回,忽然眼前金光閃過,一位黃衣老者出現在跟前。劉迦正要開口問道:“咦,你是誰?”卻見那人已伸手抓向自己胸口,他大驚之下,體內真元力應心而起,身形立時向後飄去,同時將崔曉雨推至一邊。雖然躲開對手這一抓,但那能場撲面,竟感一陣暈眩,呼吸為之急促。
那黃衣老者一抓不中,不禁“咦”了一聲,哼道:“有點本事嘛,能躲開我於靜光這一抓的人可不多。”劉迦聞言,立時驚道:“你就是於靜光?”想起葉原重的話,心中恐懼大起,又想再逃,但心知這人剛才既能追上自己,逃又有何用?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於靜光冷冷一笑,說道:“老夫多年不理世事,也沒人試招,今天正好拿你小子試試我新練的玩意兒。”劉迦一聽,心中暗暗叫苦道:“他剛才那一下,我已經很痛苦了,他還有新式武器?”立時急道:“咱們有話好好說,這世上沒啥不能勾通的,你說是吧?你老人家看上去面色不錯啊,貴庚多少?兒孫滿堂了是吧?我爺爺身體可沒您棒,早過氣兒了。我還沒結婚呢……”一時間滿嘴胡言亂語,只盼所言之中,有一句能勾起眼前這於靜光老爺爺的興趣,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之下,說不定心情轉好,大事化小、小事也就化了了。
可這於靜光顯然沒打算和他作心靈交流,說話間已身形微晃,猛然間幾十個分身已將劉迦圍住,個個神態悠然,姿態萬千,手中法器卻又都不自相同。
劉迦一見,立時想起書上說過這是身外身的法術,只不過不同水平的修行者使用起來,有真有假,那假的只是幻影,真的分身卻與真人一般厲害。口中讚道:“您老人家的法術好帥,這身外身看起來像真的一樣……。”但轉眼立時醒悟,身外身固然帥極,可這玩意兒只怕就是於靜光所說的新式武器,並非用來觀賞,而是用來收人命的。
他驚聲道:“等一下,我還沒開始呢。”動念之間,立時將如意青光劍劃過一道光幕,那劍竟然在片刻間已知主人心意,將他裹得密不透風地保護起來。劉迦沒想到這劍如此靈性,不禁暗暗喜道:“那瑪爾斯果然厲害,稍稍改了一下如意青光劍,我此時只是動念提力,那劍已自己將諸種力道佈滿四周了,看來我未必就會被這人整死。”一時間信心回升不少。
他正在慶幸,卻見於靜光的所有分身已然開始穿梭遊走,一時間那拿劍的、舉刀的、用掌的,盡皆在其四周飛舞,且虛實相間地形成一股巨大的能場向劉迦渾身上下逼壓過來。劉迦立感被擠壓得喘不過氣來,那握劍之手似難以支撐圈外的巨大壓力而開始顫抖起來,只覺渾身上下開始無力虛脫。
但他除了這麼硬扛著,卻無其他化解之道,不禁心中暗暗叫苦:“只聽別人說過拳怕少壯,棍怕老狼,可修真界好像全不是這麼回事,越老越恐怖。”
他不斷地將真元力努力向外推透,可轉眼間竟感到大腦開始暈眩,胸中惡心想吐,心神大有失控之相。恍惚中覺得小腹輕輕一震,他心中急道:“難道是我的丹田要被這壓力給打破了?這丹田竟是玻璃做的?一碰就碎?”他此刻諸念亂起,恐懼漸漸被絕望所替代。卻不知,他體內那股神秘力量似乎比他自己還急,不待主人下令,危機意識已讓它憤然而起,自顧自地將大量真元力匯聚在劉迦左手。
崔曉雨本